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赵牧猛地打喷嚏。
他揉着鼻子嘀咕,谁...谁诅咒我。
从长安出发,携美游历洛阳,即前往江都。
计划去爬黄山,怎奈气温骤降。
月末。
抵达江都。
依计划沿着江南河前往余杭。
赶路时,赵牧领着杨青萝上岸,特意去祭拜隋炀帝与青萝之父。
再无牵挂,沿路游山玩水南下。
年关前,一行人抵达广州,登高望远,四处游历。
可惜赵牧的好心情,遭到海盗破坏。
海面冲浪时,渔民提醒附近海域海盗出没。
最终,赵牧携美前往雷州半岛游玩,再涉水南下,前去已经成为南安等地,沿路视察移民情况。
哗...哗...
白浪拍打礁石,溅起晶莹洁白的水花,长乐,豫章,青萝,岚萱,云裳,黛丽丝轻纱薄衣裹身,赤足踏浪嬉闹,任由滚滚波涛涌到岸边,轻轻地漫过脚丫,穿梭在细软的沙滩上,说不出的惬意,舒畅。
奔跑着...
欢呼着...
一路南下,赵牧把她们保护的极好,不知危险为何物。
“哇,神奇,太神奇了,长安鹅毛大雪,白雪皑皑,此处竟然炎热如夏,暖风徐徐。”
“海风暖暖,海水粼粼,终于无需穿戴臃肿的衣物了。”
“这些贝壳简直美不胜收。”
哗啦啦...
黛丽丝撩起水花打向赵牧。
反遭赵牧扑进水里,好一阵嬉闹,黛丽丝面色绯红拍打着浪花轻嗔。
一路游历,对于赵牧突袭,嬉闹,她已经司空见惯,甚至觉得颇有情趣,时常故意撩拨赵牧。
这时,薛礼走来,在远处度步徘徊。
赵牧观之,从海水里走出去。
海岸边,一颗椰子树下,薛礼躬身道:“大将军,那些海盗沿路尾随,距离队伍不远。”
海盗。
听到这两字,赵牧内心怒火不发泄不快。
南下游历,本不想杀人。
这支海盗竟没完没了。
也罢。
既然他们招惹自己,该他们些教训了。
西域拓疆势在必行。
他日唐军西进攻陷吐谷浑,占领高昌国,对于西域小国,唐军轻松碾压,必定抢回西域诸国,乃至西方诸国的财富。
海上。
大唐香料主要来源之一。
每年赚走数以万计财富。
目前神武军内,没有将领精通水战,尽管后来刘仁轨白江口之战名震天下。
所以有必要拿下这支海盗,加快和海外各地做生意,购买附近海域的地图,甚至训练水师掠夺。
“多少人,控制多少船只,何时前来?”赵牧抛出三个问题。
薛仁贵回道:“后面尾随的海盗约数百人,若上岸黑骑轻松斩杀,但末将向附近百姓打听,他们的老窝位于儋州南端,至于船只,时间,没法打探出来。”
“末将怀疑当地百姓和海盗蛇鼠一窝。”薛仁贵补充。
绝非黑骑打探不出来,多半是百姓害怕海盗,或有人勾结海盗。
“这样啊!”
“没事儿。”
赵牧满不在乎的说:“让黑骑打起精神,密切监视。”
“喏。”
薛仁贵领命。
这时,赵牧叮咛说:“今晚除夕,杀猪宰羊,吃顿好的。”
“谢大将军牵挂。”
薛礼离去,赵牧回到海水中。
长乐向赵牧撩着水。
却不知衣衫单薄,早已湿透了,撩起水花时春光乍泄。
赵牧观之,快步走上前去揽住佳人称赞:“好美。”
长乐低头望去,发觉外衣贴身,身材凹凸有致,羞涩的扑进赵牧怀里紧紧抱着他,遮掩若隐若现的美物:“夫君,长乐不理你了。”
“哈哈,好像又大了。”
“哼,还不是怪你使坏。”
长乐粉拳捶打赵牧轻嗔,低声说:“人家去换衣服,才不让你得逞。”
“为夫陪你。”
赵牧低头轻吻佳人朱唇,抱起长乐前往沙滩支起的敞篷内。
临近黄昏。
一轮夕阳西下,把海面与沙滩染成金红色,远远望去,水天合一,美不胜收。
赵牧抱着长乐躺在凉棚下的长椅上,欣赏着日落。
望着日落美景,长乐公主侧身望着赵牧说:“夫君,今夜年关,还赶路吗?”
这时,豫章,青萝,岚萱提着螃蟹走来,岚萱高兴的说:“此处风景如画,夫君,何不多待几日呢。”
“对啊,对啊,还有螃蟹吃。”豫章公主提着螃蟹向赵牧示意,前阵子尝过赵牧烹制的清蒸螃蟹,她彻底喜欢上这道菜。
旁边,云裳从躺椅上转过身来说:“大家已经在海边了,也没有地方可去啊。”
“是啊,没想到我们来到大地的尽头。”青萝感慨。
大地的尽头?
赵牧觉得有必要给她们科普下地理知识,起身拿出地图铺在沙滩,朝着几人指出大家位置说:“继续乘船向南,将抵达儋州,哪里更暖和,出产各类果蔬。”
目前,朝廷在海南岛设置数州,但总体而言地广人稀,南部常有海盗出没,史书记载鉴真东渡时落水,接触过儋州附近的海盗,一个个相当富庶。
“儋州,长安。”云裳面色吃惊,再打量着地图,她们距离长安很远了。
“没想到,有生之年能走这么远地方。”长乐嘴角噙笑,偷问了下赵牧道:“谢谢夫君,这一路夫君辛苦了。”
赵牧揉着长乐公主乌发,仰首望向几名佳人说:“这才到哪儿,来年为夫带你们去这边溜达。”赵牧指着美洲大陆。
“啊!”
“这么远吗,隔着汪洋大海呢。”长乐惊叹。
“是好远啊,比长安到此更远。”青萝也是吃惊。
赵牧郎笑:“不怕,抓住海盗,有机会前往此处。”
海盗。
长乐几人面色吃惊。
此处有海盗吗?
一路走来,从未听自己夫君提起过啊。
何况传闻海盗杀人不眨眼,比地面上的土匪更狠辣,夫君竟要找海盗。
长乐柔荑摸着赵牧额头,狐疑的询问:“夫君,你没病吧?”
闻声,赵牧一把抱住长乐,轻拍着她酥臀道:“你敢诅咒为夫,信不信为夫好好惩罚你。”
长乐举止忸怩,矜持,面色早已绯红,不由得想起适才更衣时巫山云雨,急忙辩解说:“哎呀,人家的意思是,好端端夫君怎么找海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