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剩下的公文基本都是灾后重建的事宜了。
对此,基里曼直接大手一挥狠狠的从景元的钱包里面掏出了一大笔钱撒了出去,顺道关照了一波停云的鸣火商会。
三大摞公文共计三千六百件被基里曼在不到半小时的时间之内就给整完了。
基里曼看着面前清爽整洁的桌案,不由得一脸欣慰的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基里曼,不愧是你啊!”
此时,站在一旁的彦卿已经在想自己该用什么方式装死比较好了,省的到时候被十王司逮过去进行三堂会审。
不是彦卿胆子太小,就按基里曼这么整出来的处理方案,不出三天罗浮仙舟就该破产了,到时候...
“呵呵!”彦卿情不自禁的冷笑出声。
“嗯?”
似乎是被彦卿发出的声音吸引了过来,基里曼将目光放在了彦卿的头上。
“彦卿呐!笑什么呢!”基里曼幽幽的声音顺着空气飘到了彦卿的耳边,将还在yy的少年吓的打了一个哆嗦。
“师...师傅,没什么,没什么,我只是看到师傅处理公务的速度太过于迅速了,正在想待会下值了该去干点什么。”
彦卿的大脑飞速运转,瞬间就想出了一个合理的借口。
可是...,基里曼会让彦卿就这么蒙混过关吗?
答案当然是,不能!
只见基里曼并指成剑,对着彦卿遥遥一指,五色光芒自基里曼的手指之上飞出,而后围绕着彦卿转了几圈,直接将彦卿给五花大绑了起来。
“行了,少在那里幸灾乐祸了,真以为我看不出你什么心思嘛!还敢笑出声来,既然如此,那就你行你上吧!”
基里曼将被五花大绑的彦卿摁在桌案前,义正言辞的说道。
“不行啊!师傅我真不会啊!我连字都认不全啊!”彦卿崩溃的对着基里曼喊道。
“嗨!不就是不认字嘛!这好办。”基里曼微微一笑,一手摁在彦卿头顶,一头指着一旁剩下的那个刀笔小吏喊道。
“来,旁边那个!对,就是你,你来给咱们的彦大剑首读公文来。”
“师傅呢!给你留下两个印章,红色的上面是准,绿色的上面是不准,待会等人家念完了,你就让人家帮着盖一下就行了。”
基里曼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彦卿的小脑袋瓜子说道。
“别啊!师傅,这么做景元将军会砍死我的!”彦卿一脸绝望的对着基里曼喊道。
“放心好了,我给你出个主意,到时候景元要是想揍你的话,你就躲到镜流身后去,我看景元还下不下的去手。”
基里曼说完之后,嘿嘿一笑便消失在了彦卿的面前。
彦卿看着面前再次被送来的几十份公文,以及一旁不苟言笑的刀笔小吏,无语凝噎,豆大的泪水在眼眶中不断的打转。
然后这一幕就被躲在门口的基里曼给拍了下来,看着小彦卿这副凄惨的样子,基里曼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彦卿啊!别怪师傅,这就是成长的代价啊!”
“有其他六御在,罗浮仙舟是无论如何都乱不起来的,区别在于最后是你被六御口诛笔伐还是景元被口诛笔伐...暴打罢了。”
随着刀笔吏那抑扬顿挫的朗读声不断响起,基里曼的身影越走越远了。
这个时候的基里曼最想干的一件事就是回到客房监听一下停云的行动,镜流虽然猛,但是危害最大也就那样。
停云可就不一样了,那妮子要是真发起火来,真的能把人活活给玩死,杀人于无形说的就是这样的。
来到客房的门口,面对着紧闭的大门,基里曼蹑手蹑脚的将耳朵贴在了房门之上,开始屏息凝神的聆听了起来。
只不过没听多久,基里曼就脸色通红,浑身冒着蒸汽般的快步溜走了。
“女生们在私底下的聊天都这么劲爆嘛!”基里曼一边擦着鼻血一边想道。
不是他意志力不够坚定,实在是两人的聊天内容配合上停云那软绵绵的语调实在是太让人想入非非了。
至于基里曼到底听到了什么,只能说在他来的时候,停云正在和镜流讨论着叠骨扇上的上色技巧。
停云:“我这六叠骨扇啊!染料可是特制的,用这种染料上色完之后不仅可使物品更加绚丽多彩,更能将扇面变得更紧固以及使其具备储存能量的效果。”
镜流:“哦!居然有这么神奇的染料,若是将其涂抹在将士们的衣裳上岂不是天下无敌了。”
停云:“镜流小姐这可是说笑了,这种染料不仅原材料十分珍贵,而且制造手法也是十分繁琐呢!”(掩嘴轻笑.JpG)
镜流:“这样啊!看来是我想多了。”(失落.JpG)
停云:“不过呢!我恰好对于这门技术有着些许的了解,若是镜流小姐有兴趣的话,我倒是可以讲解一番。”
镜流:“愿闻其详!”
停云:“制造这种染料第一步,便是要将原材料捣成膏状,首先要像轻轻地…温柔地握住臼杵…”
镜流(俏脸微红):“...是什么意思?”
然而停云并没有回答镜流的问题,反而娇媚的白了镜流一眼,继续自顾自的说了下去,空气中霎时间充满了粉红色的气息。
“而后要像摩挲恋人的肌肤一样,以极为温柔的力道剥开花苞,取下花瓣,它们细致地叠放。”
镜流:“......”
“臼杵的手法也大有讲究,手不必握得太紧,手腕要放松,节奏要起伏有故,等到花瓣的汁液弥漫,臼杵的底部完全湿润,再适当加...”
接下来的对话基里曼就不得而知了,仅仅只是刚听到这里,基里曼就感觉自己已经浑身上下热血沸腾起来了。
若不是镜流还在这里,基里曼早就冲进去狠狠的鞭挞一番小狐狸了,天知道停云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知识。
但可惜,基里曼的脸皮还是不够厚,没办法做到视镜流于无物,只得弓着身子狼狈的逃离了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