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们眼中相遇会是一种什么样场景……
或许是欣喜若狂的拥抱,或者是停留住不敢上前的害怕。
宁程和德歌的再次相遇,两人都没有怎么说话,就是这样默默的抱着,似乎想要将对方融入骨血中一样。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德歌才缓缓开口,他似乎有些不确定所以声音里都是害怕,“这是真的对吗?”
宁程抱着德歌的手紧了紧,他低声道,“是真的。”
“你不会离开我了对吗?”
“对!”
“你也不会死了对吗?”
“对!”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对吗?”
“对的!”
两人就这样一问一答,德歌还是不敢相信宁程真的回来了,他拉着宁程坐在了床上,然后伸手勾住了宁程的脖颈。
声音温柔而又带着诱惑,“那你证明给我看。来嘛…”
宁程抱住德歌的手一顿,他看着明显有些瘦的脱相的德歌,又看了看他固执的勾着他脖子的手,沉默了。
德歌没有说话,他就这样执拗的看着宁程,他知道这样不好,可是他太没有安全感了,他想要宁程占有他。
他们会和从前一样幸福,永远也不分开。
宁程将德歌的头按在了他的胸膛上,他的声音沙哑,带着诱哄,“乖!你的身体太差了,有点肉肉都没有,太瘦了,我怕会出什么事。”
“我们等把肉肉养回来,在做好吗?”
德歌没有说话,他沉默着,似乎在掂量宁程有没有撒谎,不知过去了多久,德歌才缓缓说道,“好!”
“我太硌手了对不对,我会乖乖吃饭的,你别走。”
德歌眼里带着祈求的看着宁程,宁程喉头一哽,他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没有硌手没有嫌弃,只是太过心疼了。”
德歌闻言,瞬间眼眶弥漫了一股水气,他明明不是一个特别爱哭的人,可是现在他真的有点忍不住。
明明这些年熬过来了,为什么一点点的关心就真的可以让人破防。
“我不是一个爱哭的人!”德歌闷闷道。
宁程点头,他笑的明媚,“我知道啊!我家德歌明明就是一个很,很聪明很霸道,很流弊的大佬。”
“我还得靠大佬包养呢!”
说着,宁程将德歌放在床上,他将头埋在宁程的胸口处,撒娇道,“大佬,求包养嘛!包养包养,人家手里一分钱都没有了。”
“噗嗤!”德歌被宁程弄得笑出了声,一笑似乎所有的乌云都退散了,宁程嘴角勾了勾,他抱着德歌,眼里都是缱绻,“睡觉吧!”
德歌点了点头,他没问明明宁程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能回来,他什么都没问,可能是怕这是一场梦吧!
他不想让这场美梦因为他的询问,而变成了噩梦。
如果这个梦境能够一直这么下去就好了。
德歌望着天花板,默默的想着。
太累了,不管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明明德歌应该失眠的,他已经无法自主入睡了,只能依靠安眠药。
可是现在他,似乎很困,仅仅只是闭一下眼,就不自觉的昏睡了过去。
德歌的手指正在紧紧的攥着宁程的衣服,宁程握住德歌的手,他轻轻的摩挲着,然后在德歌的手上落下轻轻一吻。
宁程也跟着德歌睡了过去,两人依偎在一起,睡着的场景,真的是幸福又温馨啊。
等次日一早醒来,德歌眨了眨眼睛,他看着天花板,眼里暗淡了一瞬,他似乎再次梦到雄主了。
他梦到雄主回来了,还哄着他睡觉。
他已经很久没有用幻梦剂了,也会做美梦吗?
德歌刚想起身,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压着他的手了,德歌眼神一厉,他手中突然出现一把小刀,直指压住他手的人刺过去。
待看清楚身侧虫的样貌时,德歌的小刀硬生生的止在了上空,他近乎贪念的看着宁程,许久许久,都舍不得移开视线。
德歌将小刀默默收了起来,他再次重新躺了回去,他用手偷偷描绘着宁程的样貌,嘴里喃喃着,“雄主,雄主……”
宁程蹙眉,他感觉阳光照射的他有点难受,睁开眼睛的第一眼就看见德歌正在看着他,他眼里的温柔都快化成了一潭春水。
宁程看到这,也柔了眉眼,他开玩笑道,“媳妇,要不要给雄主一个早安的亲亲吻呢!”
德歌点头,他凑近宁程,吻如同蜻蜓点水一样落在宁程的脸颊处,宁程顿时升出了想要再次夹生这个吻的冲动。
当然,这么想了,也就这么做了。
德歌还没来的及反应,宁程扣住德歌的后脑,然后强硬的吻上了德歌的嘴唇,舌头撬开齿关,一遍又一遍细碎的亲吻。
直到后面,两人唇舌交缠,炽热缠绵,明明只是一个吻,就把德歌亲的再也没了力气。
他躺在床上眼尾红红的,声音带着哭腔,“雄主……”
宁程顿时捂脸,真的好涩啊!他忍不住啊。
德歌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而宁程则是因为看到德歌这副样子就起反应,所以他也没怎么看。
德歌似乎变得有些娇软,宁程合理怀疑,如果不是系统没提醒,他都要以为德歌换了个灵魂呢!
和他记忆里,强大,完美,似乎一切都在掌控中的德歌不太一样。
003撇了撇嘴,“当然不一样啦!他很害怕失去你,所以他适时的露出了自己柔软的一面,他想要你更心疼他一点。”
“当然,这一点,也只是在你面前才会有的,你看他多爱你啊!”
话糙理不糙,宁程的嘴角怎么也压不下去,他害怕自己在这样会忍不住笑出来,你看他们多相爱啊!
两情相悦,哈哈哈哈哈哈哈!
宁程忍不住了,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抱着德歌,十几个亲亲亲在了德歌的脸颊上。
“德歌,我好爱你好爱你哦!”
德歌愣了一瞬,然后嘴角挂着笑容,眼神温柔的看着宁程,“我也是,我爱你。”不比你爱我的少,甚至更加疯狂,更加执拗。
宁程点了点头,他起身抱着德歌,声音慵懒,“洗漱,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