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与不好,冷暖自知,你又何必担心三个和嫂嫂和不和睦呢?”穆承笥撑着他看着穆羽霖,然后笑着说:“你也到年纪,也该安排亲事,便不要这般天天流连烟花之地,让皇兄担心了,早早让你入仕可不是为了让你仗势欺人的。”
穆承笥的话算是在点拨穆羽霖,这段时间他借着自己的身份职位可算是横着走,一点不知收敛,这般一点倒是不如穆羽霆了,凡事都知道低调形式。
“皇叔说的这话倒是不假,只是皇叔不也经常流连烟花,如今成二公子不也不嫌弃?想着依着家世,我一个四皇子也不至于寻不到王妃吧?”穆羽霖咳嗽几声,像是在掩饰自己的尴尬,只是这事情倒是说到他的心里,是该找个不错的妻子,堵住别人的口。
这个时候成亦灿“扑哧”一声咳了一声,脸都通红,看着穆承笥:“原来殿下您也喜欢流连烟花呀?还以为您守身如玉呢。”说完,看到穆承笥有些窘迫的表情,忽然笑着说:“你也是成了年的,说你冰清玉洁,我还真不行呢。”
冰清玉洁形容一个男人,是不是很奇怪?一般他们这种身份十四五岁便也有了自己第一个女人,硬说他没经验,真的不相信,真的如此,要么生理问题,要么心理问题。
“只要洁身自爱,我自然不在意,可别学四皇子,不然以后搞坏了身子,可不好。”这般露骨的话当着别人的面说,也就成亦灿可以做到脸不红心不跳,好像不是说啥羞人的事情一般。
只是这话说的,四皇子身子不行吗?
穆羽霆也是忙咳嗽掩饰尴尬,原以为穆羽霖已经够大胆的了,这些事情那在外面说,没想到成亦灿更大胆,这种羞涩的事情当着大家面说,这不是暗示是什么?
对于身为男性的自尊,穆羽霖怎么会罢休,恼羞成怒的说:“行不行,就不劳成二公子担心了,我年轻着,不似皇叔这般,年纪不小,也该成家了。”
“您放心,殿下才过二十年轻力壮,至于成家,我不还在吗?”成亦灿这般的宣示主权,连着穆承笥都觉得不可思议,只是看到他这般维护自己,也觉得心里舒坦的很。
“至于您的事情,还是您未来王妃担心吧,对了多吃些黑豆黑枸杞,补肾。”
这话说的,穆羽霖都毛了,却也不知道说什么话,但是又伤及自尊,脸都憋得通红的。
“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还不知道了?这般呱噪的事情当着人前说?”此时穆承笥才出言阻止,便也知道穆羽霖已经快到临界点了。
成亦灿很会看山水,硬是低下头,嘟囔了几句,被穆承笥一个眼神给蹬了回去,好不委屈啊。
“他也只是好心,你便别放心上,这是看自己就行,何必听别人的?”算是像再给穆羽霖说好话,穆羽霖上前便想继续理论,却看到穆承笥的眼神已经看着自己,幽幽的,便知道这是给自己台阶下,就看自己会不会下了。
“算了,本就是玩笑,我自然不当真。”
穆羽霖内心可不是这么想的,他便是当真还能如何,和成亦灿发生什么?来证明自己不成?这且不说得罪成家,连着穆承笥都死死得罪了,抢了穆承笥的人,自己当真有九条命也会被一条一条弄死的。
嘴上只能说不在意,心里却希望成亦灿这个兔子,最好是个没本事的,这次登科无望,看他还有什么脸面说三道四。
既然说不过成亦灿,穆羽霖只好悻悻然的走了,身后的几个跟屁虫也是傻乎乎地跟着走,说白了是个皇子,总有抱大腿的。
像穆羽霆这般一个人的真少。
“怎么不见三皇子的跟班呢?”
停下了手中的筷子,笑着说:“这人贵精不贵多,那几个都是世家公子,自小知道攀比,攀上了谁都要争上一争得,我可不愿意被这般的粘着,坏事的多,何必呢?”
手下能用的人再多都不会嫌弃,但是那些只会吃饭惹事,溜须拍马得留着无用,何必自泼污水。
“你懂的便好,凡事要懂得中庸,皇兄最看不得便是结党营私了,你才刚刚入仕,想攀上你得人不少,想要拉帮结派的更多,自己看才是。”穆承笥也算是好意提点,以前定是不会说这些话的,现在到知道关爱子侄了。
“皇叔说的是,如今我只想安心帮父皇办事,可以帮得上父皇,别的事情当真不敢多想一二。”嘴上更是谦虚的很,只是娶宋莞尔的事情,便是让人猜测不少。
成亦灿很无奈,这个事情自己插不进嘴,只能乖乖吃饭,听着两人说话,倒觉得穆承笥能关照穆羽霆是最好的,这是便是自己的目的。
“刚刚话那么多,现在人走了,话却少了?”穆承笥撑着头继续看现在安静到无话可说的成亦灿,刚刚那些话当真想不出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子能说出的,还是不带害臊的那些。
“你们说你们的政事,我又不是一起的,不发表言论。”
“你总是要上朝廷的,说说呗?”
“说啥,反正我觉得结党营私不在,陛下也是公正的,谁用本事用谁呗。”
这般笼统的话,这不把皇帝也夸了,自己也只是随便说说,完全不在意的。
“你的意思是,孤便不公正了?”
在这等着自己呢?这般玩心计的,一个个心黑的,都在不知道说啥,不说他好,便是坏?这般断章取义的?
“你不要断章取义好不好,我只是说相信有能者居之,只是与戴皇冠,便承其重,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像你一个摄政王,还不是忙得要命?”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忙还可以天天偷闲摸鱼。
觉得这话很有道理,摸了摸成亦灿的脑便说:“总结的不错,的确如从,所以你日后见到我的日子该少些了,因为我忙。”
谢天谢地,不用天天见着了是吧?忽然觉得人生好似解放了,只差没有举双手欢呼了,毕竟那样不好,不能搞显得太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