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8年4月15日,距离沙俄与魏玛普鲁士向波兰开战已经过去了十五天。
在这十五天里,波兰七大集团军可谓是一败涂地。
前线100万士兵跟泥做的一样,碰上普鲁士的装甲部队立刻碎一地。
防守沙俄的波兰骑兵拿着反坦克步枪、马刀对抗已经鸟枪换大炮的沙俄哥萨克骑兵。
此时的哥萨克骑兵早就不骑战马了,而是改成开坦克了。
t26轻型坦克直接把波兰骑兵的战马给碾成肉饼送到后方工厂加工成罐头。
因为魏玛普鲁士180万大军牵制了波兰人的主力,沙俄人在后方可是大开杀戒,一路策马又打到了维瓦斯河附近,距离华沙也就100多公里。
这里曾经是沙俄的耻辱,他们曾经兵败华沙城下。
图哈切夫和鞋匠两人就在维瓦斯西岸被毕苏斯基率领的华沙民兵打的落花流水,大列巴还为此批评了两人的冒进。
如今图哈切夫被鞋匠枪毙了,鞋匠就让铁木辛哥和科瓦廖夫大两人一雪前耻。
打进波兰境内的双方很快就开始了0元购,魏玛普鲁士的士兵大多只是抢抢希伯来人,让波兰本地人干杂役的工作。
有时也会征用波兰人的房子作为临时军营休息睡一觉,只有少部分的疯子部队比如骷髅师,这群死囚、精神病才会肆无忌惮的烧杀劫掠。
魏玛防卫军第20步兵旅的指挥官格罗普上校就向上级报告骷髅师的罪行,并且希望上级的宪兵队管管这群疯子。
凡是骷髅师这群“贼配军”所经过的村庄,那必然变为废墟。
在后面的友军部队连个休息的地方都没有。
不过魏玛防卫军上级也没办法处置骷髅师,骷髅师是属于武装卫队的战斗序列,跟他们防卫军打不着八竿子的关系。
他们的上级就是希姆,这个养鸡场农场主,你跟农场主讲仁义道德这不是扯淡的吗?
更要命的是骷髅师就是一群武夫,全军向下8000人连一张高中毕业证都凑不齐,每个人的脑子里都不知道在想什么。
有些有同情的防卫军士兵上去劝说还会招来一顿拳打脚踢。
与保留一丝绅士风度的魏玛防卫军相比,那些来自沙俄的士兵就跟被大山压了500年的猴子一样,出来逮到啥吃啥。
从沙皇时期开始,沙俄的士兵就被誉为灰色牲口,如今沙俄工团的出现也只是改变了这个名称而已。
大量吃不饱饭的“农奴”被丢到了军队里面,一车一车的拉到波兰的境内。
他们不仅掠夺波兰农民的粮食,还掠夺各种家用电器,比如收音机、电视机。
有些士兵甚至因为瓜分战利品不均匀而打了起来,搞出来好多起持枪互斗的事件。
不过因为有政委的看管,在白天这些士兵不敢做的太过火,沙俄的政委大部分都是接受过良好教育的知识分子。
不少政委要求他的属下尽量执行日内瓦公约妥善的对待战俘,可这根本不被沙俄士兵所执行。
被俘虏的波兰士兵和军官可遭了老罪。
从这些波兰战俘被送入临时监狱——卡廷森林战俘营以后,他们再也没有吃过饱饭。
每日这些战俘只能得到一顿午餐供应,吃的也是不知道放了多少年的黑面包,这些黑面包参杂着木屑和蟑螂的尸体让人倒胃。
原本这些波兰战俘还想着在战俘营里待上半年,等到战争结束后他们就会被释放回家,最坏的结局也无非是在这里面劳动2年时间。
但是天真的波兰战俘们根本没有想到,从他们进入这座战俘营以后,沙俄人就没有想过放他们离开。
鞋匠为了彻底统治寇松线以东的波兰百姓,他决定将波兰人的反抗心彻底消灭。
怎么高效消灭波兰人的反抗心?贝老黑给鞋匠提了个主意。
贝老黑:“把波兰人的知识分子全部枪毙掉,让他们没有老师和科学家,他们只能学习我们沙俄人的文化,我们很快就能奴役他们!”
鞋匠一听贝老黑的主意不由的拍手叫好,既然你们不称呼我为钢铁父亲,那么我就从肉体上消灭你们。
鞋匠:“这个主意好,我们不仅要消灭掉饱受资本熏陶的波兰教师和科学家,还得消灭波兰人的军队架构,把波兰人所有的军官都给枪毙了,所有的士兵全部送到北部矿场挖矿!”
来自沙俄的“钢铁父亲”挥了挥手,就决定了超过200万名波兰人的性命。
为了更快分辨和处决波兰的军官,沙俄内务部正式的进入到波兰境内,大量蓝帽子士兵开始游走在各大战俘营里寻找一切藏匿在士兵当中的波兰军官。
不讲武德的沙俄士兵让波兰人感到畏惧,从华沙逃亡到波兰东部的作家加尔林斯基在亲眼目睹了沙俄士兵的野蛮后,又从波兰东部跑到了波兰西部。
“两个野兽入侵了我的家园,一只野兽只会针对希伯来人疯狂撕咬,另一只野兽是见到什么咬什么,哪怕是一些衣服它们都抢夺。”
“如果让我选择去那里投降,我打死也不会向野蛮的斯拉夫人投降,他们就像是一群野蛮的兽人一样,没有一点点的人性。”
加尔林斯基在他的流亡日记中写道。
正因两边不同的境遇,波兰的百姓也争先恐后的往西边逃难,这就导致通往西边的公路上都是波兰百姓,甚至还有大量的乌克兰农民。
魏玛普鲁士的装甲部队根本无法向华沙的方向挺进,而沙俄的部队则是策马扬鞭,一路通畅。
铁木辛哥在给发往鞋匠的电报上自豪的说道:“我亲爱的鞋匠委员,我方面军一路畅通无阻,畅通无阻!”
“波兰人见了我们就像是老鼠见了猫,全部争先恐后的避开,华沙最多还有一星期就能拿下,我们比普鲁士人更加强大!”
收到电报的鞋匠非常高兴,他自认为自己的军队实力要比普鲁士的更加强大。
现在他在思考要不要把当时答应普鲁士当局的分界线再往西边划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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