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嘉云瞧着司承天认这认真的模样,目光微微跳跃了一下。
她自然是随口打趣司承天的,身为一个修士痛什么经,作为修士是可以在每月一次的时侯,可以将之一次性逼出来的。
根本不必受痛经之苦。
她这么胡掐的话,也亏得司承天如此认真。
权嘉云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司承天的确算得上一个优质男人了,至少现在还没有让她不喜欢的厌恶点,只是她跟他终归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志不同不相为友。
权嘉云收起这一秒的惆怅,歪着头看着司承天道:“宫寒的确是如此,不过我刚才说我痛经是骗你的,我根本就不痛。”
司承天:“……”
他看着少女的脸,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都准备言词想说留下来了。
如今这少女才说是骗他的。
生气吗?
是有一点点的。
但是怪她吗?更该怪的是如此轻信她的自己。
司承天不想责备她,也不舍得责备她。
他在床边坐下,伸手在她头发上轻轻扶摸了一下,注视着少女低声道:“看我每次都受你骗就这么有意思吗?”
这话语没有责备的意思。
磁性的声音在温和的音调之下,充满了无奈宠溺的意味。
权嘉云没有拨开他的手,就这么看着司承天道:“有意思。”
少女直白的话让司承天更是生不起气来。
他注视着少女道:“我不介意每次都受你所骗,只是你想找借口把我骗走,什么借口都可以,别拿身体健康这样的事情来骗我,可以吗?”
其他的事情,可大可小,但事关身体之事司承天不想受骗。
权嘉云听着这话眸色一闪,对着司承天这双深邃如大海一般的双眼,只觉得此时那里面的温情足以将人溺毙在里面。
如果对方愤怒说她以后绝对不许怎么做的时侯,她绝对是甩都不甩。
但司承天这样,权嘉云到底没忍说出她想骗就骗,他管得着的吗?这句话。
毕竟司承天是真的担心她关心她。
权嘉云虽然心狠手辣,但她也并不是不知好歹的人。
她挥掉司承天的手,自床上坐起来道:“行,以后不拿这方面的事情来骗你,只是将军你也长点心吧,知道我说话没几句真话,就不要相信不就好了,每次都受骗你能怪谁!”
司承天知道她说得对。
按情理来说是这样的,对待他人时,他也总会保持着最高的戒备之心,如果没有高的戒备之心,他也不可能会活到现在。
可是面对她,他总是会受到迷惑,何况是这种事关身体健康之事。
权嘉云也没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下去。
她扯过正题,看着司承天道:“话归正题,正如将军刚才所说,我打断你的话,把你叫来,的确是有话要说。”
司承天放下那点私人情绪,盯着少女,等着她的话。
权嘉云悠然的说道:“那个玄阳子我听说人品不太行,将军不忙先考核他,不如先调查调查他的为人如何?当然,这我只是建议,接不接受全在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