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男人粗喘声越发重了,烫得江雁声的肌肤透着淡淡的红,煞是好看,她纤细的手抱着男人高大结实的身躯,身子却软的厉害。
神智,都快被他撞散了。
“霍修默……”
江雁声红唇微张,说出来的话细细的:“药,我药没吃。”
霍修默看她没再配合自己,眉头皱得紧了几分,猩红又灼热的深眸盯着怀中不安分扭动的女人,低低沉沉开腔:“什么药?”
江雁声抬头,双眸睁着直勾勾盯着男人英俊深刻的脸庞看,其实单凭这样看,是丝毫不会察觉到霍修默喝醉了,他那双深眸里尽藏着是对女人很深的欲,没有一丝迷离的气息。
可是,他却忘了给她吃药,提起了也不记得。
江雁声轻咬唇犹豫了一小会儿,趁着男人停下喘息的功夫,指了指角落里的保险柜:“你忘了?我每晚都要吃药的,你都放在里面……”
霍修默修长大手还掐着她腰肢不发,掀起眼皮扫了过去。
他沉思半响,像是想起了一般,喉咙深处溢出低低的性感声音,然后抱起她光洁的身子走过去。
江雁声眼眸微亮,又不动声色掩下了。
她讨好一般伸手搂住男人脖子,被亲得湿软的红唇轻启在他耳朵吐气:“密码多少?我来开……”
霍修默脚步一顿,将她抵在了书架前,修长手臂还托着她紧俏的臀,突然大手还将她脑袋扣住自己胸膛前摁,低哑的嗓音从江雁声头顶传来:“别去看!”
江雁声绯红的小脸被埋在男人结实的肌肉前,眼睫毛微微轻颤,都咬人,都这时候了敢情他喝醉了还记得要防她?
霍修默修长的手指几下就把密码箱开了,动作快到让人看不清密码是什么,然后从里面翻出瓶瓶罐罐的药,他低着首,深暗的眸子很认真在看是那些药,要给她吃什么。
江雁声额头抵着他的胸膛前慢慢的,眼角余光扫了一眼保险箱,她看着霍修默把药拿出来,还没关上前,突然眯起眼,将头抬起,去亲他的薄唇。
“霍修默……”
一边亲,江雁声一边伸手到身后去,从书柜上拿了本书卡在保险箱的门上,不然它被关起,故意要转移男人的注意力,红唇突然一声呼痛:“啊!”
霍修默关门的动作一顿,果然关心了过来,深眸狠狠揪紧什么情绪,大手抱住女人未着寸缕的身体,语气骗不了人:“怎么了?我弄疼你了?”
江雁声软软的朝男人怀中一靠,眼眸仿佛要滚落下泪来,又硬生生憋红了,小声痛苦道:“小腿抽筋了,好疼……你快抱我去沙发上。”
霍修默不疑有她,将手掌的药扔在桌指上,然后马上抱了起来朝沙发走去。
刚将那个要哭的女人放好,还未起身,突然间,一只纤细白皙的手臂就环住他脖子,将他拉了下去。
……
江雁声在书桌跟他做的时候,一直都是被承受的那方,而沙发上,有意迷惑男人的缘故,主动在上方。
霍修默高大结实的身躯充满了男性极具的魅力,慵懒躺在沙发上,舒服的仰着头,短发被汗水染湿,深眸闭起,大手还扶着女人柔软的细腰。
那盈盈一握,仿佛用点力就会被折断。
江雁声没被男人折断前,就先是自己把自己给玩断了,她好累,腰酸得想掉眼泪哭一顿。
玩了快半个小时,江雁声不玩了。
她累得气喘吁吁躺在男人胸膛前,被他浓烈的男性气息包围着,指尖无力放在他的心脏处的位置,能感觉到那一声又一声稳沉有力的动静。
等恢复了点力气,江雁声蹙着眉心说:“今晚你把一周的量都用完了。”
霍修默手背挡着额头,双目下紧闭,头发上的汗水还没干,看起来很疲累的样子。
他半天都没回话……
江雁声仰头,讶异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这还是第一次,两人亲热完事后,他比她累的先睡的,在想到最后一次是她主动引导着彼此,让江雁声瞬间有种她把霍修默给上了的强烈感觉。
嗯……
这种感觉很奇妙,说不出来……
毕竟,一直以来都是他掌握着她。
江雁声趴在男人胸膛前,身子累是累,却不至于昏睡,轻眨着眼眸静静看了好半响霍修默睡觉时的模样。
再看下去,就把人看醒了。
江雁声光着身子站起来,随意捡起地上霍修默的衬衫套好,书房内闷的很,蔓延着一股极具暧昧的气息,她去找了毯子给霍修默盖上,才将门微微打开一些透气。
晚上没她们的吩咐,都景苑的佣人不会擅自上来。
江雁声走出去到了自己的小书房,从抽屉里找出准备好的药片,两种,又回到书房去。
霍修默还在睡,高大的身躯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
江雁声看了眼,才朝保险柜走去。
那被书挡住无法关上的门,透入出了几瓶药的身影,江雁声伸出手拿了过来,将药都如数倒出来又装上自己的。
她动作很轻又快,小心翼翼的,还时不时回头看霍修默,就怕这男人突然醒来被逮个正着,那就尴尬了。
江雁声秉着呼吸,将药都换成了普通的药后……便将那些抗精神抑郁的药,都拿回卧室的卫生间里,统统扔到了马桶。
……
……
做了坏事难免有一丝心虚,还在江雁声也不是第一次了,她压下心里的情绪,先是洗了澡,换了身干净的浴袍后才出去。
男人还在书房睡,姿势许久都没换过一次。
江雁声关好书房门走进去,只打开了一盏温淡光线的台灯,没管他,而是将满地的凌乱衣服捡起,他的领带,衬衫西装裤等。
几声震响声,突然在男人黑色西装裤响切。
江雁声拧起眉心,把手机掏了出来,她低垂着头,青丝纷纷的四散下,挡住了精致脸颊的表情。
过了半响,指尖摁下屏幕上的接听键。
“施小姐,晚上有什么指教?”江雁声启唇,声音很冷淡。
现在已经十一点快接近凌晨了,即便是公事,她也不会希望这个电话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