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源空间里的物资,那些桃源人种植、养殖出来的东西,余庆安并不会去随便的收取。
只有那些在大山上野生的,那些在海洋里“野生”的,余庆安才会在需要的时候取用一些。
那些“有主”的物资,会以供奉的形式,出现在仓库里后,余庆安才会使用它们。
还是那句话,余庆安在现实中并不缺少什么物资,没有必要和桃源空间里的桃源人抢东西。
就连余庆安最喜欢吃的水果,桃源人也会以供奉的形式,天天的给余庆安送上一些。
只要出现在供奉台上的物资,每天的半夜里,都会自动的转移到仓库里。
同时,余庆安想给桃源人什么了,也会把东西放在供奉台上,让桃源人自己来取。
比如余庆安给桃源人安排的那些农作物的种子。
这也让桃源人认为,这“老神仙”是有神迹的,每天都会供奉不断。
余庆安知道,自己得给桃源村里的男人们继续安排媳妇了。
不然一两年后,也就是一二十桃源年后,那些男人们慢慢的老去的时候,生育能力可就要下降了。
自己总不能从外界给桃源空间再换一批人进去吧。
这一批换了,下一批呢?
还是让他们自我形成繁衍能力比较好。
……
阮玉玲在西贡下船后,余庆安带着大田号先回了一趟香江。
约定的时间是在五天后,这时候过去还早,过早过去会暴露目标的。
把从狮城带回来的货物卸下来,安排装上十吨罐头后,余庆安就等着出发的时刻。
至于西贡的水稻,自会安排其它船只去运输,现在通达运输公司又不止大田号一条船。
大田号现在隐隐成了余庆安的专用座舱一般,在余庆安要使用的时候,基本上都不跑其它的货运了。
在香江待了两天,余庆安给桃源空间里弄进去27个女人。
这27个女人都是来自吕桥那里。
吕桥手下的人,抓住的一些偷渡的,犯罪的女人,年轻的女人。
如果余庆安不出手帮忙,那么这些女人最终的命运会被送进鸡舍里。
吕桥的那些手下是什么德行,余庆安是知道的。
这些最终会被送进鸡舍的女人,命好的,能够熬出来,活下来。
然后在十年,二十后,一身的脏病悲惨的离开这个世界。
命不好的,要不了多久,就会被折磨致死。
也许被余庆安送进桃源空间里,这些女人还能嫁做人妇,还能生儿育女,还能幸福一生。
对于她们来说,反而是一种救赎。
虽然相对外界,桃源空间里的她们,会快速的老去。
但是对于她们本身的感觉来说,她们是快乐的度过了几十年,是快乐的度过了自己的一生。
按照相对论来说,自己感觉自己活了几十年,已经够了。
相对于宇宙的一生,我们人类的一生也不过是几秒,甚至几微秒,可是我们抱怨过吗,我们不还是很快乐的渡过了。
这27个女人的加入,进一步改善了桃源村的性别比例。
让27个光棍找到了媳妇。
这一次,主要是大陆人和香江人讨到了媳妇。
因为这些女人都来自大陆和香江,天然的亲近自己人。
至于这些人本身就是坏人的事。
这关余庆安什么事,余庆安只需要他们好好的活过每一天,然后给自己提供信仰值。
那些信仰值余庆安暂时没有动,一万点才能兑换一年的寿命,现在桃源空间里才300来人,一个月才能够给余庆安提供大约3000点信仰值,还差的远呢。
……
三天后,大田号从离岛出发,向南海方向驶去。
大田号的航向是狮城,在离开香江后转向了西方。
接下来,它将绕过海南岛,然后在海南岛的西面的某个小岛附近,与南越北方队的人接着,把抗生素交易给他们。
白天的时候,大田号就在海面上航行。
到晚上的时候,才接近了那座小岛的附近。
在预定的位置停下,等待了一会儿,一条百十吨的小渔船靠了过来。
双方用手电筒对了接着暗号后,小渔船船靠帮过来,几个人顺着绳梯上到大船上。
陈友亮上前,和对方的人攀谈了几句暗语后,确认了双方的身份后,开始交易。
对方将一箱子的黄鱼留下来,带走了余庆安提前取出来放在船舱里的那十个箱子。
双方的交易,除了暗语,再也没有多余的话。
一方是送货的,一方是取货的,没有必要有过多的交流。
再说了,只此一次,阮玉玲以后不可能再代表阮家跟北方队交易后,余庆安也不会再帮忙了。
生意有千万种,赚钱的生意也有很多,没有必要做这刀口上舔血的生意。
小渔船离开了,大田号也立即启航离开,向西贡方向驶去。
到了西贡,把那箱子黄鱼交给阮家的同时,余庆安将上门去见阮大生,把阮玉玲带走。
不过,想要带走阮玉玲,并没有余庆安想像的那么顺利。
余庆安甚至都没有见到阮玉玲。
“玉玲是我们阮家的女儿,我们阮家的女儿,是不可能去到外国的,更不可能给人做女员工的。”
余庆安见到了阮大生,得到的答案却是这个。
西贡港的码头上,阮家的水稻正在往余庆安派来的船上装载,阮家的意思是,想带人不可能,但是生意还是可以做的。
“玉玲自己愿意也不行吗?”余庆安问道。
“不行!”阮大生硬硬的口气道。
余庆安笑了笑,道:“阮先生,麻烦你转告玉玲,我会来带她走的,下一次到西贡来,就会来带她走。”
余庆安留下了从南越北方队那里拿到的黄鱼,留下了这句话后,离开了阮家。
余庆安知道,自己的身后有人跟着,没有到其它的地方去,一路直接回到了大田号上。
然后,大田号启航,向狮城方向驶去。
等大田号离开了码头后,那些阮家派来监视的人,这才转身回去报信。
而码头上,一个身着力工服饰的青年,缓缓的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