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很早就睡不着了,出门闲逛,恍惚间不由自主的去了以前住的那边。
时间还早没见其他人,只见王小爱闷闷不乐的坐在台阶上。没背书包,今天周末她不念书。
“为什么闷闷不乐?”马为民也不知道自己陌生人造型会不会吓到小姑娘。
王小爱却是看着他迟疑片刻道:“我似乎认识你?”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小马不禁很无语,这不才换的身体,难道她真的认识?
也不知道小萝莉怎么想的,但她真的转哀为喜,一把逮住马为民道:“你是我朋友大民。前晚听说你违反交规被撞死,我难过的要死。但我知道你不会消失,你死了我就没朋友了。这不你回来了。”
“我不是马为民,是他朋友,他临死前打电话给我,让我来给你点东西。”马为民摇头。
“吹牛,除了姑娘我,他有毛的朋友。你看我的眼神就是他,化成灰我都认识。”王小爱很自信的小模样。
“额,算了,你总体上就是个脑残小姑娘。我只问,敢不敢跟我这陌生人去吃点东西?”马为民试着道。
小萝莉点点头,竟是跟着走了……
以前不爱逛街是因为口袋里没钱,现在带着小萝莉四处乱走,感觉什么都想买,什么店都想进去看看。
小萝莉的家庭情况注定了她几乎不逛街,于是她有些紧张,抓着小马的衣服道:“我们去别处吧,听人说这边东西超贵的。”
马为民道:“你不是一直都想来,这次我有钱了,特意带你来嘚瑟一下。”
“真的,你有多少,够吃肯德基吗?”王小爱好奇的问道。
小马这次只拿了一万块放在身上,指指裤兜说道:“你来摸摸看。”
王小爱很好奇的伸手来摸,还偷偷看了一下,当即兴奋了:“一万块啊,大民你为毛会有那么多钱。”
“我捡来的。”小马瞎掰。
小萝莉当即陶醉的样子,说道:“够吃很多肯德基了。”
“瞧你那样子,丢人,就会吃肯德基。入秋后马上就要天冷了,先给你买件羽绒服,然后我带你吃点其他。”
果断就在旁边专卖店,先花六百多给小姑娘买了一件不算名贵,却很漂亮的衣服。
其后走几步,又路过一间门面装潢不错的面店,进去吃了两碗大排面。
再路过辛巴克,王小爱从来没进去过,她没有开口,但明显一副比较期待的小模样。马为民也果断带着小姑娘进去了。
这个时间恰好人有点多。旁边有一精致的女人,她的打扮是露腿风衣,转身时候没注意碰了一下,小马的咖啡少量溅射了一些在她袖口上。
“不好意思,过去一段时间受了刺激,灵魂和身体没完全融洽,正在适应。”马为民是说实话,但这实在有些神经兮兮的感觉。
精致女人也没发火,抬手看表后一副赶时间的样子皱着眉头转身,“好吧你继续适应。”
看到她的表有点想捂脸,那是一百五十万的顶级奢侈品。
精致的风衣女出去后,又透过玻璃看了马为民一眼……
从辛巴克出来,王小爱忽然道:“坏了,忘了今天周末,到时间要去我妈那边,错过被骂死的,我要走了,大民你自己小心点,不要再被车撞。”
马为民神色古怪了起来:“你还真觉得我是马为民啊?”
“我知道就是你,化成灰烬我都认识。”不知道为什么,小姑娘还很自信的样子呢。
这不禁让马为民觉得很玄幻,不过……尼玛自己都重生了,她有点神奇也说的过去。反正这也不是当下的主要问题,暂时也不想纠结这些了。
摸摸她的小脑袋,马为民拿一千块塞在她口袋里:“小爱,不管你觉得我是谁,总之最近你要自己照顾自己了,大民已经不能像以前一样管你了。”
王小爱点点头,又把钱还给马为民,只拿了其中一百,算是这个月的饮料费,然后坐公交去找她妈了。
她妈和她爹离婚后的规矩是,她妈每星期天领王小爱。
“大民,看好你自己,有机会在见。”
王小爱上公交车后,很不舍的对小马招着小手。总之这神奇的小姑娘似乎就认定马为民是马为民了……
在外面独自闲逛到晚间这才回去。
新小区的好处是宁静,在小道间闻到有一种不常见的特别香水味时,也看到一个在园里散步的女人。
她恰好就是白天遇过的精致女人,不小心弄了些咖啡在她袖口的那人。拥有非常精致的面容,最耐看又有味道的那种气质。
“这么巧,你也住这里?”马为民停下来道。
风衣女也只得停了下来,微微点头不说话,继续好奇的看着小马。
“看起来你没话和我说是吧?”马为民道。
风衣女翻翻白眼,得承认这家伙的答话方式也算是有些新意,但也有些神经的感觉。
汗,以前小马通常没胆量找美女答话的,越有档次的越不敢。所以王小爱总说“大民只有姑娘我一个朋友”。
所以绝壁是这具身体的锅,重生后处处都感觉不对啊。时而思维有些不受控制,会神经兮兮的。
风衣女没及时走开,而是神色古怪的看着马为民。
白天这家伙引人注意的地方在于有点神经兮兮,还背着一个三万美元的大牌包。
晚上更牛逼!
作为时尚界权威人士,她这是第二次才看出来,这神经男竟是穿了一套比爱马仕包还名贵的衣服?
没牌子的衣服不是地摊货就是顶级货。
显然他身上的不是地摊货,虽然是晚上,没辨认做工和细节,但乍一看就相当得体,是专门量体裁衣。
也不是说但凡量体裁衣就一定合体,那涉及到裁缝的见识认知和功底,有些细节是魔鬼也是灵魂,就像小学生和鲁迅用着差不多的字,造句方式也出入不大,但不一样就不一样。
风格上明显是当今顶级设计师米开罗风格,但她那风格最难驾驭,能制作那么合体有神、感觉一针不多也一针不少。
她发呆少顷后,退后两步拉远距离看了一下又喃喃道:“不一样就是不一样,这身衣服简直是为你一人而存在的。”
同时也忽然发现,他的气质似乎有过那么一瞬间的改变,显得很魔性。
小马试着问,“怎么称呼你?”
“倪飞鸿。”她又抱着手看了一下:“我对你的这件衣服很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