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处的玉子寇若有所思的看着里面的三人,嬉笑成一团的模样,他决定暂不打饶她们。
“可怜我的芳华院啊,硬生生的被毁了,时到今日,竟然没有一个说法。”
玉子寇打量着厉擎天的书房,尤其是书房里那幅出神入化的雪景图。
这幅雪景图虽不是出自当下名人之手,但却是厉擎天亲手所画,里面的景像却是厉擎天当年游历在外时亲身经历的。
厉擎天一直视为珍宝的挂在那里。
厉擎天抬头看了一眼玉子寇,“有话,说!”
还是那么的惜字如金。
玉子寇收起嬉笑的模样,把刚刚看到的事情很是八卦的讲了一遍,不过,注定他要可惜的,因为厉擎天在听完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这是今天早晨,兵部八百里加急送来的。”厉擎天将手里的奏章甩给他。
玉子寇面色凝重的看了眼手里的东西,片刻后,脸已经黑得吓人。
“他竟敢……”
“去查。”
玉子寇收起玉扇,甩着衣袍离开。
直到玉子寇离开,厉擎天停下的手中的动作,静神凝息。
“念祖对六六很是亲呢,那陆六六对念祖也是给维护的紧,他俩人的关系可比跟你这个当父亲的关系要融恰很多啊。”
玉子寇调侃的语话似在耳边回想。
厉擎天合起桌上的奏折,迈步走出去。
刚走到陆六六的小院,就听见里面传来哈哈大笑声。
那笑声是那样的张扬肆意。
“……哈哈,”陆六六收起笑声,继续说道:“就这样,孙悟空被那光头和尚彻底收伏了。好了,故事讲完了。”
陆六六看了看意犹未尽的念祖,摆摆手道,“去,倒杯水,说了这么多,渴死我了。”
念祖屁颠颠的跑去倒茶,茶水倒了一半,他抬头一看,“父王。”
手中的茶水溢出。
小河赶紧进来,接过茶壶。
“世子爷,烫着没,快让奴婢给你吹吹。”小河一脸担心的去摸念祖的手。
念祖快速的将手背到背后,然后,面对厉擎天行礼:“父王。”
厉擎天手摸着他的头,迈着步走向里间。
“厉王爷。”段美凤站在床边,微微欠身。
陆六六假装虚弱的躺在床上。
小河眼中狠意渐现。
厉擎天一摆手,人已经坐在床前的小凳上。
“身体恢复的不错。”
“咳……咳……”
陆六六虚咳着,她一看见厉擎天,就心虚的想起那份卖身契,如今他不是找上门来了吧?
“劳王爷记挂着。”陆六六摸不清厉擎天的心思,只得小心应付着。
厉擎天看着陆六六装模作样的样子,突然起了捉弄了心思。
“看样子伤得还挺重。”厉擎我天若有所思的皱着眉。
咳!咳!咳!
陆六六卖力的表演着,只要让厉擎天认为她的伤势还挺重,他就不可以奴役她,挨过三个月,她就恢复自由身。
陆六六的小九九打得响亮,却不知她的算计全在脸上写着。
“来人。”厉擎天掀起衣袍翘起二郎腿,“拿着本王的手谕,去太医院请太医来,等等,去把陈太医请来,”厉擎天看着陆六六,声音变得异常温柔:“听说他最信奉‘良药苦口利于病’之说,一碗药下肚,一顿饭功夫,我保你药到病除。”
陆六六听得浑身一激凌,她看了看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从床上一蹦而起。
段美凤好气的白了她一眼。
念祖捂着眼睛扭过头:真笨!没脸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