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摇摇：【你丫的是不是封如棠？】
w：【？】
鹿摇摇：【发什么问号！是还是不是不会打字啊，还有今天你是不是会来我家？】
w：【鹿摇摇，女人不要太凶，会嫁不出去的。】
鹿瑶：“......”
什么毛病！
看样子他是还不打算说明身份了。
鹿瑶试着直接拨了视频通话过去。
居然接了。
当看清视频中的人，她差点惊掉下巴。
“！”
画面里的是她亲爹！
从拍摄的角度来看， w应该是坐在爸爸对面，后置摄像头对准了正在认真看着一份文件的她的爹......
脑瓜子嗡嗡的。
不等对面的发出声音，她迅速挂了视频通话。
在鹿瑶的印象里，鹿父是很严肃的。
记忆里，爸爸很少笑过，不像妈妈，面对她时永远都是温柔的微笑。
鹿摇摇：【你...你怎么会在我爸爸的办公室？】
她感觉打字的时候手指都不禁微微颤抖。
怕挨骂。
w：【项目合作。】
鹿摇摇：【你不是封如棠对不对？】
鹿瑶跟鹿太太聊过一点关于封如棠和苏挽锦的事，封如棠的所作所为让鹿太太都没忍住骂了几句脏话，所以要是封如棠来家里，鹿太太能让他进门都不错了，不可能这样大张旗鼓的准备接待。
而且就连她这个不太关心各个家族之间的势力纷争的人都知道，封如棠在封氏根本没什么实权，怎么会让他代表封氏来望城找鹿氏谈什么合作。
w迟迟未回复，鹿瑶又编辑了新的消息发送。
【你是封律对不对？】
w：【把鱼网和烧烤架准备好，今晚去你家烤鱼。】
没明确回答她是还是不是，还想捞爷爷的鱼......
鹿摇摇：【不说拉倒。】
回复完，鹿瑶就没再去管他还有没有发消息过来。
方婷婷送来绿豆汤和两碟糕点。
“小姐，这些是太太亲自做的，说让您多吃些。”
“等等。”鹿瑶叫住准备要走的方婷婷，“你准备一下跟我出门一趟。”
“可是太太安排了很多事情，我还没有做完。”方婷婷说道。
“没事，我跟妈妈说一声就好了。昨晚睡了久了些，现在头还有点昏沉，开车不安全，我记得你是有驾照的对吧？”
方婷婷点点头，她是考了驾照。
“那就行了。”
鹿瑶几口把食物吃完，“你把餐具送回厨房，然后过来找我。”
“好的小姐。”
方婷婷端着空餐具出了房间。
鹿瑶去到衣帽间，等再出来时，已经是全副武装。
连帽超长款防晒服，再戴上墨镜和口罩，应该不会被认出来。
方婷婷回来的时候看到这样的鹿瑶，差点大声喊抓小偷了。
“别喊。”
鹿瑶取下墨镜和口罩才让方婷婷将尖叫咽了回去。
“小姐...你怎么这副打扮......”方婷婷小声问道。
鹿瑶把口罩和墨镜重新戴好，“别问了，拿上我的车钥匙跟我走。”
“哦哦。”方婷婷呆呆的点头，拿起桌上的车钥匙跟上去。
鹿瑶让方婷婷直接把车开进鹿氏集团大厦的地下停车场。
“婷婷，你就在车上等我吧。”
鹿瑶从地下停车场刷卡乘坐电梯，直接抵达总裁办公室所属的楼层。
电梯门打开，她没有直接下电梯，而是探出身体左右张望，确定没看到鹿父的身影后才猫着腰从电梯里慢慢出来。
今天来公司，鹿瑶没打算让鹿父知道，只是想在办公室外面偷偷看看w的真面目。
如果真的是封律......
从心底里，她有点怕他。
那晚在栖迟院他做的事，让她反感并且觉得他多少有点变态。
总裁办公室的门是半透明的磨砂玻璃。
从外面只能看到办公桌的位置面对面坐着两个人，看不清脸。
鹿瑶正想将门推开一条缝隙，身后就传来男人制止的声音。
“你是谁啊？怎么上来这一层的？”
是秘书。
她迅速转身，朝秘书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将音量压到最低，“嘘！是我，我是瑶瑶。”
男秘书听出来鹿瑶的声音，愣了愣。
小姐今天又是玩哪出......
“小姐，鹿总在和客户谈重要的项目，小姐想玩什么，我陪您玩好不好？”秘书小心问道。
鹿瑶把墨镜推了上去，给了秘书一个白眼，正色道，“我今天不是来捣乱的，是有正事。问你也行，我爸爸在跟谁谈事？”
不是来捣乱的就好。
去年万圣节，小姐打扮成女巫的样子冲进办公室，差点把合作方吓得进医院......
当然，合作也黄了。
秘书的表情落在鹿瑶眼里，她扯了扯嘴角，都多久之前的事情了。
小事。
都是小事。
“别这表情...你告诉我里面的人是谁，我马上就走，绝对不给你添乱，行了吧。”鹿瑶道。
鹿瑶是皮了点，但也是鹿总的千金，也为了防止她捣乱，秘书如实相告。
“是京城封氏旗下公司的封总。”
“......全名。”
姓封的那么多，她怎么知道里面的是封律还是封如棠或者是封家其他的人。
“封律封总。”
“......”
还真是他。
鹿瑶也懵了。
他到底想做什么？
先是将想要将她囚禁在栖迟院，后来又说她是什么阿梧。
回望城之后他没了消息，她还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也快把这个人忘了。
后面他又以各种方式联系上她，现在还亲自来望城说谈什么合作。封氏就算是有意向合作，望城有封氏的分公司，没有必要他亲自来吧。
而且他还要去家里......
难道他真的喜欢自己？
不太可能。
还是说他还是偏执的认为她是阿梧？
头大。
“小姐，您怎么了？”
秘书的声音让鹿瑶回过神。
她神色有些凝重，看向办公室里背对着门口这边的模糊人影，几秒后，收回视线，淡声道，“没事，我先走了，别跟我爸说我来过。”
说罢，她转身折回电梯。
进了电梯，按下地下停车场的负楼层。
电梯门慢慢合上。
就在门即将完全闭合时，停住了，随后缓缓往两边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