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怔了怔，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云染也一头雾水。
不过随着九天那束光钻进她的眉心之中，她对于九天玄灵法的熟悉度好像瞬间增加了不少。
最重要的是。
她似乎能够感应到九天。
“看什么！”九天嫌弃的不行，“要不是看重你这上古血脉是九天玄灵法的最佳修炼体质，我才不会帮你呢。”
云染抿唇，说了一句：“多谢。”
“谢什么谢。”九天似乎很不耐烦，好看的脸嫌弃的很，“之后好好修炼，遇到高手直接硬刚，知道吗？”
云染：“……”
云染眸光清冷的看着他：“会死。”
“死个屁啊！”九天看着她，暴躁的不行，“有我在就还怕死吗？”
云染：“……”
球球一下子就好奇了：“你能帮人死而复生？”
九天撇撇嘴：“不能。”
“你能救治濒死之人？”球球继续问。
“我又没有木灵根，救什么救啊。”九天看着一人一宠的表情就像是在看白痴一样。
“你都不会救人，那你让我家染染去硬刚干什么！”球球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让她去送死吗？”
九天一脸怪异的看着他们：“你们到底知不知九天玄灵法的威力？”
这一人一宠是蠢货吧！
居然跟他对着干。
“知道又怎么样。”球球怼回去，“你难道不知道染染如今的筋脉用不了大招吗？除了第一招之外，其他的若是强行使用就会伤及筋脉和丹田。”
九天翻了一个白眼：“你看我蠢吗？”
云染：“……”
球球：“蠢！蠢的不能再蠢那种。”
“小毛球，你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现在就拍死你！”九天怒了。
球球冷哼一声。
“她不会使用，我难道还不会吗？”九天真的是要被这两个人给蠢死了。
云染：“你可以代替我使用？”
“废话！”九天真的是个暴躁性子，“不然你以为刚才那道光束是什么？偷看你吗？”
云染：“……”
球球：“……”
球球实在是搞不懂，这个这么没节操的家伙，究竟是怎么研究出这种功法的。
这么想着，也问了：“这功法，真的是你创造的？”
“不然呢。”
“那你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被人玩儿坏了呗。”
“……”
云染实在是搞不懂这个人的心思，只能开口问：“你为什么帮我。”
“找场子啊。”九天一脸傲娇，还带着丝丝不屑。
云染拧着眉梢。
球球是真的觉得这个人完全傻了。
九天扫了他们一样，俊美的脸上带着几分询问：“在你们看来，《九天玄灵法》跟《九幽诀》谁更厉害。”
球球将视线落在云染身上，显然，这个问题，云染最有发言权。
云染对此了解的也不多，只能实话实说：“差不多。”
“狗屁！”九天直接爆粗口，“明明《九天玄灵法》比那破玩意儿《九幽诀》要厉害很多。”
云染：“……”
球球：“……”
两人对视一眼，这一瞬间，他们好像明白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