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姐住处,日,内。
陈志杰敲门,梅姐一开门便问:“怎么样,追没追到?”
陈志杰走进屋内,屋子里坐满了小姐,都在数落瘦猫。
“追到了。”
“那钱呢?”阿娟一边抽烟一边问。
“他不肯给,还很凶的说有人撑腰,后台很硬!还跟我说要我别多事!”
梅姐一拍桌子,生气的说:“岂有此理!这个王8蛋,如果他再来,就干脆把他阉掉!”
蔓蔓也上火地说:“还要煎炒焖炸,我们姐妹一起上,非把他给吃了不行!”
阿丽翘着腿一脸嫌弃地说:“咦!这么恶心,他连鼻子都不抠的!”
阿菊侧目对阿丽说:“当然是用来喂狗啦,笨蛋!”
姐妹们七嘴八舌地说着,梅姐却站在中间出神。
“妈?没事吧?”陈志杰问。
“啊?没事……”梅姐若有所思的样子,“这个贱人瘦猫,竟然恐吓你啊!”
“你不用担心,我不怕他!”
“那也是,他嘴硬嘛!”
梅姐心里打着算盘,她知道该去找谁帮忙。
*江南区刑警支队,日,内。
欧阳慧慧正在询问从KTV抓回来的几个小姐。几个学生妹打扮的女孩,各个披头散发低着头。
“怎么?你看着我干什么?装酷啊?我不吃这一套的!”
此时,梅姐左顾右盼地走了进来,欧阳慧慧以为她是来认人的。
“来认人是吧?这边啊!”慧慧指着面前两个小姐说。
“拜托你啦,好好教教你的小姐吧!”
梅姐微微俯身看看,觉得这几个女孩儿比自己的小姐年轻太多了。
“我的小姐?要是再过二十年还没转行的话,再来做我的小姐吧!”
此时,小张走过来给梅姐打了个招呼,然后走到欧阳慧慧身边,悄悄在她耳边说:“这个是虾叔的老相好!”
欧阳慧慧立马变了态度,表情奇妙。
“梅姐是吧,你来找虾叔啊?”
“是啊!”
“他去了厕所啊!一会儿就回来了!我给你找个椅子坐坐啊!”
梅姐笑着看着欧阳慧慧。
“你干什么啊?”虾叔从门外走进来。
“老相好嘛!”欧阳慧慧唯唯诺诺地样子。
“多管闲事!”虾叔没好声气地瞪着欧阳慧慧,在梅姐面前尽显威风。
“姚夏,那个死人瘦猫……”梅姐一把将虾叔拉到一边给他吐苦水。
“怎么啦?”
“他搞志杰啊!”
“告他啊,告他恐吓!”
“你觉得不麻烦吗?如果上了法庭,把我的丑事说出来,志杰不是更难看!”
“你想我怎么样?我把他抓回来,最多也只是警告他而已啊。”
“呐,你帮我盯着那个混蛋,别让他骚扰志杰!”
“好了好了,这件事我搞定!”
“嗯,谢谢你!”
梅姐露出笑脸,拍拍虾叔的背。
*麻将馆,日,内。
瘦猫仗着手上有点陈志杰给的定金,在麻将馆也敢好好玩两把大的了。可是手风一直不顺,借着尿遁想开溜。
虾叔点着烟,走进来四下张望,一眼就看见瘦猫的衰样,于是巡着他的方向走了过去,从瘦猫背后一掌将他拎到厕所门外的走廊。
“喂喂喂……什么事?”瘦猫惊出一声冷汗。
“哦,没事,聊聊天嘛!瘦猫,听说你最近挺嚣张啊,跟了个来头不小的靠山是吧?”
“没……没有啊!是谁跟你说的啊?”瘦猫看到是熟人,挤出笑脸。
“你不要不承认,我不会当着你发财的!既然你有了大靠山,就别搞梅姐啦,人家是小生意嘛!”
“没……没有!”瘦猫缩在墙角无处可躲。
“你怕什么?我不是成心来找你麻烦,只不过叫你以后别搞事情,明不明白?”姚夏尽量用他的威严吓唬瘦猫。
“明白,明白了,我以后绝对不会,姚警官,你放心!”瘦猫谄媚着,打着保票。
说完,瘦猫低头穿过姚夏壁咚在墙上的胳膊,推门进了男厕所。
*杨家大宅,夜,内。
杨玉娟换了件杏色套装从房里走出来。
此时,杨敬山正在客厅喝茶。
“爸,妈妈呢?”
“她去看玉婷了。我一会儿还有个会要开,不然我也一起去了。又上街啊?”
“是啊,我一有空就会去看玉婷的。”
“跟陈志杰一起去啊?”
“不是啊。”
“你不用骗我了,爸爸知道你最近常跟他有来往。玉娟,陈志杰是玉婷的男朋友,如果你跟他走的太近,别人会说闲话的。”
“我都不在意别人怎么看的。”
“哦,那么爸爸这么说你也不会在意了是吧?”
“不会,我现在长大了,我懂得分寸的。你放心吧,爸爸!”
“你说的也很有道理。好吧,你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嗯,我出去了。”
杨敬山对陈志杰始终不信任,但是也不愿再跟女儿硬碰硬,内心虽然焦急,但还是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倾露住处,夜,内。
说是要开会,其实杨敬山来了倾露这里。倾露的温柔懂事,总能给他很多安慰,也让他可以再这里尽情地舒展他的情绪。
“我现在就剩下一个女儿在身边了,叫我怎么不担心呢!”杨敬山焦虑地在倾露面前走来走去。
“既然就剩一个女儿了,你就别整天管着她啦。你又不是没试过,你应该知道后果的。”倾露走到杨敬山身边,拉着他的胳膊安慰道。
杨敬山只是叹气,没有说话。
“对了,最近你发生那么多事,可能你家里风水不好啊!”倾露提醒杨敬山。
“哎,傻瓜,那会有这种事呢!别乱说啊!”
杨敬山一把将温婉可人的倾露揽入怀中,像抚摸一只听话的猫一样不住地抚摸着倾露的背。而倾露也靠在杨敬山的怀中,觉得这个靠山无比可靠,无比强大,同时她也因为自己能成为杨敬山宠爱的女人而感到荣光和喜悦。
长野漫漫,倾露帮杨敬山换上睡衣,然后杨敬山就陪着倾露,陪她下跳棋,帮她梳头发……总之,是将无尽的温柔,那是外人都看不到的那种温柔,全部都给了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