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微醺,人微醉,此意最阑珊。”
“什么?”
晏桉嫌弃地瞥了顾家泰一眼:“不曾想过,简简单单两个字从你口中出来,破坏力这般大,好好的意境烟消云散。”
“就知道你嘴里放不出什么好屁,你自己慢慢喝吧,我今天来可不是喝酒的。”
话落,顾家泰便融入了人群。
晏桉垂眸,颇具慵懒之气。
一旁垂涎欲滴的美女鼓足了勇气,步步生莲,风情妩媚朝着自己走来。
“这位先生,我可以坐这里吗?”
她笑起来,一双狐狸眼熠熠生辉,很是勾人。
晏桉很有绅士风度,示意女人坐,余光却不离男人。
“我叫王璇,是媛媛的朋友。”
晏桉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特意强调自己是寿星的朋友,无非就想以此为切入点,好拉近彼此的关系。
女人一直在找话题,晏桉只是随心所欲应付着,一直保持在陌生人的距离,显得清冷而疏离。
司如羡此时也婉拒了想要攀附上来的人,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晏桉看见应待生将酒水送到司如羡的跟前,他拿的是红酒,那摇晃着酒杯的动作,熟练而惑人心魄。
他扬起头,酒水入喉,那滚动的喉结迷人而又性感。
晏桉越是观察,越是发现这人对自己的胃口。
不知是否是那杯红酒的缘故,晏桉敏锐的发现,司如羡扯了扯自己的领带,好似有几分灼热。
刹那间,晏桉便知道,那杯酒必定被下了药。
也是,毕竟是司氏集团的总裁,惦记的人多着呢。
这宴会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身旁的女人还在喋喋不休,因得不到晏桉的附和,有些尴尬。
见她略带僵硬的面容,晏桉云淡风轻说道:“王小姐,很荣幸沈某这副皮囊入了您的眼,不过很抱歉,沈某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谢谢您的喜欢。”
话落,向女人点了点头,站起身朝着司如羡离开的方向跟了过去。
司如羡此刻头脑有些迷糊,体内的灼热来势汹汹,让人有些招架不住。
察觉到不对劲之际,他便及时离开的宴会厅,只不过药力发作的太快,他甚至还未给自己寻找到一个安全的落脚点。
“先生,您是不舒服吗?可否需要我送您去休息室休息……”
司如羡甩了甩头,看清了眼前说话的人,是一名应待生。
应待生小心搀扶着司如羡进了休息室。
“先生,你好好休息,有事可以随时找我们。”
应待生礼貌地关上门,然后掏出了手机。
不一会儿,一位身穿长裙的女子来到了休息室门口。
眼见着就要推开门了,晏桉悄无声息站在了女子身后,一个手刀将人劈晕,送入了另外一间休息室。
打开司如羡休息室的门,晏桉踏了进去,反手就反锁了门。
灯光亮着,男人躺在床上,衣衫凌乱。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响动,把手咣咣作响,有人想要打开门。
晏桉挑了挑眉。
系统也实时出声。
【是女主,她也中药了。】
晏桉言闻,轻笑了一声。
【宿主,你要做什么?】
晏桉慢条斯理地找了个好的机位,不慌不忙将手机固定好,说道:“拍视频。”
视频里,司如羡曲着一条腿,难耐地喘着气。
晏桉扯了扯领带,朝着男人走去。
司如羡面色绯红,领带与外套都被扔到一边。
衬衫扣子大解,裸露的胸膛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迷人的光芒。
晏桉捡起他的领带,俯身将他的双眼蒙住。
可不能让他看见是自己睡了他。
晏桉冰凉的指尖于司如羡是一道舒缓的信号,在晏桉为他蒙眼时,他不由仰起头,用脸去蹭晏桉的手腕。
晏桉见此,会心一笑。
指腹从他的耳廓沿着下颌线滑下,落于他的唇上摩擦。
他嘴唇微张,诉说着无声的诱惑。
晏桉眼神一暗,捏着他的下颚便吻上了他的唇。
味道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好。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粗喘的呼吸声伴随着绵长动人的娇声愈演愈烈。
晏桉有力的胳膊好似蛛网,将猎物紧紧束缚住,困于方寸之间。
咬着司如羡脆弱的咽喉,予他欢愉,将人吃干抹净。
事后没有温存,晏桉起身抽过纸巾清理自身,然后一丝不苟地穿戴整齐。
“多久了。”
【一个多小时。】
【男主的味道怎么样?】
听闻,晏桉的视线落到了榻上,眸光深沉。
他舔了舔唇,意味深长地道:“还不错。”
话落,晏桉转身将手机拿起,熄灭了屏幕,打开门离开了休息室。
晏桉刚到宴会厅,顾家泰就迎了上来。
“你去哪儿了,我转了两圈都没看见你的人。”
晏桉扶了扶眼镜,声音平淡:“去了趟卫生间,顺便在外面逛了逛。怎么了?”
“李温媛的爷爷在世时,给李温媛定了个娃娃亲。今天李温媛的父亲原本是打算让李温媛继承公司,然后与张家联姻,结果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温媛的娃娃亲对象突然出现在了现场,然后一通搅和,李家让人看了笑话,失了脸面……”
“娃娃亲……”
“走了,我车上跟你说,现在这里也没多少人了。”
晏桉点了点头,跟在顾家泰身后。
“李家是看不上这门亲事的,不然也不会想着与张家联姻。不过不要说李家,算做是我,我也看不上。”
“怎么,那人很糟糕。”
“啧啧,何止是糟糕。屌丝一个,一副大男子主义,颇有几分市井泼妇的架势,你是没看见他那胡搅蛮缠的模样……”
顾家泰说着,一脸的唏嘘。
“什么婚姻之事,父母之言,如果不遵守婚约,就是不孝,简直是笑死我了。”
“李温媛的爷爷为何会给她定这么一门亲事。”
“好像是那家人曾经就过李老爷子,原本是儿子辈联姻,不过儿子辈都是男的,这不就落到孙子辈身上了。”
“李温媛也真是惨。”
“这种人欺软怕硬,拿捏着他的痛处,搓搓他的锐气,事情就轻而易举解决了。”
“唉,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理智得像个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