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庄飞的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一个什么的情况的时候,清脆的笑声已经是回响在了庄飞的耳朵里面。
“咯咯……这不是庄飞大人吗?哎呀,为什么我总是能够遇上您呢?这究竟是巧合还是你我有缘呢?”
本来还是有些疑惑的庄飞在听到了这样的声音之后已经是知道了自己眼前的这个黑色蕾/丝胖次的主人究竟是谁了,能够以着如此特色的声音已经称呼自己为庄飞大人的人也就只有狂三一人了。
“我想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你的神出鬼没吧……”
庄飞保持着仰躺着的造型并没有从地面上起来,也许庄飞的确是累的实在是不行了,不过以着庄飞的性格来看,很明显是因为想要多看几眼某人的黑色胖次的原因……
听着装覅额的话语,狂三“如果庄飞大人一定这么想的话,我也是不会反驳的哦……”
在说完了这句话之后,狂三便是直接蹲在了地上,黑红相间的裙摆直接遮挡住了庄飞的面孔,庄飞甚至可以通过紧紧地贴在了自己鼻子上面的特殊触感的不料感觉到狂三身上的那一股特殊的味道。
虽然这股味道闻起来还不错,但是庄飞总是觉得在这种味道里面夹杂着不少鲜血的感觉,不过这种感觉不仅没有降低这股味道的美妙,反而是添加了一种特殊的诱惑感。
“哎呀……”
狂三伸出手来在庄飞的胸口上画着圈圈,随后又是继续笑道:“难不成庄飞大人对于女孩子的裙底有着特殊的癖好吗?”
在狂三说出了这样的话语的时候,庄飞依旧是将自己的脑袋埋在了狂三的裙摆之中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看样子是准备死皮赖脸的继续占便宜了。
也幸亏现在被庄飞大占便宜的是狂三,如果换做是一般的妹子的话,估计此时就要开始尖叫了吧,而且现在狂三与庄飞之所以会出现这种奇怪的状况,与狂三自己的举动也是脱不了干系的。
也就是说,庄飞之所以会有现在这么胆大妄为的举动。也是和狂三的默许关联很大。
“虽然我很想离开这里,毕竟眼前是一片黑啊,可是我现在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伤员,就算是晃一下脑袋都是十分的苦难。所以还请你不要再为难我了……”
庄飞所说的这句话的意思也就是说庄飞想要把占便宜这种事情继续到底了。
对于庄飞的回答狂三也是并不怎么在意,因为本身狂三就不太在乎此时庄飞的举动,在轻轻一笑之后,狂三本来在庄飞的胸口上画着圈圈的纤纤细手突然摸到了庄飞的颈脖处。
“咯咯……”
此时狂三的笑声让人听着总是有些不寒而栗,在一边轻轻的抚摸着庄飞的喉管的时候,狂三一边低下了脑袋,隔着自己的裙子贴着庄飞的脑袋低声说道:“看样子庄飞大人这次的伤势真的是不简单呢,好像能够使用的部位只剩下这一个喉管了……”
“如果我确定了你的想法呢?”
庄飞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感情波动,而狂三的双手在听到了庄飞说出了这句话的时候突然握在了庄飞颈脖的喉管处。
“我想要做一个实验呢!”
狂三的声音之中竟然夹杂了一些杀气,虽然狂三很尽力的掩盖了下去。但是凭借狂三的实力又怎么能够瞒得住庄飞呢?在狂三说出了这一句话的同时,庄飞就已经察觉到了,并且也是猜想到了狂三下一步可能的动作。
不过即便庄飞已经察觉到了狂三话语之中的那一抹杀意,庄飞也是没有怎么在意,因为狂三本身就是一个十分危险的人。而且庄飞也不认为狂三又有能力能够伤到自己,即便是自己现在的实力只有全盛时期的十分之二三的样子!
对于庄飞内心之中的各种交叉闪过的想法,狂三可以说是完全不知情,此时的狂三依旧是在准备着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庄飞大人,我们来试一试,当你在失去了喉管之后,你的嘴巴是不是还能够这么灵活的和我交谈呢!”
狂三轻描淡写的说出了这样危险的话语。并且庄飞也是感觉到了狂三那一对仅仅抓在了自己喉管处的小手已经开始不断的用力了,不仅如此,狂三似乎还加入了一些灵力之类的东西,看样子似乎是有些对于自己的肉体力量不太放心。
不过即便是狂三已经加入了自身的灵力,可是自己手中所传来的触感却依旧是让狂三十分的不满意。
在狂三的预想之中,本来应该在自己的用力的瞬间。庄飞的颈脖就已经完全被自己捏断,而庄飞的脑袋也是会带着一股汹涌的血泉喷涌飞出,可是无论狂三如何的努力,这种狂三无比期待的景象却是迟迟没有发生。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狂三的脸上的表情已经是出现了一丝变化,与此同时。着急的情绪也是让狂三的脑门上出现了一些汗珠,而不仅仅只是脑门上,被狂三埋在了自己的大腿内部的庄飞也是可以感觉到自己脸颊周围的环境似乎已经变得有些湿润了起来,本来就弥漫在庄飞脑袋周围的那一股很好闻的味道现在又是更加的浓郁了起来。
不由自主的,庄飞做了几个深呼吸,而庄飞呼出来的气息在刺激到了狂三有些湿润的大腿的时候则是让狂三感觉到了一阵冰凉……
“啊!”
措不及防的狂三立马捂着自己的裙子从地上站了起来,随后便是有些惊魂未定的看着依旧是老老实实躺在地上的庄飞。
庄飞刚才对狂三所做的事情正好像是泼了一盆凉水在狂三的脑袋上一样,直接让狂三本来极度紧张的情绪冷静了下来……
“你……”
狂三伸出了自己的手指指向了庄飞,神情满是复杂的看着庄飞,狂三现在觉得自己已经是进退两难了,而就在狂三正在思考自己接下来应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庄飞却是像是没事人一样从地面上缓缓的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