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昂嗯昂~嗯昂嗯昂~”几声驴叫打断了柳真全教训青蛇。
众人看去只见一头呆驴也正开着他们,不知为何这呆驴看见他们之后,立马转身就跑,惊起了很多水鸟。
“青衣去将老驴牵来。”
在众人的惊叹中,青蛇飞快的奔驰而去。
一开始以为道长是个高人没想到这小小少年,竟然有不亚于宗师的本领,就光这一路奔跑的速度来看,一般的马匹都难以追上。
“道长没想到坐下童子都有如此实力啊,老奴我真是走眼了。”
“大伴谬赞了。”
跟随王爷来的人都是常年在王爷身边的人,此刻想来有这两位高人相助,回去的几率又高了不少。
不多时就看见青蛇速度不减的扛着倔驴回来了。
“老爷,这倔驴被我追上之后,死活不肯过来,我只能扛着他回来了。”
不理会众人发呆的情形,今日颠覆他们认知的东西实在太多,小小少年竟然能扛着一头倔驴奔跑如奔马。
而且放下之后根本不带喘气。
如果春秋一个猛人在此肯定会说:“吾尚有余勇可贾!”
“老爷你看,这倔驴怎么回事,刚才我拉它的时候,它双足如钉,根本不能拉动分毫,怎么见到你就开始口吐白沫双眼发白了?”
“贫道看不见,也不需要看。给我站起来,装死是躲不过去的。只要你老实听话,就在贫道座下,做一任坐骑,当还你自由。”
“嗯昂嗯昂~~”
其实在众人并不知道的时候,柳真全已经在呆驴耳边说道:“不是罚你在嘉陵江畔于人拉磨驼米吗?”
“道长容禀,此前我一直勤勤恳恳干活,不敢忘了道长所言,可是我在一户人家家中干活,活的比几个家主还久远,因此被当作妖怪赶了出来。”
“这到是贫道疏忽了。”
“那你不去其他人家中赎罪来此为何?”
“半年前,我被一家人发卖出去,结果船在半路翻了,我就一直在岸边游荡。”
“是鲛人干的吗?”
“不是,这鲛人来此做也不到半年,船主装了太多东西遇到风浪了。”
“你对这鲛人了解多少?”
“我幼时长在西海,并不知南海很多事。”
“既然你违背贫道之令,贫道今日出手也不算什么。”
“道长饶命,道长饶命,就算再不知道,如果道长要收拾这些鲛人,小龙能为道长分忧。”
刚罚为驴的时候龙子还想这逃出去,结果每每被天道压制,只得顺应各种主人不得违抗,也幸好是被发卖了,才让他离开嘉陵江畔,经过多年磨砺,此时龙子已经对柳真全手段颇为了解。
每每回想起来总恨不得打死自己,当日那些手段都是父亲所说的真仙大能才有,自己怎么招惹这么一个存在了。
这也是为什么一见柳真全,他就没命的逃跑的原因。
“你变成驴子能对付这些鲛人?”
“好教道长知晓,我龙族天生与水亲密,虽然现在变成驴身,但是只要遇水,还是能发挥出以前十之一二水平。”
“今日贫道不好出手,等会你就配合我这童子一起将鲛人拿下。”
“尊法旨。”
........
正在这时,一艘大船跃出水面,船首站着一对美婢,神情倨傲的说道:“你们是这次大雍的使者吗?怎么看上去还不如前三批。”
护卫朗声说道:“大雍景王殿下驾到!”
两个婢女各自调笑道:“哦~~~那就有请殿下上来。”
此时不妨踏板明显没有将大雍之人放在眼中,如此肆意调笑根本就是为难众人。
当众人看向柳真全时,柳真全笑了笑说道:“既然鲛人不懂礼仪,殿下我看我们就回吧。”
见到众人作势要走,上面婢女心中气愤,感觉卑微的人类竟然敢不将他们放在眼中,跃下船头,直接扑向柳真全,此刻柳真全依旧背对着她仿佛什么都不知道,眼睛一直利抓就要穿心而过。
驴子见到这种情况不禁交换了几声‘嗯昂嗯昂~~’。脸上更是人性化的露出鄙夷的神情。
“啊~~~~”婢女发出痛苦的叫声,一下子惊醒了众人,此时婢女的利爪已经紧贴柳真全后背,但是被一只少年的手紧紧?在手中,随着少年手劲加大,婢女脸色更加扭曲。
另一个婢女有心上前帮忙,结果被少年一个凶狠的眼神吓退了。
柳真全转过身亲亲拍了拍少年的头顶,说道:“干的不错,贫道今日想吃鱼烩,别弄的太血腥了。”
“知道了老爷。”
柳青衣出身为蛇,性情冷漠,根本没有怜香惜玉之情,只听柳真全一声令下,甩手将婢女砸在地上,就要将女子开膛破肚。
“住手!”
“住手!”
“住手!”
不同三人各自喊出,青衣道童更本不做理会,作势而下,柳真全脚尖轻点,将婢女踢了出去,原本婢女所躺之地,被童子一手穿透。
青蛇疑惑的看着柳真全,刚才柳真全明显口中充满杀意,“好了,现在没兴致了。”
小童就势起来,老实的站在柳真全身后。
周围几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此时众人都看出了小童的不一般,任何凡人都没法用手穿入地面一尺有余。
景王不可思议的看着柳真全,没想到平时总是一副笑脸的道人,发怒之时如此可怕。
而在船上的婢女也被吓出一身冷汗,边上一名男性鲛人更是怒气冲冲的看向柳真全。
柳真全旁若无人的说道:“杀你们一个同伴就如此焦急了,这水中被你害死的冤魂都哪里去喊冤。”
赵德芳被柳真全提点之后,也怒视着鲛人说道:“我大雍子民何其无辜,两岸多少渔民被你们斩断双足,如今本王抱着希望和平的态度前来,你们既然不愿意和平相处,难道我大雍儿郎手中钢刀不利吗?”
“既然殿下是来和谈的为何要杀我家婢女?!”
柳真全笑着说道:“自古主辱臣死,大雍景王殿下,难道是一个小小婢女可以辱没的?刚才不过小惩大诫而已,这位鲛人,如果愿意和谈叫舱里的人到码头上来洽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