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总算告一段落,送完林一可回四合院,傅一哲就把昏睡中的祁连山送回军区大院。
阮国明则马不停蹄派一堆人过来清理现场。
他也从程清珩的调查中以及傅一哲的口述中,了解到了那辆货车司机,洪伟光一家四口的死与那对外国男女有关。
首先先绑架对方的妻儿,以此做为筹码胁迫洪伟光为他们办事。
而洪伟光,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被迫成为他们的棋子。
然而,为了怕事情败露,尽管洪伟光为了保护自己的妻儿而选择自我牺牲。
但是那对外国男女,依旧冷酷无情地斩草除根,控制了洪伟光的妻儿,使她们也跟着跳河自尽。
听了整件事情的经过,阮国明觉得匪夷所思又怒火中烧,这个犯罪团伙实在是太心狠手辣了。
为了自己的计划,连累无辜的人。
他把所有的事情告诉给完全没参与过的凌志远,凌志远听得一愣一愣的。
当下二人坐着轮椅来到祁连山家里。
“老祁呀,你女儿呢?”阮国明开门见山地问道。
祁连山坐在沙发上,默不作声,内心有些苦涩。
他醒了之后去找林一可,却得知她已经坐飞机离开京城的消息。
而祁德年迈已高,当他从祁落阳口中得知自家还有个孙女还在外面流浪,马上让祁连山去把孙女找回来。
林一可一下飞机,是侯平与马一飞来接。
“偶像~”远远看到林一可,侯平挥挥手。
几日没见偶像,偶像的风采更加出众了。
马一飞赶紧接过林一可的行李,放在后备箱里。
“我不在这几天,店里如何?”林一可问道。
“偶像你放心,有怜芝姐,跟周大哥打理着呢。”张怜芝已经被林一可聘请为珠宝顾问,为林一可打工。
“偶像你是要先去避月山庄吗?还是去珠宝店看看?”
“先去珠宝店吧。”
到了珠宝店,见张怜芝还在清点柜台,为明天开业做准备呢。
张怜芝抬眸见到林一可,她满眼惊喜道:“小可。你回来了呀。”
“怜芝姐,这几天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我现在不是在为你打工了吗?”
“小老板。”周天明在二楼的工作室里,透过二楼的监控,看到林一可回来了,他赶紧下楼。
“店里就你们两个人吗?”她问周天明。
她这不经意一问,也没看到张怜芝脸红了。
“嗯,我爸现在去别的店逛逛行情。”
“辛苦你们了。”
三人宣暄了一会,林一可从珠宝店出来,冷不丁瞧见两道熟悉的身影,竟然是田芬跟夏可晴。
她俩在一家珠宝行里挑珠宝。
她开启了“目中无人”这技能,缓缓走进那家店里。
“芬姐,你看看这串玛瑙,做工真精致,可惜呀,戴在我这黑黝黝的手腕上一点也不搭,戴你手上,都上升一个档次了。”
“可晴,你这嘴皮子。”
林一可冷笑,夏可晴就是太会隐藏自己了,不然上一世也不会在自己身边潜伏了这么久。
接着她俩买了不少东西。
“芬姐,我为什么总是看到你一个人逛街呢,姐夫呢?”她陪田芬好几天了,就是没看到韩放明出现。
田芬扬起一抹微笑,片刻后才道:“偷偷告诉你,我其实怀孕2个月了,你姐夫最近帮我打理公司,陪不了我,好在有你这个刚认识的姐妹陪我,不然我得孤独死。”
闻言,夏可晴顿了顿,看着田芬满脸洋溢着当妈妈的喜悦,又想起自己被流掉的孩子。
表情一沉,眼瞳深眯暗藏一丝杀机,随即她笑眯眯道:“恭喜芬姐,要当妈妈了。”
林一可目光冷淡的看着这一切。
她有预感,夏可晴这几天可能要对田芬下手了。
她没兴趣继续跟踪二人了,在街上闲逛一会,傍晚终于回到避月山庄了。
还没进门,差点被门口的几人吓死。
她阴沉沉地说道:“请问你们几人在干嘛呢?”
只见门口站着林吉,林文,还有薛航都穿着汉服,站在门口恭迎她。
不知情的还以为她走进某家色情风俗旅店呢。
林吉一脸无奈,用眼神示意她走进里面看看。
林一可有些不祥的预感,直觉告诉她,现在跑,还来得及。
“小师妹,要去哪呀?”后头传来风语轩慵懒的话语。
林一可硬着头皮,转过头来,讪讪一笑:“师兄,我突然记起,有东西落在店里了,我得尽快去拿才行。”
“你那两个夫郎,都等你好久了。”风语轩幽幽道。
夫郎?林一可嘴角抽搐了一下。
紧接着,她就看到两大美男,一黑一白,穿着古装,出来了。
不得不说,还真有古代美男的气息。
一身黑装的庞昭,宛如英俊的刺客,眉宇间流露出一股不羁与狂野。
而一身白衣的乔濯,如同月下的玉树临风、温文尔雅的翩翩贵公子,让人心生敬意。
她满头黑线,只想问,这两个人,怎么愿意陪着师兄疯呢?
“小白,你回来了。”一看到心心念念的人回来了,庞昭语气中是难以压抑的兴奋。
“胡闹,你们干嘛穿成这样。”
“不好看吗?小白。”庞昭转了一下身子,剑眉微挑,风师兄明明说过小白喜欢这样的。
他一开始穿也挺别扭的,但是想到小白喜欢,他还是穿了。
一袭白衣的乔濯走到林一可身前,他嘴角噙着笑,轻轻说道:“零,我们只是想让你开心一下。”
微微弯腰在她耳边亲昵道,“不过,你要是不喜欢,那我就不穿了。”
林一可的内心泛起了一阵涟漪,她感到乔濯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脸颊上。
那是他身上特有的冷冽而清新的男性气息。
她的心跳骤然加速,脸颊上也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两片红晕。
眼神闪烁不定,暗地里翻了个白眼。
这乔濯说话就说话,干嘛靠得那么近。
接着,她看到乔濯似乎要宽衣解带的迹象,露出迷人的锁骨,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而后推开他。
“随便你们。”
她扔下这句话,没骨气地逃到了三楼。
再不走,自己可能要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