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南公家主整个人跳了起来,这是巫力?别说是古籍上没有记载,就是传说中也没有听说过!
“玥儿,你确定这是巫力?”南公家主不可置信的问道。
“嗯。”南公玥肯定的点头。“我只修炼了巫神诀啊。”
“这……从没有听说过,巫力还有这种形态的。”南公家主还在震惊中。
“这应该是每个人的修炼天赋不同吧,您说的那些只是世人已经见过了的,但应该也有一些别人还没有发现的天赋吧,比如我就是啊。”南公玥把巫力收了起来。
“也许你说的是对的,只是这个形态的巫力,外祖父也是第一次见。”半晌后,南公家主才总算是平复了一些激动的情绪,重新坐了下来。
“对了,外祖父,刚才我听你们说在收什么粮草?”南公玥又看向他道。
“嗯。你都听到了,那是给你准备的,知道你回来后肯定又要闹事,所以给你准备着。”说回这个话题,南公家主又没好气的瞪她一眼。
南公玥讪讪的笑:“还是外祖父懂我。”
“对了,你父皇怎么样了?听说他被人下毒了?真是没用。”南公家主又说了一句。
“他已经没事,不过听外祖父这话,外祖父也是刚回到北齐?”南公玥诧异道。
“你这小崽子生死不明,我不得去找你吗?”南公家主又没好气的瞪她。
“呵~”南公玥笑笑,“除了找我之外,外祖父还做了一些别的吧,比如给各皇朝制造一点麻烦什么的?”
“那又怎么样?我家小崽子被他们欺负了,还不允许我出出气,哼,外祖父我虽老了,但也没有你父皇那么没用。禁个人还让人家给跑了。”南公家主没好气道。
“您是说西陵太子和宁景宜?他们跑了也好,如今西陵有素衣白容这个容王突起壮大,有闵匀和宁景宜回去给他们扯扯后腿也好。”南公玥道。
“真是扯后腿当然好,只是你别忘了那宁景宜可是大庸国的人,如今西陵和大庸联军,有宁景宜在你不怕他们的关系会更牢固?”
“外祖父,您还不了解那白容的野心,他想要的可不只是北齐这块地方,而是志在整个天下,所以无论是现在的宁景宜,还是西陵与大庸的联盟,于他而言都随时可弃。
还有,现在的西陵太子闵匀,就算他不在乎西陵的皇位,可是西陵皇后,还有他背后的势力能不争吗,所以那些人是不可能看着素衣白容立下这开疆拓土之功,从而壮大的。”南公玥摇摇头道。
南公家主听完,若有所思,须臾后才又看向南公玥。
“那你说,西陵太子和素衣白容谁会赢?”
“他们谁也赢不了,因为赢的人会是我。”南公玥道。
南公玥这话,让南公家主终于忍不住笑了。
之后两人就抛开这个话题。
南公玥并没有多待,给南公家主报了平安,她自己也了解了一下南国公府的事情后,就先回宫了。
等她回到宫中,皇帝已经把贤妃的事处理完了,贤妃被软禁了,其她跟着作乱的人都关入了大牢。第二日,皇帝恢复早朝,早朝上就向文武百官公布了贤妃所作之事,并当堂宣读了圣旨,取消贤妃的一切封号,关入大牢。
而贤妃的父亲庄侍郎也被摆了所有的官职,庄家全家流放。
两日后传来消息,阮桓死了。隔天,再传来消息,贤妃也在狱中自尽而亡。
玄玥宫中
南公玥听到消息静默片刻,最后深深叹息,每个女人心中都会有为之执着的那个人吧,魏皇后和杨淑妃对皇帝痴迷疯狂,庄贤妃心中所执着的是阮桓。这应该也算是一种爱情,所爱之人不在了,她也随他而去。
只是这样,皇帝算什么?她和皇帝所生的孩子又算什么呢?
等那个孩子长大了,他将又会如何呢。
再说皇帝。
当初她愿意听从家里的安排进宫,那表示她在爱情和家族之间,她选择了家族。进宫后,皇帝对她虽然没有爱情,但也没有亏待她,封了她为四妃之一,给了她和她家族都足够多的荣耀。
可是如今,她想要的利益已经得到了,回过头来又想找回曾经的爱情,甚至联合她的情夫,给皇帝,这个给了她和她身后家族荣耀的人下毒,想夺走他的一切。
所以对于这贤妃,南公玥一开始就看不上她,也是因为看清了她的本质。
这一日,南公玥去了长春宫。
南公玥一走进去,就闻到了一阵的药味,和听到一阵虚弱的咳嗽声。
“娘娘,药马上就煎好了。您怎么样?”婢女走过去把杨淑妃扶着坐起。
“皇、皇太女!”一旁伺候的宫脾看到走近的南公玥,吓得一阵惊慌。
“咳,咳咳!你,你来做什么?”倒是虚弱的杨淑妃不客气的道。
“来看看你死了没有啊。”南公玥也不客气道。
旁边的宫婢听到了,差点打碎了装药的瓦罐。
“咳咳……呵,现在你看到了,看到本宫还活着,你是不是很失望?”杨淑妃又是一阵的咳,之后冷笑道。
南公玥一边悠闲的打量着这屋里的情况,一边摇了摇头。
看到对方那眼里的一丝诧异,南公玥才又解释道。
“你把自己看得太重了,所以才会有如此想法。你杨淑妃于我而言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人,你的生死在我这里激不起任何的波澜。
说实话,我与你,从来都是无怨无仇的,你对我的恨意从何而来,恐怕也只有你自己一个人知道了。都是你心中那点不可告人的嫉妒心所催的,我可没有任何对不起你的地方吧?
所以说,你心中的所有恨意都是你自己作出来的。”
“你凭什么这么说,没错,我与你确实没有什么仇怨,可是你母亲是个贱人,凭什么她死了还要霸占着陛下的心,我才陛下的女人!”杨淑妃歇斯底里的说完又是一阵的猛咳。
“娘娘,娘娘,你怎么样?”宫脾担心地道。
南公玥笑了。
“凭什么?就凭我父皇和我母后两人情投意和,我母后是我父皇唯一的妻子。”南公玥朗声道。
一句唯一的妻子,气得杨淑妃差点没有咳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