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琛不等高尚把话说完就厉声打断了高尚,“凌忠烈也是凌家的人,既然他让我齐家家破人亡,我也要他们凌家尝尝这种滋味!”
他突然眼睛里布满了阴暗,一手抓着高尚的衣领,咬牙切齿的质问:“怎么,连你也想离开我?”
高尚摇头,“齐总救过我,我会一直留在齐总身边。”
齐琛这才嗤笑着松开手,后退了好几步跌坐在了自己的办公椅上,沉默了半晌,揉了揉太阳穴对高尚说:“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高尚身形顿了顿,还想说什么,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齐琛的办公室。
齐琛暂停了视频里的画面,上面是凌忠烈在安南开车撞到易宁车子时的视频,这个男人还真的是让人意外,六亲不认。
他突然想到了要怎么对付凌中泽和凌逸天了。
“高尚!”齐琛用力的喊了一声,不过十秒,高尚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齐总,什么事?”
“以你的名义注册一家小公司,去和凌忠烈合作,另外透出一些要重审当年我爸案件的事情,我要收购凌忠烈手里天峰的股份。”齐琛声音森冷,双手紧紧握着,满脸的势在必得。
“全部收购的话有点困难,凌忠烈这个人眼高手低,而且心狠手辣,合作对咱们也是很危险。”高尚理性的分析着。
齐琛蹙眉,“重审当年我爸的案件,利用警方给凌忠烈压力,他肯定想短时间内将股权变现,再去国外,永远不回来,你给我的资料里显示,凌忠烈还喜欢美女,那就投其所好,送一个女人过去。”
“明白。”
高尚一脸了然的退出了齐琛的办公室。
余下齐琛冷眼沉默许久,又一场好戏要拉开帷幕了。
凌中泽私人别墅。
他刚写好一份遗嘱,电子版才发给自己的律师,走出书房,就听到楼下有人摁门铃。
集团现在是小天在管,而且没人知道他在这里才对。
加上,小天和叶菀结婚后,他立的遗嘱就生效了,即使不结婚一年后,他名下的所有股权,也是自然转移到小天的名下。
空荡荡的房间让凌中泽有些落寞,他关上书房门下去开门,出现在别墅门口的是他怎么也没想到的不速之客,凌忠烈。
“忠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凌中泽很意外,因为当年齐琛父亲死亡后,凌忠烈就消失了。
门口的凌忠烈笑了一声,扬眉问凌中泽:“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
“有请,有请,这些年你在国外怎么样?”
凌中泽讪讪的陪笑,还亲自给凌忠烈倒茶,凌忠烈却是坐在大厅里的沙发上,脚都扣在了茶几上头。
“按理说,你还得叫我一声大哥,天峰集团现在发展的如日中天,我每年收到的分红花不完,国外有些无聊,那件事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我该回来见见亲人了。”凌忠烈喝了一口茶,扫视着这栋别墅,“中泽,姥姥和弟妹呢?你可是天峰集团的董事长,家里怎么连一个佣人都没有?”
“你说笑了,妈和小天的母亲都因为意外已经去世了,你要是想去祭拜的话,我给你地址,活了半辈子,不缺哪一个佣人,我去欧洲把那边的工作安排一下,看着小天和叶菀结婚,我也就功成身退了,对了,忠烈,这么多年,你就没找个伴过日子?”
凌中泽说这话时心中满是悔恨。
要是他少挣一些钱,多关心一下凌母还有小天,不会被林静晨诱惑,那么凌家还是好好的,不会妻离子散。
凌忠烈抬头看着凌中泽,“别以为我没回国就不知道在国内发生的事情,不过你的家事我也管不上,帮我准备一套隐蔽的私人别墅,告诉集团里的高层和其他股东,下周的股东会议我参加,以后我也会接触天峰的核心业务。”
“好。”
凌中泽没有任何的犹豫,就答应了凌忠烈的要求。
持有天峰百分之十八的股份,不是个小数目,凌忠烈本身就品行不端,现在穿的人模狗样,大刺刺的坐在他私人别墅的大厅,凌中泽都有些看不透这个人。
凌忠烈茶杯“砰”一声拍在茶几上,站了起来,笑得意味深长,“我今天先留在你这里,等安排好别墅我再搬过去。”
说着就朝着一间客房走了过去,凌中泽敛眉,沉声道:“忠烈,我让助理给你开个酒店,我这里还祭拜着两个人,你刚回来,住这不太合适。”
“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合适的,我也有很久没见过小天了,明天你送我去集团见见他。”凌忠烈冷笑,别以为他不知道凌中泽打得什么算盘。
天峰创办初期,他投入的钱最多,拿的股份却是最少的。
就是因为集团的核心项目用的是凌中泽的创意,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可不想做个闲散的股东。
刚才凌中泽问他怎么还单着一个人。
那怎么可能!
这次回来就是要夺取属于他自己的那部分权利,他要光明正大的待在国内,让自己的孩子不再是私生子!
“可以啊。”凌中泽尴尬的说。
他带着凌忠烈进了客房,自己又去了二楼。
想告诉小天一些事情,但给凌逸天打电话,三次都是无人接听。
凌中泽又一次进了书房,开始写邮件。
一些年代久远的事情全部记录在文档里,以文件的形式存在草稿箱,定时发送。
不过定的时间是三个月之后。
凌逸天洗澡出来就看见了手机上三个未接来电,他轻嗤一声,手机丢在了床上,在酒架上拿了一瓶威士忌,开始喝,李嫂发现凌逸天时,又喝的烂醉如泥……
翌日。
易宁从安南回来直接来了御华苑,但李嫂告诉他,凌逸天醉了还在睡觉。
他闯到二楼踹了一脚凌逸天,床上的男人睁开眼,像一只狮子,突然腾起,和易宁就扭打在了一起……
两人打的气喘吁吁,才停了下来。
易宁躺在地上看着头顶的吊灯说:“我和筝筝只是朋友。”
凌逸天给了易宁一拳,“朋友也不行,离她远点!”
“你就是典型的占着茅坑不拉屎,我告诉你,叶菀你最好别动。”易宁一着急就说出了真心话。
“演戏的,你也信!”
“你和筝筝不也是假戏真做了?”
凌逸天:“……”
易宁知道的太多了,他竟无言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