“行了,我明白了,这个是属于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嘛!”欧阳慧慧窃喜道。
邵鹏叹了口气,也不信在解释什么。
两人说完就各自回家了。
邵鹏本以为这件事情就次完结了,谁知道第二天来到单位,跟大的挑战正等着他。
*刑警支队,日,内。
“没想到头儿的疤在那个地方!哈哈……”小张和小林偷偷在背后说笑,旁边的女同事也听得脸红。
“早!各位!”邵鹏一进办公室,就给大家打招呼,却发现他们一个个都在偷偷发笑,于是转头问身后的姚夏。
“虾叔,他们一个个都在笑什么啊?是不是破了个大案子?”
“没有啊?”小张和几个同事都异口同声的说。
“行了,你们一撅屁股头儿就知道你要干什么了!”虾叔对小张他们说。
“是啊……嘿嘿嘿!”小张他们还是不住地偷笑。
邵鹏自讨没趣,于是想坐下来工作,可是要坐下,姚夏伸手用文件袋垫在邵鹏屁股下方,拦住他笑道:“哎哎哎,小心呀!”
“小心什么?”邵鹏撅着屁股还没落座。
“小心你的……疤呀!”姚夏阴阳怪气地说。
“呵呵呵……”小林他们笑作一团。
邵鹏尴尬极了,脸色很难看。此时欧阳慧慧走进来,不明原委地问:“喂,什么事这么好笑啊?”
“欧阳慧慧,你给我进来!”邵鹏拉长了脸喊道。
欧阳慧慧张着嘴“哦”了一声,然后跟在邵鹏后面,进了他的办公室。
“喂,小林,我这也有个疤啊!”
“啊?哈哈……”
办公室里的其他同事见邵鹏进了办公室,又继续拿这件事情说笑。欧阳慧慧一看便知道邵鹏为什么事情生这么大气了。
“我真没想到,你原来是这种人!”邵鹏双手交叉在胸前,坐在椅子上等着欧阳慧慧。
“我真的没有到处宣传啊!”欧阳慧慧俯身双手按在桌子上辩白说。
“不是你难道是我啊?”邵鹏不相信。
“不知道啊!”欧阳慧慧百口莫辩。
“你是不是想让我调走你?”邵鹏继续说。
“不要呀,邵警官!”欧阳慧慧央求道。
“欧阳慧慧,我忍你也是有限度的!”邵鹏说。
“我知道是谁说的了!”欧阳慧慧眼珠一转便转身出去了。
一出门,欧阳慧慧没有看见姚夏,就问其他人。别人告诉她虾叔却洗手间,于是她不等虾叔会来,便冲进男厕。
虾叔正在提裤子,要出厕所隔间。一出来,见到欧阳慧慧冲进来,吓了一跳。
欧阳慧慧揪住虾叔的衣领,粗野地将另一只脚撑在墙上。
“干什么?”虾叔惊了一跳。
“我今天早上跟你说的,你干嘛到处乱说啊?”欧阳慧慧拍了一下虾叔的胸口质问道。
“你说什么啊?”
“邵警官的屁股上有疤的事啊!”
“哦!你让我别说出去嘛,我没说出去啊!”虾叔若无其事地说。
“你没说?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了!”欧阳慧慧不相信。
“哦,那你怎么不去问问他们呢?问我有什么用啊?”
“你别耍赖啊!”欧阳慧慧将虾叔推倒厕所墙角。
“喂喂喂!是你刷来吧!”虾叔然而更凶地说。
“是谁在背后支持你?是谁告诉你那么多事情!你不谢我还来质问我?你真是让我失望啊!”说着,虾叔将欧阳慧慧也推到了另一边的墙角,叉着腰打量她。
“虾叔,对不起……”欧阳慧慧听到姚夏这么说,立刻软了下来。
“哎呀,算了……真是狼心狗肺!是啊,是我不好,我多管闲事!”虾叔将欧阳慧慧推开,到洗手池去洗手。
“不是啊虾叔,我不是有意的,你别生气了!”欧阳慧慧不敢得罪姚夏。
“生你的气也没用啊,给你铺好了路,你都不会过,看来你呀,找不到男朋友咯!”虾叔甩甩手上的水珠。
“虾叔,你看看你能不能再帮我一下啊?”欧阳慧慧语气更加柔和了。
“有没纸巾?”虾叔提着两只湿手问。
“没有啊!”
虾叔听完,便理直气壮地拿起欧阳慧慧穿在身上的牛仔外套擦起手来。欧阳慧慧心中气愤,却也没有吭声,谁叫自己有求于人呢!
“傻丫头,这种事要慢慢来!给点时间才会水到渠成嘛!”说完,虾叔就大摇大摆地出了厕所门。
欧阳慧慧拿起自己的衣角,在比起前闻了闻,嫌弃地扔下,心中暗自骂到:“这只老虾米,真是倚老卖老,要不是看着你跟邵警官熟的份上,我才懒得理你呢!”
*警局食堂。
中午吃饭,姚夏和邵鹏坐一桌等饭。邵鹏低着头看手中的资料,研究案情,姚夏则给两人端来两杯咖啡。
“咖啡一开始喝的时候苦苦的,后来喝着酒觉得味道不错啦,到最后还会上瘾呢!”姚夏隐喻道。
“我不喝咖啡的!”邵鹏把咖啡杯推给姚夏说。
“你不喝怎么知道自己喜不喜欢呢?你这个人总是那么主观!对女人也是这样!”姚夏放下咖啡杯说。
“你说的是慧慧?”邵鹏听出原委。
“咖啡在你面前,你就喝一点常常嘛!”虾叔指着邵鹏面前的一杯咖啡说。
“我发觉她不是咖啡,她是毒药!”邵鹏简单抬眼说。
“毒药也好,咖啡也好,你就惦记着那瓶药水!”姚夏看得清晰。
“什么药水?”邵鹏问。
“躺在医院醒不了的那瓶药水啊!有谁喜欢药水呢?除非自己有病!”姚夏一边说一边给自己点燃一根香烟。
邵鹏的心事全然被姚夏看穿,他心里不忿,却又无处得以发泄。的确,邵鹏爱的人始终是躺在医院变成植物人的杨玉婷。不管她是醒来还是昏迷,他都这样爱她。所以现在无论是谁走到邵鹏身边,都无法了解他的心情,无法真正地走进他的心里去。
邵鹏想到睡在病床上的杨玉婷还在昏迷,而这件案子也始终没有头绪,不免觉得自己无用,帮不了自己心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