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琦甚是忧伤地说道:“我也想炒作呢?可是我没有对象啊!况且,想我们这些没有流量的艺人,就算炒了,也没有人看。”
“所以说,你还是踏踏实实地拍戏吧!”
“我也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
“谁说不是呢?”
过了好一会儿,苏锦洋的饰演者邱家明的这一场戏终于勉勉强强地过去了,导演已经心累的不会在精益求精了,所以这场戏就这么过了。
现在轮到邱家明,宋清雅和宋琦三人混战的一场戏了。
夏子衿和苏锦洋是青梅竹马,两小无差。而夏子衿从小就喜欢缠着她的锦洋哥哥。可是夏子悠来了之后,夏子衿觉得锦洋哥哥跟她越来越生疏。这是她所不能容忍。于是当苏锦洋来到她的架子,和夏子悠坐在凉亭下看书,她就气不过,于是就上前去破坏了。夏子衿上前,坐在苏锦洋的旁边,双眸含情地看着她,温柔地说道:“锦洋哥哥,你在看什么书。”
“没什么,就随便看看。”
“既然没什么好看的,那我就带你去看一样稀奇的宝贝吧!是我姨妈从国外给我带回来,当今世上也只有那么一件。”
“不用了,我不敢兴趣。”
“cut……”
宋琦迅速出戏,她以为是自己出错了,于是看向了导演,等待他的批评。可是导演却气的牙痒痒地跟宋清奇说道:“那个夏子悠,你也是他们两个中的一份子,你不要一直都游离在外面。”
没演一出戏,都被导演说不在状态,宋清雅的脸上也是挂不住了,可是现场这么多的媒体记者,她也不好发脾气。只能跟导演点了点头,又准备开始拍戏了。
原本一场很简单的戏份,硬是要被宋清雅拖得四五次才能过。等他们拍完这一场戏之后,就是已经是夜晚了。晚上也没有宋琦的戏份了,所以就跟导演申请回酒店休息。
导演是喜欢宋琦这种肯吃苦耐劳,任劳任怨的演员,平时她已经很辛苦了,所以就答应了。
因为拍的现代戏,所以过了卸妆也是极其方便。宋琦一回到酒店,就开始动手卸妆了。过了一会儿,就露出平时一张朴素却又精致的鹅蛋脸。
宋琦一边补水一边跟自己的好朋友吐糟道:“拍戏最难过的就是要顶着厚厚的妆容,有的时候一整天都不能卸妆,隐藏了我的绝世美貌。”
童之遥一直都知道,某人一直都很自恋,虽然她的确有自恋这个资本,但是她也就笑笑不语了。
可能是她是喜新厌旧之人,这些脸看得多了,自然也就嫌弃了。
“遥遥,你也坐了一天车了,你也快点去洗澡休息吧!”
“嗯。”
童之遥翻了行李箱,拿了两件睡衣就往浴室里走去了。
这间房间不止房间小,浴室就更小了。童之遥也不知道当初是抽了什么疯,要来剧组看她。
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没有后悔药可买的呢?
哎,既来之则安之。
况且这条件对比其他群众演员来说,已经算好的了。
童之遥快速地洗了一个澡出来,出来时就看见宋琦躺在床上,扶着面膜,看着剧本。
宋琦道:“你要不要也来一张面膜。”
她摇头道:“不用了,我前天敷过了。”
“遥遥,咱们都是女人,要每天敷面膜才能使得脸蛋水嫩嫩的呢?”
“我又不是你们演员,无需这么麻烦。”
“这就麻烦了,那你肯定没听说过,有的人为了白,不拍戏的时候,一天到晚都敷着面膜。”
“天天敷面膜,对身体不好。”
宋琦气馁,怎么这个关注点总是不跟她在一个频道上呢?一般人都会八卦这个人是谁?好吧认识她这么多年以来,她的确不是一个八卦之人。只能自己抛砖引入了,“你就不好奇是谁么?”
“是谁。”
宋琦微微勾唇,终于问道这一点了。
“当然是宋清雅了。”
哦,原来是她,当初读书的时候,她就爱敷面膜了,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还是没改。
不过好像跟他没有关系。
宋琦道:“遥遥,我要跟你坦白一件事情。”
童之遥隐隐地感觉不会有好的事情发生。她道:“什么事情?”
“就是你刚才在洗澡的时候,我替你接了一个电话。”
童之遥咬牙:“是谁的。”
宋琦越说越心虚:“好像是你琛哥的。”
“啧……”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估计宋琦都不知道死了多少遍了。
童之遥赶紧翻开了手机通讯录,琛哥赫然地排列在最新通话记录的榜首,宋琦果然没有骗她呢。她瞪了宋琦一眼,“你跟他都说了一些什么?”
“没什么啊!就是问你现在在什么地方而已。”
“那你都告诉他了。”
“都告诉他了。”
童之遥恨不得掐死这个八卦的家伙,怎么就那么多事呢?
童之遥只好给周墨琛回了电话了。电话很久才能接通。“喂,琛哥吗?”
“嗯!是我。”他的声音有些低哑。
“琛哥,你是不舒服吗?”
“没有,你别担心。”
“那你刚才打电话给我为何?”
“没事,原本有些事情想跟你说的,不过既然你和朋友再玩耍,等我们见着面了再说了。”
“很重要的吗?”
“没有那么重要!你好好休息吧!”
“嗯,你也早点休息。”
童之遥挂了电话之后,有些惭愧,琛哥,怎么说都是担心她的,她怎么可以和她置气而不接他的电话呢?宋琦见她一脸郁闷,于是凑向前问道:“遥遥,你这是在想念你的琛哥。”
童之遥一记冷言的眼光扫了过去,宋琦怂怂地缩了缩脖子。
“遥遥,其实我觉得你琛哥挺好了,小心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童之遥不搭理她,而是爬上床睡了觉。
宋琦看着躲着被子的人儿,不禁摇了摇头,她素来都是迟觉迟悟的,当初柏江给她表白,她还一脸的不相信,直到柏江抱着她,在她的耳边说了无数遍,她才敢相信,这个人是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