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好像这个女人的思维跟正常人根本不一样,观点不同常人,所以他与她讲道理,争什么,也都是无谓。
他且知道,她并没有对不起他就是,为什么还要在意这些细节?
在意这些细节,岂不是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没错,知道她没有对不起他不就行了,至于其他的细节重要吗?帝寒锦想着想着,都觉得还真的是自己多事。
那还不是太在乎她?
“好吧,这些事情先不说,之前,你还让他牵着你,又怎么算?”
虽然是隔着衣服牵着手腕,可那也不允许,“朕是怎么跟你说的,不许看着别的男人,也不许离得太近。”
说到这里,云晚慕也愤怒,“那不然呢,您一点也都不相信臣妾,眼神要杀了臣妾似的,臣妾想上前也不敢,还不是着急快点离开,然后好避开那些人,在后面等着皇上来找臣妾,与您碰面解释清楚。”
“而你上来二话不说,便打了臣妾一顿。”
说着说着,又是他的不是了。
这还没完,云晚慕又开始兴师问罪,“皇上马车里的小美人儿又是谁?也不给臣妾介绍介绍?”
闻言,帝寒锦的眼神明显闪躲,让他没有办法再继续与她算账。
站起身来,吩咐道,“因为你不听话,是以,接下来都只能待在房间,朕去让覃嬷嬷来教你学习女诫。”
说着帝寒锦转身就走了。
生怕她再问什么。
覃嬷嬷是之前在帝王的元龙宫伺候的嬷嬷。
看着男人的背影,云晚慕眯起眼睛,得逞一笑,眼神很有成就感,跟她斗?她好歹是活两辈子的人。
至于马车里那个人,她大概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定是与那行宫有关系。
可帝寒锦留那女人,是要做什么呢?
帝寒锦离开之后,就去了书房。
书房里,看着紧绷着脸的帝王,萧北燕缓缓开口,“皇上,今日晚贵妃出去见得那两个孩子,不正是我们要找的人吗?”
“我们需要程公这样的人才,可是程公说自己年迈,不想要再重回朝堂操劳,唯一一个办法,就是能够帮他找到他那一对流浪民间的孙子孙女,但我们一直都没有找到,没想到,今让却让晚贵妃给巧遇。”
又望着男人的神色,萧北燕接着说,“晚贵妃对皇上,可真是用心良苦。”
云晚慕的所作所为,无形之中便帮助了他,可她嘴上什么都不说,一切都好像碰巧似的,但那会是碰巧吗?这不可能。
帝寒锦知道,云晚慕已经在暗地里帮过他不止一次。
他眯起眼睛,这女人,就好像未卜先知似的,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可是他调查过小女人,自云晚慕出生都没有什么差错,有据可查,为什么会这样?
望着抿紧了薄唇,坐立不安的男人,萧北燕道,“皇上惩罚了晚贵妃,是不是不该呢?”
“晚贵妃一直都在为您着想。”
翌日。
房间里。
云晚慕被帝王勒令,只能待在房间里,不许她出门,第二天才能放她到院子里,同时还要让覃嬷嬷来给她讲规矩洗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