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真的是活人诶!阿星你居然没死。”
在听到丹恒的解释之后,三月七试探性的走过来戳了戳阿星紧实的手臂,感受着上面传来的温度,三月七终于放下了心来,毕竟死人是没有温度的。
“我没死你很失望吗?”阿星闻言装作有些失望的看向了三月七,十分悲哀的叹了一口气。
“没没没,怎么会呢?我只是有些诧异而已!”三月七连连摆手,解释了起来。
“诧异什么?为啥我能死而复生?”阿星白了三月七一眼,然后对着两人解释了起来。
“还记得基里曼给你刻印的圣痕嘛?这东西,我身上也有一个。”
“我感觉这一切其实都是基里曼早就算计好了的。”
阿星详细的将自己在那个金色空间之中的经历以及思考得出的结论一点点的掰开了揉碎了的转述给了一旁的两人。
“不是,为啥啊!”
听完了阿星的描述之后,三月七感觉有些迷茫,总感觉阿星的逻辑链有些牵强,但是又找不上哪里有毛病,就很急。
一旁的丹恒也是如此,自从这次试炼开始之后,丹恒就对自己的智商产生了深深的怀疑,为什么我永远跟不上她们的节奏呢?想着想着丹恒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回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阿星反手将天火大剑变化成双枪形态,插在了腰间,一脸自信满满的对着三月七说道,反正对于现在的阿星来说,死是根本死不了的,浪就完事了。
“回去?你这就算试炼结束了!”三月七狐疑的看着阿星问道。
这是什么试炼,就莫名其妙的睡了一觉,然后被大剑捅了一下,就完成了?
是我有问题,还是你们这一家有问题,我三月七开拓了那么多的星球,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抽象的剧情。
虽然内心有着诸多不解,但是在丹恒的劝说下三月七最终还是老老实实的跟着阿星走了回去。
毕竟都经历了这么多磨难了,也是时候该到了揭晓谜底的时候了。
虽说是原路返回,但不同于来时的艰难跋涉,回去的一路上都十分顺利,就连雪原之上经年漫天的风雪都止住了,似乎是在欢迎他们的归来。
一进门,四个人就被贝洛伯格的里面的景象给震惊住了。
只见贝洛伯格的城门口贴上了一列大大的红色横幅,上面张灯结彩的写着:
“热烈欢迎贝洛伯格第20任大守护者驾临到祂的土地之上!”
一袭鲜艳的红毯从克里珀堡里面一直蔓延到城门口,无数银鬃铁卫以及贝洛伯格的民众们分成两列站在城门口处欢呼着。
“第20任大守护者是谁?咱们居然和他撞上了!”阿星一脸懵逼的看向身后的希儿问道。
阿星的内心没来由的就是一慌,她总觉得这位第20任的大守护者来的有些巧了。
“第20任?哪有第20任,算到布洛妮娅才第19任啊!”希儿也被阿星给问懵了,呆头呆脑的完全摸不清状况。
自从带着三人组离开贝洛伯格之后,希儿也和三人组一样,与贝洛伯格之间失去了联络,此刻对于贝洛伯格里面发生的事情也是完全不知道,见到如今这种情况也是直接陷入了大脑短路状态。
四人看着前方汹涌的人潮,小心翼翼的靠在了城门的边边上打算悄咪咪的走进去。
让她们没有想到的是,随着她们的移动,这群迎接大守护者的人们也跟着移动了起来。
阿星:“???”
“坏了,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三月七\/丹恒:“+1”
“我们也是这么感觉的!”
“恭喜你,你的预感是对的。”希儿冷冷的在一旁说道,然后对着远处的桑博努了努嘴示意众人看过去。
在众人插科打诨的当口,眼尖的希儿早已远远的看到了人流最前方的一位熟悉的蓝毛大叔叔手里举着的牌子。
虽然看不清具体的内容,但是结合现在的情形来看,里面的画像八成就是这位名不见经传的第20任大守护者了。
看见画像里面的那显眼的灰毛,丹恒与三月七不约而同的对着阿星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阿星同志,你英勇就义的时候到了。”
“看样子你老爹又给你整了个大活。”三月七捂着嘴嘿嘿嘿的调侃道。
阿星: ̄w ̄=
“...别这样,有时候摊上这么一个老爹我也挺绝望的。”
我现在突然想收回早上那会说过的话,只有在不给我整大活的时候,基里曼才是我最亲爱的老爹,至于现在...
“哼!大丈夫生居于天地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待我继位之时,就是你滚出贝洛伯格之日。”
“hi~ o(* ̄▽ ̄*)ブ,阿星,好久不见啊!刚刚你是有在想些什么不好的事情嘛!”
就在阿星在脑海中疯狂YY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阵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
为什么会说熟悉而又陌生呢?因为阿星有时候还真的挺想当做不认识这个人的,没错,来人正是我们阔别已久的真·主角---基里曼!
“啊哈哈!没有的事,我怎会有图谋不轨之心呐!”阿星讪讪地笑了一下,任由基里曼把胳膊架到她的肩膀之上。
“没有就好,走吧!大家估计也快等急了,我亲爱的第20任大守护者大人!”基里曼的声音犹如地狱而来的恶鬼一样,幽幽的直击到了阿星的心房。
“要不还是算了吧!我没经验的,万一当不好怎么办!”阿星垂死挣扎ing~
“没事,没事,谁都有第一次的,这次当不好,下辈子注意点就好了。”基里曼笑吟吟的看着阿星说道,话语中的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阿星:“!!!”(现在基里曼已经这么直接了吗?)
“要不您下次还是别这么直接了,我心脏最近有点不好。”阿星抬起颤颤巍巍的双手擦了擦额头上疯狂涌现的冷汗。
回答她的只有基里曼那一阵桀桀桀的怪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