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童之遥坐在原告席上,狠狠地瞪着对面的人,害的她弟弟现在躺在床上,她很不得将他抽筋剥骨。
被告律师道:“原告律师,你可别忘了,我的当事人的未婚夫,在半年前就抛弃她而去,转而投入了你的当事人的怀抱,他自然是会向着你的当事人了。”
“荒唐,我的当事人与周先生不过是普通朋友罢了,并没有什么私情。你如此避免回答刚刚那个话题,不如好好地证明你的当事人在当初是否已经病发。”
被告律师道:“我当然有证据了,之前的几天,我的当事人的病情已经得到压制了,但是自从半年前被抛弃以后,又开始复发了,甚至割腕自杀,幸好救的及时,不然可能命都没有了,博华医院的医生能够证明。”
看着道理一点一点地被他们占据,童之遥不免觉得心寒。
一个小时后,法庭结束了,闫利宽和他们一起走了出来,十分抱歉地说道:“童小姐,真的很对不起,现在他们都以能证明被告在那个时候已经得了精神病,虽然还没有结案,但是却也很难翻案了,除非我们能找到更加直接的证据。”
“闫律师,这不怪你,他们根本就是有备而来的。”
“不管如何,公道自在人心,只要他们做了亏心的事,肯定会得到应有的惩罚的。童小姐我也先回律所整理一些思路了。”
“嗯……”
闫利宽很快就大步流星地离去,童之遥也叶玲也准备回医院看望弟弟。
“童小姐,童夫人……”
童之遥正想离去呢?就听到一道尖锐的声音在后面回响着。没一会儿季灿就走到他们的前面了,保持着一贯的端庄笑容道:“童小姐,我劝你收收吧!不然你会输的很难看的。”
童之遥冷笑道:“季夫人,都还没有到最后一刻呢?你怎么知道我会输。还是你怕输,害怕我会找出什么重要的证据,所以就来恐吓我们,好让我们收手。”
季灿莹莹一笑道:“我不过是好心提醒你罢了!不然到时可就要赔付很大一笔的律师费了。我看你们家现在连你弟弟的医药费都配不起了吧!”
“季夫人,与其关心我家之事,还不如祈祷你的女儿真的有病。不然被我找到你们伪造证据的证据,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说罢,就搀扶着叶玲转身离开了。
季灿看着那一抹身影,一身正气,无比地坦然,多么像曾经的自己。只是可惜他们现在站在对立面。
中午,叶岚从法院处回到公司,她站在周墨琛的办公室门口,轻轻地敲了两下门。随后就听到了一阵孤寒的声音,“进来。”
叶岚被这声音冷到了,缩了缩脖子,boss大人比以前更加不近乎人情了。
可是冷归冷,还是要进去汇报自己的工作的,她推开了办公室的门,坦然地走了进去。
“周总,我回来了。”
“嗯……”
啧,还真的是言简意赅。明明是很迫切地想要直到她接下来所要诉说之事,却还要那么的装模作样,真真是男人心海底针啊!
不过也不管他了,谁让他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呢,打不得骂不得。还是老老实实地回报自己的工作吧!“周总,我今天按照你的吩咐,去了一趟法院,得知现在被告一方现在占尽了优势,如果没有什么先关的证据的话,估计到结束都是被告一方胜利了。”
“他们是不是已经能够证明季忆遥的精神不正常了?”
“是的。”
话虽是这样说着,但是叶岚心里忍不住吐糟道,明明自己这么关心这一次的案件,却还要装作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周墨琛也不再说话了,直接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份文件,道:“帮我把这一份文件交给闫律师。”
“是的,周总。”
叶岚接过了这一份文件,转身离去。可是在门口处时停了下来,一副将死的模样,并且说道:“周总,你这么关心童童的案件,你为什么不亲自去帮他们打官司呢?”
很快,叶岚就收到了一记冷眼,叶岚以为自己死定了。却没有想到会得到boss的回答:“人家都没来找我们打官司,这么自作多情做什么?”
没来找?叶岚明显的不相信。她哪一天明明在公司楼底下看到童童来过了,她当初还以为是boss太过无情,把人给赶走了。看来他们两个人有所误会呢?
“boss,你们是不是……”
可是还没等他把话给说完,陈晴就进来说道:“周总,下午飞南城的机票已经订好了。”
“好,如果你们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就先出去吧!”
“我……”叶岚还想说什么?但是被陈晴给拉了出去。
出了办公室,叶岚睁开她的手道:“喂,晴姐,你干什么呢?我还有重要的事情和boss说呢?”
“无论你有多么重要的事情,这两天都不要去烦boss。”
“为什么?”
“因为boss的父亲突然病倒了,无论是公事还是私事,你暂时都不要去烦他了。”
“哦,怎么会,我上一个月还见伯父的,怎么就突然病倒了。”
“谁知道呢?估计是人老了,就什么病都有了。”
“可是这件事是关于童童的事。”
一听到这个名字,陈晴也来了兴致了,赶紧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叶岚把自己知道如实禀告,过了那么几分钟后,陈晴瞪大了眼睛,惊讶地说道:“你说boss和童童有误会?”
叶岚点了点头,“所以我们应不应该告诉boss。”
陈晴猛地说道:“应该。”不过一会儿,她却摇头道:“不应该?”
叶岚也急了,“到底应不应该?”
“如今boss的父亲病重,着实不应该为情爱一事担心,等伯父好了,再告诉他也不迟。”
这一次难道得到叶岚的一致同意,“确实是不应该。”
“什么应不应该的?”
两个人顿时觉得后脊骨一凉,就如同见了猫的老鼠。她们转过身来,讪讪地说道:“没,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