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严述的继母对路严述表面也是宠爱有佳,对他比对自己的亲女儿还要好,那叫一个要什么给什么,无人不称赞路严述的继母对他的好。而乔艳玲,在路家仅只是个名字而以,平时在家根本就看不到这人,不是在历练中就是在闭关。
没人知道,或者有人看出来但没有人会多事的都告诉路严述,他的继母这招——叫捧杀,培养的其实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就这样的,路严述成了明鹤城中狼嫌狗撵的存在,不服管教,对父母不敬等等,这些标签成了路严述的代名词。
后来,还是路严述的三舅察觉到了不对,这才去将路严述给拎到了浮云学院就读,否则好好的一个孩子就要毁了。
路严述刚开始在学院中,那也是个霸王般的存在,是那种自认自己是霸王的霸王,能为成他们一伙,完完全全是因为被公孙伊琼给打服了。
当初路严述与公孙伊琼两人是时一届进校,两人还有缘的分在同一宿舍,外院的宿舍那就是纯纯正正的宿舍,院子什么的想都别想。
并排的五层楼,一间间八人住的上下铺,说是上下铺,其实铺上什么都没,就是给你个打坐的地儿。
同一宿舍,八个人若是一同修炼,抢灵气资源什么的矛盾必不可少,只因同在一个学院中,同学爱什么的,所以一般也就是暗地里争一争。
可路严述当初那是已经被养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自认天老大他第二,同宿舍的人敢和他争资源,那不丫的找死嘛。
同宿舍的其它人怕他,但身为公孙家的公孙伊琼可不怕,哪怕是再旁系,一个明鹤城出来的小家族中出来的纨绔,对公孙伊琼来说连手指都不要动就能碾死。
三番五次的被挑衅后,公孙伊琼将人拎到擂台上揍了几次,路严述是纨绔,可不是蠢,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也同样造就了他不服输的性格出来,于是被惨揍后的他,与公孙伊琼在修为上比拼了起来。
这是前言,路严述真正与他们这伙人走到一起,是因为一件算是突发事件,也是改变路严述整个人生的被隐瞒于伪善面具下那丑陋的事实。
路严述有次回家,被他听到路父与继母间的谈话,也是他们太过放心,没想过路严述会突然回来,再因对路严述的捧杀政策,造成路严述在家中地位那是妥妥的高,进父母的院子那叫一个随便,这才让他听到了令他窒息更令他恶心的事实。
原来继母所带来的那个一直跟着继母姓的乔艳玲,竟然就是路父的亲女儿,而他母亲的死,还疑似有这两狗男女的手笔。
还好是路严述在学院待了几年后不再似过去那般冲动,当时并没有冲进去找路父与继母的质问,而是跑去尤家找了他三舅,并将此事告知了尤三舅。
尤三舅是尤家的当家人,路母是尤三舅最宠的妹妹,尤三舅至今未婚,所以他一直当路严述是自己的亲儿子看待。
他本就对妹妹的死有所怀疑,只因路父表面文章做得太好,他一直没找到证据。现在路严述都亲耳所闻,还有什么证据是比亲耳听到的要强?路父与亲外甥比,他当然信的是似如亲子的亲外甥。
最宠的妹妹被所谓的好丈夫害了,自己当成亲儿子的外甥被害点养废,尤三舅岂能忍得下这口气?
不过他毕竟是一家当家人,所思所想自然比路严述要全面,于是安慰了路严述后让他什么都不要管把人赶回了学院。
路严述回到学院后,整个人都变了,原来是纨绔霸王,现在是狂暴加不要命。公孙伊琼发现了他的异常,找了个机会拉着他去喝酒。别看路严述平日里身边吆五喝六的一堆追捧者,其实一个真心的没有,对于这点他自己心中也清楚,所以心中有苦闷全在压抑着。
公孙伊琼本就是他心中崇拜与敬佩之人,酒醉之下他就一鼓脑儿的把这一切全给吐了出来,等他醒了后,自觉与公孙伊琼之间有了秘密,于是缠上了公孙伊琼,两人不在同一班,可下课后他一准儿等在公孙伊琼的班级外面。跟进跟出的,不是知情人,都以为他们俩同穿一条裤子了呢。
公孙伊琼与他有些同病相连,也就默许了他这不要脸的行为。
正因如此,路严述的品性本来也不坏,渐渐的,路严述就加入到了他们一伙团体中。
路严述再见到乔艳玲,是在浮去学院内。这时路严述才知道,尤三舅在他离开后对路家出手了,路家无论是生意还是势力,都被尤家无情的打压。
路父也没有去找尤家说理,路严述回家后就突然的又离开,这事儿当时不知,事后路父一个当家人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自然也就猜到路严述是听到了什么,后来尤家再一打压路家,路父便确定了这点。
两家从本来的姻亲变成了仇人,路父也撕开了脸上的伪装,正式的与尤家为敌,原来父早已与尤家的敌对叶家有了勾结,所以他已经不再怕尤家。
乔艳玲看到路严述时满脸的恨意,这就与路家内部有关了。路家虽然是路父当家,可家中也不是所有实权都在路父手中,长老什么的同样是有。
因为路家像是爆发户一样在明鹤城立足,本质里其实只能算是小家族,所以长老什么的都是路家本家嫡系中人,还个个辈份都要比路父要高。
孝道也好,权势制衡也罢,路父还是不敢与所有长老都完全的站在对立面,尤其是事关路家子嗣这样的问题。更何况是家中长老全都反对乔艳玲改姓为路,因为路家丢不起那个人。
乔艳玲也是个脑回路有些不正常的,明明反对的是路家长老们,结果她心中恨的却是路严述,认为就是因为他占着嫡子的位置,这才让那些长老为了安抚嫡子给尤家脸面,这才不准她改姓回路。
所以乔艳玲在学院内是处处与路严述为敌,路严述一个男人,不屑于和女人争斗,平日里都是避开着她。这让她以为路严述是怕了她,更加是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