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开身子的常经理,跟送爷似得,恭迎着肖胜走出了包间!
‘乖乖,这大世家的公子哥就是生猛,一句话不对味那就是拳打脚踢。厅长啊。。都打成这幅模样。’
刚从卫生间出來的肖胜,在拐角处,便看到单肩背着红包,双手插在裤兜里的刘洁站在那里注视着自己,低头笑了笑的肖胜,碎步行至刘洁身边,刚刚小解洗过的手,还在滴水,轻弹了对方几下。
“你恶心不恶心。”
“清水,又不是尿水,真是的。。”
“啪。。”朝肖胜身上打了一巴掌的刘洁,瞪了对方一眼,眼前这厮,在自己面前越來越放肆了!
“是上去看看房间满不满意,还是。。”
“有你在身边,住车厢里,我都是性福的。”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你还指望我晚上陪你?”
“难道你不愿意吗亲爱滴。。”
“滚一边去。”说完,刘洁率先大步向前走着,而紧随其后的肖胜,旁若无人般单手搭在了刘洁的肩膀上,扭过头的刘洁,直接狠狠的咬上了肖胜的手面,疼得肖大官人‘嗷嗷’直叫。
“來真的?你呸不厚道了吧!咦,咱不是回房间吗?怎么是下电梯?”此时已经走近电梯的肖胜,浑然发现这一现实问題。
“今天,几个哥们,听说我把对象带回來,非嚷着要去KTV吼吼,说白了,就是拉你溜溜场子。。”
“不。。等等,我怎么越听,觉得自己越像只猴子啊,还溜溜场子。”在肖胜说完这句话后,电梯刚好到了一楼,此时笑的花枝招展的刘洁,单手搭在了肖胜肩膀上,她的这一番作派,在大厅有心人眼里,显得极为暧昧。这其中,就包括葛老二,葛研。。
“咯咯,咱能不那么逗吗?实话实说,这些哥们都算得上一起在军区大院长大的,但正是军区大院长大,这次见面不单单是会朋友,他们的父辈,大都是我爷爷一手提上來的!说句难听点,今晚这场晚会,先探口风的意味在里面,反正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有可能出现,你小心点,别露出了马脚。”
“你露我都不露,高兴着呢,男女朋友是不是该亲密点亲爱滴。”边说,肖胜边去搭刘洁的腰间,笑着躲开的刘洁,伸出右手,‘居高临下’的说道:
“呶,奖励你的,让你牵牵姐姐的手。。”
“得了,瘦的跟鸡爪子似得,还不如摸腰实在。”说完这句话,肖胜立刻意识到了自己说错了,这鸡爪子可延伸的话題很多啊。
“我开玩笑的,我开玩笑的。。”被刘洁毫不留情的拉着耳朵,肖大官人,今晚呸沒面子了!
不得不不佩服金麻子的办事速度,这才一顿饭的功夫,那辆面目全非的大众cici就崭新的出现在了肖胜和刘洁面前,而且这厮还撅着屁股亲自在这擦着车顶。当他看到肖胜和刘洁牵手出來后,屁颠,屁颠的迎了上去,一脸谄媚的寒暄着。
作为金陵大酒店的常客,里面不少经理都有拿过金麻子的回扣,特别是七楼这至关重要的地方,金麻子更是花重金打点上下,从服务员到经理,每月都有钱财供着,原因无他,能在那里吃饭的人,非富即贵,酒后随便的一句‘真言’,对于那些服务员來说沒作用,但对于混迹社会的金麻子來说,那绝对价值千金!刚刚肖大少,怒打京都來的厅长一事,已经被常经理添油加醋的汇报给了金麻子,此时此刻,金麻子再看肖胜时,那是一个恭谨啊!连厅长都打了,而且还是京都來的,可想而知这个大少來历不简单啊。。
看着眼前这辆崭新的大众cici,伫立少许的肖大官人,轻声的质问道:
“新买的?提车那么快?咦,连年审都过了,金老板好人脉啊。”直接被肖胜点破‘玄机’的金麻子,脸不红,心不跳的接道:
“我看刘小姐,不,刘姑奶奶的车都旧了,寻思给她换一辆,发动机啥的,都是按照您以前的需求改装的,您验收一下。”
“吆喝,幺妹,你以前沒少麻烦金老板啊。”
“谁让他那么有钱,金陵地下夜场三成都有他的股份,宰大头吗。”听到这话,肖胜眼前一亮,正儿八经的地头蛇,回头让四组查查他的底,混黑的沒多少干净的,但只要心不变,有着一颗爱国之心,这厮就能扶持一番,在金陵打开局面的话,他这头地头蛇,亦比那些初來乍到的国安更为管用。
“哪里话,哪里话,主要还是刘姑奶奶照应的,我。。”
“好了,好了,别姑奶奶的叫了,听着我跟多大似得,刘编辑,不沾你便宜,以后眼睛放亮点,对了,今晚,我约大熊他们几个人在你的场子娱乐,优惠点。”
“到自家场子玩,这不都是刘姑。。哦不,刘编辑你说了算吗?国瑞吗?我这就交代。。”别说这个金陵本地派的地头蛇,还边拨打着电话,不得不说,像他们这种人,确实有混社会的能力,办事能力就是强。一个电话能搞定很多棘手的事情,还不需要暴露身份。
两人去市中心的国瑞俱乐部,沒必要大费周章的开两辆汽车,卖弄风骚的肖胜,单手一挥,那辆无人架势的二手普桑,竟自动发动倒车,虽说不如人开的那般有技巧,但这种高科技,最多也就在电视上看到过,真实版的对于金麻子和刘洁來说,还真是第一次。
只不过部分‘装备’还处于半自动阶段,譬如开窗,开车顶。当肖胜率先跳入车厢后,绕过车身的刘洁,随即坐到了副驾驶位置,从外面看有点吃肿了的普桑,里面的装饰在刘洁看來,完全豪车化,舒适的座椅,随意调控,最主要的颇为人性,自动调动。本以为肖胜嘴里所说的八百万是噱头,现在看來,绝不无可能。
当站在原地的金麻子听着那刺耳发动机声有近至远后,擦了下额头的他,轻声嘀咕道:
“低调?这也叫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