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也是记者中的老油条,但对上云朗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相声演员,也只能说一句甘拜下风。
稍微有点儿坑的问题都被‘过’了,所有能回答的问题都带着云朗式的强硬。
眼见这云朗滑不溜秋,短发女人又将目光对准了少爷和小辫儿这两个涉世未深的少年。
至于陈云深,比起云朗的强硬是回答,简直就是抹了蜜的乒乓球,滑不溜秋无处下手。
“如果让你用三个词来评价云朗,你会用什么词?”
小辫儿脱口而出:“坏人,坏人,坏人”
少爷也开口说道:“不可思议,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陈云深紧跟其后说道:“努力,勤奋,严格”
短发女记者:“额,能说的更具体点儿吗?还有咱们是说三个词,不是一个词重复三遍。”
小辫儿一本正经的说道:“我觉得重要的事情必须说三遍,云朗就是个坏人。
他老是讲鬼故事吓唬我,吓得我到现在都不敢自己睡,你说他是不是坏?”
少爷紧跟着补刀:“我可以作证,云朗的评书说的有多厉害这是有目共睹的,那是你们没听过他讲鬼故事。”
云朗摸摸自己的鼻子,小声的辩解:“有那么吓人吗?我已经尽量讲的不那么恐怖了。”
小辫儿和少爷同时狂点头:“就是那么吓人,吓死个人。”
云朗挑眉:“既然这么害怕,干什么还每天缠着我讲后续?这不是自虐吗?”
小辫儿嘻嘻一笑:“所以我才说你是坏人嘛,明明怕的要死,还偏偏放不下,你过分了啊。”
少爷也跟着点点头,而后一脸认同的样子说道:
“我就一直奇怪你大脑究竟怎么长的?就感觉你脑子里的恐怖故事好像没有讲完的时候,这简直不科学。
我这个听的人都害怕的不行,你装了这么多恐怖故事,怎么就不知道害怕呢?所以不可思议。”
陈云深最正常,看向云朗的目光满是敬佩,对记者解释道:
“云朗是我见过最努力,最勤奋,要求最严格的人,这一点没有人能比得上,包括我师父。
从我认识他的那一天,每天四五点钟起床练功四个小时,这么多年从来没有间断过。
而且他对自己要求非常非常严格,同一个动作他能反复练上一个小时,就为了练出最理想的动作。
我举一个例子,就说练鼓,他能把鼓槌敲断都不会喊一声累,除非达到要求才会跟师父撒娇说我手腕好疼好累。”
云朗无奈的笑笑:“哪儿就有你们说的这么夸张了?别瞎说。”
短发女记者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重新将问题抛给云朗:
“我听说你们四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有不少粉丝说你们是德云四公子。
刚刚他们三个用了三个词评价你,如果现在让你用三个词来评价他们,你会用哪三个词来评价他们。”
云朗抬眼看了看小辫儿,又看少爷,嘴角噙着笑指着陈云深说道:
“我先说云深,尊师重道,兄友弟恭,能说会唱,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一个堪称完美的人。”
小辫儿和少爷毫不犹豫的点头附和云朗的说法:“确实是这样,这个我们可以作证。”
陈云深笑的一脸羞涩:“我哪有这么好?快别夸我,我怕我骄傲。”
云朗看着陈云深露出一抹笑,特别诚恳的说道:
“我只是实话实说,很多时候你比我更像一个大师兄,你性格温柔说话做事有条有理,大家也信服你。
我缺点就比较多,尤其脾气火爆,好多师弟看见我都不敢大声喘气,弄得我也挺不好意思的。”
小辫儿又点头附和:“这个倒是真的,就在钢丝节前几天,云朗还把一个小姑娘骂的狗血淋头。
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谁能哭那么惨,云朗是一点儿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短发记者这下越发的感兴趣,追问:“为什么事把人家小姑娘骂哭的?这个能说说吗?”
云朗笑着转移话题:“我再来说说小辫儿,天赋高,能吃苦,单纯。
小辫儿的嗓子那是祖师爷赏饭吃,你们看过他演的【锁麟囊】就知道他唱功其实很厉害。
尤其还特别的吃苦耐劳,小时候练功,疼的眼泪在眼眶里冒愣是咬牙不吭一声。
小时候被师父拘在家里练功,脑子里除了练功就是练功,不怎么接触社会,所以性格比较单纯。”
云朗是毫不吝啬的将小辫儿他们三个夸了又夸,羞的少爷一个劲儿的往云朗的怀里钻,嘴里还说着:
“云朗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呢,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云朗伸出手掌将少爷的头发揉成鸟窝,没好气的笑他:“你赶紧的给我起开,都什么毛病?”
少爷伸出两只手臂越发的将云朗抱个结实,嘴里还嘟囔:“就不就不就不。”
对着镜头云朗也是无奈:“一害羞就这模样,孩子还小,多担待。”
明明自己也是一副少年模样,偏偏做出这种长辈模样,说出的话也是一副长者口吻,画面莫名让人忍俊不禁。
少爷顶着毛茸茸的头发仰起头,冲着云朗瞪眼:“你又占我便宜?”
一旁的小辫儿轻笑一声说道:“你现在才反应过来?脑瓜子不行啊。”
正说话呢,云朗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郭先生,说了声抱歉站到一旁去接电话。
就听郭先生在电话里说:“云朗,你带着他们几个赶紧到二楼来一下。”
云朗脸上的笑一下就收敛了起来:“怎么了师父?是不是出事儿了?”
郭先生也没有说虚的,直接开口说道:
“过来救个场,张先生突然不舒服,侯爷开车送他上医院去了,我得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想来想去,后台也就你们四个还拿得出手,所以赶紧过来看一下场子,我让于老师给你们搭伴。”
云朗二话不说直接答应:“师父别着急,我们马上就回去,两分钟。”
说完之后转头对陈云深,小辫儿几个说道:“赶紧的上楼换大褂,一会儿要上台了。”
正采访的短发女记者一着急就站了起来:“那我们怎么办?”
云朗诚恳的道歉:“对不住了,今天的采访暂时到这儿,下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