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问题，李宗阳，你来大概说一下上节课我都讲了些什么。”
苏浅并没有难为李宗阳，只是简单的回顾一下上节课所讲的知识学名。
李宗阳有些无措的看了眼江寒，似乎在问，这是怎么回事？
江寒只是会心一笑，然后无奈的摇了摇头。
自己惹得祸，需要自己来承担，兄弟我也是爱莫能助。
“李宗阳同学，站起来回答一下问题。”苏浅再度提醒了一遍。
“那个……导员，我不太会。”
李宗阳站起来话，也不管苏浅刚刚问的是什么问题，下意识地回了一句。
“那好吧，请坐，下课的时候，你来我办公室一趟。”
苏浅说完，不忘向江寒投了个眼神，大概的含义是和李宗阳一起去。
紧接着苏浅又提问了几个同学，在这个过程中，江寒把楚禾与苏浅的聊天记录丢给了李宗阳。
“唉，被安排了。”
李宗阳抄起手机，在微信里跟江寒发起了牢骚。
江寒只是回了个【流汗黄豆】的表情，便收起手机开始深入观察自己的女主角。
……
经过一节课的仔细观察，江寒总感觉小说的女主的形象再一次得到了补充。
毕竟算是写了一部分自传，另一部分还是要在脑子里慢慢打磨的。
“江寒，别看了。”
教室里面的人基本都走干净了，李宗阳也先一步去了办公室等待，苏浅站在讲台上收拾着自己的教案，笑着对江寒说道。
“从上课看到下课，你还没看够吗？”
“看不够，这辈子都看不够。”江寒嘿嘿一笑。
苏浅拿起教案走到江寒面前，“少贫嘴，赶紧去我办公室，禾禾有事情找你。”
“楚老师找我？”江寒有些不明所以。
自己应该没招惹到那个女人啊。
莫非是为了李宗阳？难道自己的儿子真的找到归宿了？
“别猜了。”苏浅眉眼弯弯的说道，“我应该没告诉你，禾禾还是一名编辑。”
“网文编辑？”
“确切的说，是一个兼职编辑。”苏浅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楚禾现在的职业状态，只能大致描述一下。
“额，就是网编呗？”
江寒从苏浅的描述中大概总结出了这样的一个名词。
网编不同于各个网站的责编，大多数都是未出校的大学生，并且都是一些小网站在各大社交平台分发信息的角色。
按照招揽的作者人数，进行费用结算。
如果真的只是网编的话，江寒已经在思考如何委婉的拒绝楚禾了。
毕竟，编辑小小苏的大饼，他还没吃到。
其次，都已经吃上了大网站的保底，真没有必要浪费天赋去小网站。
“我也不太清楚，你们两个人聊聊不就知道了吗？”
“也是。”
……
江寒走在前面，苏浅跟在他的身后。
刚一推开办公室门，就看到李宗阳和楚禾一人别了个身子，相互之间怨气极重。
“咳咳，那个李宗阳，你出来一下。”苏浅站在门口对着李宗阳喊道。
江寒则是走到楚禾那边。
他跟苏浅在来的路上，意见就已经达成了一致。
把楚禾跟李宗阳分开，各聊各的。
苏浅把办公室的门关上后，楚禾便起身向江寒伸出手来。
“你好，江寒，我是柿子中文网的责任编辑。”
“柿子中文网？浅浅不是跟我说，你网编吗？”
江寒愣了一下，因为他就是柿子中文网的签约作者。
这样的大平台，他可不知道有网编的存在。
“额，我的情况有些特殊。”楚禾尴尬一笑，“以我跟浅浅的关系，没有必要骗你，我真的是柿子的责编。”
”咳咳，我明白，我其实就是柿子中文网的作者。”
“这样啊……”
一听到江寒说自己是柿子的作者，楚禾一下子没了之前的兴致。
在柿子的编辑组里，有着这么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非本人责编离职的情况下，已经签约的作者不可更换责任编辑。
唉，早知道跟浅浅打听清楚了。
“那你的笔名是什么？我去跟你的编辑打个招呼，让他给你多留几个推荐位。”
楚禾摆出一副大姐大的模样，“姐姐我在责编组里面还是有些话语权的。”
本着她与苏浅的交情，楚禾还是选择帮一下江寒。
“我的笔名是寒江雪。”
虽然总感觉楚禾有些不大靠谱，但江寒还是很大方的承认了。
如果楚禾真的是柿子中文网里的责编，那么她想查的话，自己也藏不住。
如果不是，对自己也没什么损失。
“你说你是寒江雪？”楚禾的表情变得有些耐人寻味，“真的吗？”
“这有什么真不真的？”
江寒似乎是读懂了楚禾表情里的意味，近乎是鬼使神差的反问道：“你别跟我说，你是编辑小小苏？”
楚禾立马做出回应，而是找到寒江雪的联系方式，拨了一个语音电话过去，并且随手打开了免提。
而后她就笑眯眯的盯着江寒。
“是与不是，打个电话不就知道了吗？”
没一会儿，江寒的手机屏幕亮起，上面赫然是“小小苏”的名字。
他抬头看了一眼拿着手机的楚禾，然后按下了接听按钮。
“喂？”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后，江寒便通过楚禾手机的外放声音听到了“喂”。
除却音色有着些许差异，说话的调调基本一致。
“你好，寒江雪。”
贴着手机江寒左耳听到了“小小苏”的声音，右耳则是楚禾的声音。
“这是？”
江寒挂断电话后，脸上的表情又惊又喜。
“这是网站技术部门研究的AI软件，能够把改变手机输入和输出双向的声纹信息。”
楚禾补充道：“算是网站对编辑和作者的双向保护措施了。”
“这样啊。”
“可，我记得签约的时候，作者上传身份信息，合同会提交给编辑审核，那这种保护是不是就失去了意义？”
“编辑只负责审核签名部分，至于身份编码之类的关键信息是网站其他部门负责。”
在楚禾的一番解释下，江寒大概明白网站的操作模式。
“你们聊的怎么样了？”
苏浅从推门而入，显然是已经教育完李宗阳了。
“还行，就是有些可惜。”楚禾笑了笑。
“可惜？”
苏浅看了看楚禾，又看了眼同样在笑的江寒。
“我本来就是楚禾姐手下的作者。”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