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林秋寒到了自家的屋子外,一纵便蹿身进了屋,转眼串出来手里已多了把闪着寒光的利剑。
手里有了剑他似乎有了底气,说话也大气多了。“杨欢小儿!”他厉声吼道,“我等正四处逮你,想不到你却送上门来了。”他的话音刚落,身后闪出一个人来。
那人端站着,抬起一想黝黑的老脸把杨欢瞅着。穿着一身红袍,一只手摸着腰中挎着的一把细长的宝剑上。
“这就是那杨欢鼠儿啦,白多大的年龄啦!”红袍老者正喃喃低语时,杨欢同林秋寒已动起手来了。
这灵山派的林秋寒的剑法红袍老者是知道的,此人剑法不仅深厚,纯犀利之外,而且还有一身的好内力。有连绵不绝之势,别说打一天两天,就是打四天五天也不会累的倒下。
红袍老者默立一旁,眼瞅着二位,心说你们打去吧,我好替二位收尸。
灵山剑法果然厉害,一招接一招,招招不断,像长江之水绵绵涌来。杨欢只见对方剑影不见人。
杨欢到哪儿林秋寒的剑光就跟到哪儿,所犯之处不是断裂便是粉碎。
杨欢边小边退,到了几棵树下围着大树绕起圈来。
林秋寒也跟着绕起了圈来。
机会来了,杨欢见林秋寒停了剑招正在找寻自己忙朝树顶纵去,无声无息地贴在一树杆上。
林秋寒停见头上声响,欲仰头一看,刚抬头一把小刀“扑哧”一声插进了自己的咽喉。他想的很荒诞,想与杨欢同归于尽,趁还有一丝余力之际猛地把剑朝上一竖,整个身子朝杨欢直串而去。
“你还不曾死去?”
杨欢话音未落一把小刀又飞了下来,这把小刀行好打在插在林秋寒咽喉处的那把小刀的尾部。那把小刀一下子被顶了出来,从后脖子穿透而出。顿时鲜血飞溅而出,林秋寒还未串到杨欢跟前便“咚”的一声摔了下来。
那位正默立于门楣之下的红袍老者心说怎么这二位的打斗的声音怎么消失了。莫非是杨欢鼠儿被林秋寒给杀了。瞧瞧刚才杨欢那逃窜的鼠样。
他想到这儿便抬腿朝几棵大树这边走来。刚行至拐角处,突然一个毛绒绒的东西正朝自己胸前飞来。一侧身让过,那东西正砸在一棵树上,定睛一看,是林秋寒的人头,此时已被砸得稀烂。
“噢?”红袍老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瞅见杨欢正伫立在他对面的不远处,双手环保,用一双忧郁,深沉的眼睛正盯着自己。
真是望而生畏,红袍老者打了冷颤。果然比人部凡,难怪千岁大人在此人身上花时间如此多的心思。
“嘿!”杨欢突然嚷道,“你已法呆多时了,怎地不道个名儿出来听听,看看你是魏忠贤喂的哪条狗儿?”
“岂有此理!”红袍老者一听辱骂便挽起袖袍厉声吼道:“国之硕鼠,还不同你家爷爷回到朝廷服罪。今儿,要是你家爷爷报了名讳出来定将你小儿吓个半死。”
“噢?”杨欢笑道,“道来听听,若不是那熹宗身旁的大内高手还是贴身卫士?”
“哈哈哈~”红袍老者狂笑道,“那些小儿能算什么?你可在京城听言起一位从来不出剑之人?”
杨欢有些惊讶,此人莫非是“闭门剑客”柳中雨。难道他也被魏忠贤受买了?此人功夫相当了得,名誉京城。他只要一出剑对方必死,听闻从未失手过。他有一位兄弟“闭门刀客”也是同样身手。两兄弟作了魏忠贤的傀儡帮凶,正把各类奸人逆贼安插于武林之中。前几日来到灵山派歇息尚未离去,今儿却亲自见着了令魏大人十分头疼的杨欢。一瞅,乃是一个少年,穿着粗尼外套,身背一把长剑。脸上像蒙了一层薄灰似的,除那双眼睛有精神之外怎么看都是一位穷困潦倒的少年。
本来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也猜想是否魏大人把此人夸大其词了。可转眼的功夫灵山掌门林秋寒却死在了他的手上,连人头也被砸得稀巴烂。
“噢!”杨欢叹道,“原来是誉满京城的‘闭门剑客’柳中雨老先生。”
柳中雨正被杨欢这句话夸的有些飘飘然了,两只眼睛咪起,用一只手捻着胡须。身子微微抖动起来,一颤一颤地摇晃着。
他正高兴着呢,哪知杨欢接着说道:“看先生何故不呆在京城老老实实享福去,为何来到此地做起了人家的帮凶。先生有所不知林秋寒正是魏老贼收买的鹰犬。”
“真是岂有此理!”柳中雨听见此话突然大怒道:“老夫想做什么要去何处还轮不到你这小儿指手画脚的。今日此地便是你的坟场!”说完柳中雨便要抽出腰中宝剑。
杨欢知道他那宝剑不能让他抽出,否则相当不好控制。
柳中雨刚把宝剑抽处一半,突然迎面飞来两颗寒星。他慌忙一侧身,躲过了一颗,另外一颗正中于胸膛之上。定睛细看乃是一把亮晃晃的小刀扎了进去。入肉三分,只露末端。
“唉呀!”柳中雨大叫一声,坚持抽出宝剑朝杨欢扑去,两招未使完便“咚”的一声栽倒在地。
柳中雨为何与他们交织在一起?杨欢猜不出夜没那份心思去猜。这十三鹰不不知道收买了多少武林人士,要一个一个扑找答案还不得找到猴年马月?
再说还有在祝家庄出现的黑衣队,还有锦衣卫,要抓住自己的想玩把自己剁成肉泥的不知有多少人?
目前只能一个一个的除掉,按照在祝家庄那些曾经攻击过和参与过的帮派。
下了灵山,突感腹中饥饿,杨欢牵着马来到一片庄园外。四周黑漆漆的,树影摇曳宛如正在黑夜中跳舞的鬼。绕着院墙走到半道突然显出一道门来,大门双闭,门楣上挂着一盏生着微火的灯笼。再往近看“灵山山庄”四个金色的大字正被灯火照耀着,表面上犹如涂了一层金色的晕辉。拉着门环轻撞了三下,等候半晌,突然从门缝中探出一个脑袋瓜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