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辰靖听到他父皇关切的话语,微微一愣,随即道:
“父皇,直升飞机,哦也就是大铁鸟,在夜晚是能够飞行的。”
楚辰靖被大家将飞机说成大铁鸟也跟着改口。
皇上闻言,脑海中瞬间想起,他这儿子和儿媳俩人,以前为了避开旁人耳目,曾每次出行都是在夜间。
此时,他眉眼舒展道:“好!那你们速去准备,准备妥当便即刻出发。”
他又看向欧阳霄和宁振武,关切的道:
“欧阳将军、宁将军,此次在新年之际,你们与骁儿、靖儿他们一同前往救灾,辛苦了!”
“皇上,这是末将义不容辞的责任。”欧阳霄和宁振武齐声应道,眼中是满满的忠诚。
太子楚辰骁拱手道:“父皇,儿臣们这就动身,三弟还需去军营调集兵马。”
“好,那你们现在可是骑马出城?”皇上问道。
“父皇,大铁鸟此刻已停在乾和殿后的院中。”欧阳芸瑶笑着对皇上说道。
原来,她刚刚出去了一小会,是悄悄的来到大殿的后院中,将大铁鸟从空间中调了出来。
“瑶儿,你说什么?大铁鸟停在殿后面了?”皇上听闻,先是微微一怔。
随即他反应过来,不禁失笑,心中暗道:朕竟一时糊涂了,这大铁鸟本就在瑶儿的乾坤袋中,她定是她悄悄的停放在了后面。
他立刻改口道:“好!好!好!朕亲自送你们上大铁鸟。”
在场的那些大臣们,听到大铁鸟就在大殿后面的院中,眼中皆是一亮。
他们还是第一次听闻有这么神奇的大铁鸟,如今竟能亲眼看到,心中满是好奇与兴奋。
洪相等几个大臣,虽早有耳闻,却从未亲眼见过被皇上和太子说的那神奇的铁鸟。
此刻更是激动不已,马上就能看到那传说的大铁鸟了,迫不及待地想去瞧瞧。
而欧阳霄心中最为激动,这大铁鸟可是他女儿乾坤袋中的,他满心自豪,恨不得立刻让众人见识一番。
众皇子们和殿中的所有大臣,跟在皇上的身后,纷纷来到乾和殿后的院中。
他们一眼瞧见停在院中的那庞然大物,形似一只巨大的铁鸟。
可它通体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虽被皇上他们说的是铁的,可异常精致,根本不像铁制品。
大铁鸟的周围,聚集着一群乾和殿的大小太监,他们好奇地伸手触摸着稀奇的大铁鸟,一边摸着还一边惊叹的议论着。
“这是何物所造?”
“你们瞧,这如此的光滑。”
“是的,是的,这可真精致!”
“皇上驾到!”站在皇上身旁的洪公公,见大铁鸟边围满了好奇的太监们,还在议论着,没看到皇上前来,于是他尖着嗓子高声喊道。
正窃窃私语的太监们听到这熟悉的叫声,瞬间如惊弓之鸟,纷纷慌忙跪下,对着皇上叩首行礼。
随后,他们如同受惊的小兽般,四散开来。
这时,众大臣们也纷纷快步上前,瞪大眼睛,好奇的围着大铁鸟上下打量着。
并伸手轻轻触摸着那光滑的机身,惊叹不已。
“这是什么材料做的?竟如此光滑!”一位大臣忍不住问道。
“这是铁做的吗?怎么是这颜色的,还如此精致?”另一位大臣也满脸疑惑。
这些大臣,摸着飞机的机身,议论纷纷,惊叹声此起彼伏。
欧阳芸瑶用遥控器打开机舱门,并放下了旋梯。
这一波操作更是惊呆了这几个大臣。
“这,这……它肚子怎么自己打开了。”洪相惊讶的问。
他们没看见欧阳芸瑶手中的遥控器,只见着自动伸开的旋梯。
皇上笑着道:“这叫自动。”皇上其实不是太清楚,只是早一步他们知道而已。
随即大家看着楚辰靖、欧阳芸瑶、太子等人依次登上旋梯,上了大铁鸟。
下面的大臣们,仰头好奇的瞧着大铁鸟上,楚辰靖和欧阳芸瑶坐在最前面,似乎还戴上了铁帽子。
其实是楚辰靖坐在驾驶位,欧阳芸瑶在副驾驶位上,两人神情专注,准备驾驶飞机。
太子、欧阳将军等众人,也在机舱内坐好,并扣上了安全带。
随着一阵轻微的轰鸣声,大铁鸟在皇上和那些大臣的注视下,缓缓起飞,升上天空,向着皇宫外的方向飞去。
大臣们站在原地,看着那旋梯自动收起,大铁鸟在他们的眼前升上天空,并振翅高飞,瞬间消失在天际。
他们惊讶得张大了嘴巴,眼中满是不可思议。这世上竟有如此神奇的造物,让他们惊叹不已
御史大夫施怀信和左相顾国志两人看着飞走的飞机连连道:“神奇!神奇!神奇啊!”
“这可是神物啊!我西楚国有了它,其它国家可不敢小瞧我们了。”户部尚书激动的感叹道。
“是啊,是啊!有了这大铁鸟,其他国家可不敢对付我们了!”洪相也摸着胡须开心的道。
皇上听着他们的话,也是一脸的喜色。
然而,站在不远处的六皇子楚辰轩,望着那架渐渐升空,并快速飞走的大铁鸟,眼中是满满的艳羡。
……
此时,在南大街深处的一条幽静小巷中,隐藏着一处不起眼的四进宅院。
主院的正房内,一位女子正被两名丫鬟伺候的在用膳。
“主子,”门外传来一个男子恭敬的求见声。
“主子,是风三。”身旁的丫鬟轻声提醒道。
“进来吧。”女子微微抬眼,语气淡然。
一名黑衣男子快步走了进来,单膝跪地:“小的见过主子。”
“嗯,今日欧阳芸瑶可出府了?”女子冷冷的道。
“主子,今日上午靖王和靖王妃一起出了靖王府,前往将军府。下午,他们的马车从东城门出了城。”
黑衣男子低着头汇报着。
女子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恨意:
“呵,楚辰靖还真是对欧阳芸瑶宠爱有加呢,竟然又陪她回家。继续说!”
“小的为了不被靖王的人发现,远远地跟着他们。
他们到了一处近郊宅院,可不知为何,没过多久马车又从宅院出来。
风四在宅院外守着,小的则一路跟着马车。”黑衣男子顿了顿,继续道。
女子放下手中的碗筷,冷冷地盯着黑衣男子,急切的问:
“马车去了哪里?车中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