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听闻成家二公子与成家二小姐长得可谓是一模一样,不知当真是不是又这般相像的人呢?”宋菀菀的话像是打断了思绪一般,听上去像是顽皮的话语,只是话往深处想便不是这般了。
“两人本是一母同胞的双生子,自然是是像的。”
宋菀菀故作惊讶,转身挽着陛下的手便说:“之前成二小姐出殡的时候,国师还说身不配魂呢,莫不是这么一摸一样的人也能看错了不成呢?不然怎么会有这般事情?”
“对了,国师不还说,两人活其一,这命格便是贵不可言呢?看来当年先皇后的眼光甚是不错,这般命格的娃儿给三皇子当媳妇,只可惜不是殒命了。”
命格之事早便传开,说是独活一人,便可兴天下,助皇权的,这般传说想来做为皇帝的最为在在意,毕竟关系到自己的天下不是吗?更后悔的只怕是穆羽霆,都是相信命数之人,这般命格在身旁只怕对自己更是益处。
皇帝看了看宋菀菀笑着说:“毕竟是兄妹,男女可还能搞错了?”说完转身看向穆羽霆:“成二小姐出殡那日,你也在现场,可是有这回事?”
穆羽霆忙站起身子,行礼便说:“的确如此,后来开了棺,才发现江氏做了手脚。”
“即使是以发覆面,那也不该是身不配魂吗?这句话的意思不该是,这具身子不属于这个命格吗?难不成以发覆面了,身子也跟着变了不成?”宋菀菀更是疑惑的很,像是很渴求这个事情一般。
听到这些话,周围人也觉得有些疑惑,奈何没几个了解这命理之术,“不如把国师请来,一问不便知晓了?”
很快国师背请了过来,他也是聪明人自然猜到了应该是为了成妤灼楚彬之事的,“国师来给我们讲讲这事呗,听着传奇的很呢。”
“回陛下,各位娘娘,贫道当初的确看出身不配魂,开棺后便发现遗体以发覆面,便让黄泉路上无人识,以米糠塞口,无法说话,自然黄泉之鬼使无法识得这人,也就是无法辨认这魂魄是谁得了。”
“待成大人将成二小姐从新入殓后,便无问题了。”国师说完话后镇定自若,这话的假的,只是他不能让人知晓这些是假的,遇到师父后便被提醒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有些话还是不说的好。
听到这些大家大概知道了,原来的确是因为江氏所做之事才导致之后的事情。
“那当真是有意思,不是听闻送殡的路上有女人的哭声,还以为是有些冤屈呢。”
“是不是冤屈贫道便不知,贫道只知做自己的事情罢了,至于冤屈该是判官的事情了。”国师硬是不愿意接这个馇,硬生生的给顶了回去。
那人听到这话,便知自己吃瘪,脸色不好看的很,忽然想起什么:“那成家两位的命格可是真的?这也该是国师您看出来的?”
“两位命格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八字纯阴是一种阴阳失衡的格局,阴柔含蓄易消极,难于起发,不易打开局面来做大事业;但一旦成功则稳定长久,可以守江山,再加上难得的是两位皆是八字纯阴。”
“都是极其少有的命格,再加上天干地支又是四库齐全,才贵重的,奈何此命格缺点便说命运多舛。”
皇帝听到这话也是皱着眉,天象命数本就息息相关,如此想来这成亦灿也是一个可守天下之才了?
“只可惜了成二小姐早早逝去了,若是挨过了这一劫难,该是母仪天下的命呀。”国师觉得很是可惜,难得一个贵重至此,却终究没挨过纯阴早逝的命,所以一切都是天决定,一点由不得谁。
听到这话最心痛的该是穆羽霆了,成妤灼是母仪天下的命,若是自己与其成婚,自己不便是君临天下?此时后悔都来不及了,宋莞尔怎么会看不出他的心思,却依旧保持这笑容。
“这丫头这般好命?该是万里挑一了,当真是可惜了,只是这般事情过了,成二公子的命格该是独一份了呢。”宋菀菀叫低低的说着,“还是摄政王殿下慧眼识才,这般人儿留在身边,也算是占了他的光。”
“贵嫔娘娘说笑了,他一个男子,难道还指望他母仪吗?他听到了怕是还不跳河去了?”穆承笥更是打哈哈,心里想着的便是,她想要母仪又有何不可了。
皇帝也忽然笑了起来,“这般人才留着也是兴国家之才。”转身轻轻点了点宋菀菀的鼻子便说:“人家成二公子本是男子之身,愿意跟着皇弟已是委屈,莫要再说这话了,好在人不在,若是在真的该是羞臊了,失了这般人才,岂不可惜了?”
宋菀菀好不委屈,扭了扭身子便说:“臣妾只是开玩笑,殿下自然也不会有着心的。”
听到这话的穆承笥,眼神中似乎闪过什么,之后当作完全没听到这些话一般的,继续开玩笑,陛下也完全没在意这些话,只是四皇子忽然站起身子便说:“那可不一定,要是皇叔有别的想法呢?不然也不会让一个男子雌伏于他不是?听说成二公子可不乐意了。”
这话像是把众人炸了一般,原本好好的气氛一下子尴尬了,这话不便是说穆承笥有不成之心,为了皇位,才把成亦灿强留身边,只为命格?
“四皇子这话当真有趣得很,我识得成亦灿时,也没什么命格不命格得的,更何况他是纯阴命格,若是我没记错,这般命格也是极其危险的,国师我说的可对?”
国师听到这话忙点头说:“的确如此,虽说命数很是不错,但是纯阴之人清心寡欲,婚姻生活不顺利,反反复复,甚至有些人孤老终生,且多病身子甚为不好。”
其实命格这东西有好有坏,该看的不是命格而是人。
“他的身子向来不好,感情也想来淡薄,若不是有成二小姐一直陪伴,只怕这性子更是寡淡异常,至于强迫?若是真的不愿,早就来告御状了,还会乖乖的给我欺负?这是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