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暗发动了‘望眼欲穿’的技能。
集中注意力,穿透观音像。
下一瞬,她看到一双红色的双眸射出冷冷的光,以及那细小的身躯不停地蠕动了。
她不由自主地后退,脸色惨白。
天呀,她最怕软体动物了,哪怕是一条手指粗的蛊蛇。
早知道就不用技能看了。
一直注意林一可表情的庞昭,见她情况不对,走到她身后。
“小白,你怎么了?”
庞秋云也意识到林一可的不对劲。
“小可,咋了?哪里不舒服吗?”
张永军也刚刚收拾好厨房的残局,出来了。
见三人都僵在那。
“怎么了,都过来坐呀。”
林一可调整下呼吸,缓缓自己的情绪。
“云姨,张叔,你们是不是每晚睡觉,脚趾头都会有一股刺疼。”
庞秋云疑惑道:“小…小可,你怎么知道的,我也不是天天疼,只是三天两头才会有这种现象。”
张永军后知后觉道:“我也是,每隔两天会有一次吧,老婆,原来你也会呀,我都没听你说过。”
“我觉得也没什么大事,就没跟你讲。”
一旁的林一可一脸凝重道:“确实不是什么大事,只是生不了孩子而已。”
话落,只见庞秋云,张永军包括庞昭,三人齐刷刷看向林一可。
“小可,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白,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庞昭恍然道。
“嗯。”林一可轻轻颔首。
“庞昭,怎么回事呀?你俩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张永军拿出校长的威严,质问道。
“姑姑,姑丈,其实林一可是我请来替你们看病的。”
闻言,两人表情僵了一秒,庞秋云笑出声道,“人小鬼大,我又没病。”
只是多年不孕而已,她都放弃了,这算病吗?
“小可何时会医术了,我怎么不知道?”张永军疑惑道。
“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楚,反正你们要信小白。”
“好好好,你们说说我得了什么病。”庞秋云见他们一脸认真,妥协道。
“你中了寒毒。”林一可缓缓道,说寒毒应该容易理解。
这种毒,其实就是绝孕蛊咬的。
“寒毒,这不是小说里面才有的吗?现代哪有寒毒。”庞秋云挑挑眉,这个表情倒是跟庞昭如出一辙。
“姑姑,姑丈,请你们不要怀疑小白的医术,她说你中了寒毒就中了寒毒,小白你证明给他们看看。”见小白的能力被质疑,庞昭有些不开心道。
“那么,庞昭,待会麻烦你了。”林一可都不想碰那玩意,从旁边墙壁挂着的靶子上抽出一支飞镖。
她要做什么?三人心里闪过一丝困惑。
“小白,我该怎么做?”
“你现在过去把那尊送子观音像摔了,猫腻就在那尊送子观音里。”她一字一顿道。
“……”
张永军跟庞秋云夫妻俩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见庞昭高高举起那尊送子观音像,狠狠地摔在地上。
观音像瞬间四分五裂,从里面爬出一条宛如手指头长的小黑蛇。
小黑蛇很光滑,速度非常快。
见自己藏身之处被人类毁了,赶紧找地方躲。
林一可见它想逃跑,手里的飞镖迸射而出,如同闪电一般,不偏不倚扎中在它的三角形蛇头。
绝孕蛊疼得尾巴都打结了,不停的蠕动蛇躯,奈何它的头被死死钉在地板上。
“这…这是什么东西?”张永军都吓傻了。
“这种东西叫绝孕蛊,长相类似于小蛇,平时藏在观音像里,每到夜晚它都会透过底座出来吸人血为生,他咬人跟蚊子叮人差不多,所以人类不会察觉自己被咬了。”
她推算这种送子观音像应该是养蛊之人当年要害人用的,没想到沦落到小贩手里,让校长两夫妻误打误撞给买去了。
“天呀,这尊观音像在我家都快十年,实在是没想到里面居然藏着一条蛊蛇。”张永军细思极恐。
“怪不得我们偶尔脚趾头会有点刺痛,原来是这个原因。”庞秋云也惶惶不安道,顿时想到,“那是这条蛊蛇害得我们多年无子吗?”
林一可点点头。
“你原本只是宫寒,调解一下就好了,但是因为你买了这尊观音像,里面那条小蛇时不时咬你俩一下,自然而然,你们俩的身体就中了寒毒,这条蛊蛇再咬个几年,你们俩铁定得死。”
“这这这…太可怕了吧!”张永军想想就后怕,要不是林一可,他们几年后可能真的性命不保了。
“小白,那我姑姑姑丈还有得救吗?”庞昭焦急地问道。
“我还能再怀上孩子吗?”庞秋云只关心这个,天知道他俩多么渴望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林一可凝思片刻道,“能,需要你们两个配合下。”
不能直接把手放上去治愈,这样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她开始觉得自己下次给人治疗,最好学夏可晴带套针灸,要么就带个急救箱伪装一下也行。
“行,你需要我们怎么做?我们配合你。”经过刚刚的小插曲,庞秋云已经不再怀疑林一可的能力了。
“你们先给我准备一间房子,有张床就行,我先给云姨推拿下,她中的寒毒比较深。”
最后在一间客房里,庞秋云穿着吊带背心,趴在枕头上。
“云姨,你先放松下,闭目养神就行!”林一可双手放在庞秋云的后背,缓慢地发动起治愈系。
庞秋云只感觉到林一可掌心特别灸热,给她按得很舒服,她整个人逐渐放松了下来,渐渐的,眼皮很重,她睡了过去。
良久后,她睡得迷迷糊糊的,被林一可叫醒。
“云姨,你现在有没有一种想上厕所的冲动?”
庞秋云这才意识到肚子有些异物感,紧接着有些疼痛感。
她进了房间里的厕所,排了一堆黑色的东西出来。
二十分钟后,她不经意瞥见厕所里的壁镜,发现自己的肌肤居然变好了。
心里一阵讶异。
天呀,太神奇了。
本来皮肤有些暗沉的斑点,此时转眼间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迫不及待地冲出厕所,打开房间门。
欣喜若狂道:“老张,老张,张永军,你来看看我的皮肤是不是变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