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地狱里很安静,魔鬼都在人间。那好吧,寒伤并不否认自己就是魔鬼。只不过,魔鬼也是要睡觉的!
兽车由三只像恐龙般巨大的银白『色』巨兽拉着,它们被称为独角兽,因为它们的脑袋上有一大只角。兽车有些许的颠簸,这感觉倒也像是孩童睡在摇篮里,所以寒伤睡得很舒服。
苏念念对面坐着慕容媛仪,两个女人也不说话,就只是相互瞪着彼此,也许在彼此眼里,对方都不是什么好人。
方洪决正在炼着神功,他本来是没有兴趣把时间用在做保镖上的,可是国主有令,他不得不遵命。其实慕容媛仪很得国主的尊敬,虽然他知道了慕容媛仪的真正身份,可他也不得不往坏处想,慕容媛仪是否和国主有一腿?
毕竟他这个老公当得也太过窝囊了点,男人可以给女人一切,但就是不能允许她有见识。然而事实相反,慕容媛仪的见识远远不是他能够想象到的。
一个女人要是有了见识,也就意味着不会像普通的良家『妇』女一样安份,慕容媛仪经常在床上鄙视他,这一度的令他认为自己的老婆有了新欢。
……
寒伤做了个梦,他梦到了颜湘琳,穿着大红『色』的婚纱,缓缓挤进他的怀里,可是,她的身上却传来一种莫名的味道,寒伤形容不出那种味道,但是他能肯定,一个女人要是和别的男人做多了,身上就会有这种味道。
他忽然呕吐起来,这种气味令人作呕,他猛地推开了颜湘琳,然而就在这时,颜湘琳的脸庞变得狰狞,嘴里吐出两颗长长的獠牙,张嘴就向寒伤咬来。
嗡的一声,寒伤忽然醒来,豆大的汗滴很快就浸湿了枕头,车舱还在颠簸着,他便爬起了身,弄了一些冷水洗了一把脸,清醒了好多,他走到大厅里,发现苏念念和慕容媛仪正相视而坐。
好奇怪,大眼瞪小眼,但是却不说话,似乎在用眼睛做斗争。
寒伤有些无奈,跑到两人中间坐了起来,两人也瞬间清醒。
“怎么了?没小情人陪伴,睡不安稳?”慕容媛仪最先说话,毫不在意地喝了口茶,跨起了自己的腿,白花花的大腿深处漏了出来,差一点,真的只差一点了,差点『露』出了腿根,寒伤甚至看到了她侧边盆骨处的凸起。
也是只差一点,差一点寒伤就流鼻血了!时代在进步,小伙子爱少『妇』嘛,尤其是这种已为人妻的少『妇』,她们总是比普通女人更吸引男人。
因为她们饱经风霜,因为她们懂得男人需要的是什么,因为她们懂得如何展现一个女人的魅力。
轻轻扬了扬胳膊,挤出一阵摄魂的香气,再轻轻地伸出舌头,假装不在意的『舔』『舔』嘴唇,哪个男人能抵挡?
哎呀,这个『骚』蹄子!
寒伤似乎看到了她脱光了的样子!
“少『妇』!少『妇』!我们要少『妇』!我们都爱少『妇』!”
慕容媛仪忽然掩嘴一笑,好逗的,她忽然觉得寒伤的模样好可爱!她知道寒伤最少也小她十多岁,年龄的差距似乎是种抚平『骚』动的良『药』,那很不熟络的耸动身躯,似乎更能激起成熟女人的爱怜。
可惜,女人的诱『惑』才是站稳脚跟的资本,要是奉献出去了,那就是一团解决本『性』的肉体。很多东西,得不到才是最诱人的,一旦得到,它也就是一个孔洞而已,这种孔洞随处都有,并不显得特殊。
年轻的女人好傻的,她们总以为男人的感官像自己一样敏感,殊不知在男人眼里,全是一样的,男人追求的,是鲜新感。
言归正题,慕容媛仪将自己的腿恢复原状,那一大片雪白被蓝『色』裙角掩盖,寒伤心里那个不甘呀,他都还没看够呢!
这一切只是持续了三个呼吸的时间而已,但对于慕容媛仪来说,她做的已经够多了,让寒伤看了三个呼吸,那是抬举他呢,要是别的男人,瞄一眼也不可能。
这并不是因为她喜欢寒伤,更不是因为她想和寒伤上床,她还做不到人尽可夫的那一步,那是婊子所做的事情,她堂堂慕容氏家后代,岂会那样丢祖先的面子?
只不过她低下头咬着自己的膝盖,持续了好久,有种甜味,原来她的肉体是那么的美味,她有些自得,转过眼神瞟了寒伤一眼,然后停留在苏念念身上。
这个女孩子好美,虽然她对自己抱着毫不掩饰的敌意,可慕容媛仪依然觉得她好美,可惜的是沉不住气,随随便便就对她生气,她还没惹她好不好?
苏念念当然不知道慕容媛仪的想法,她看了看寒伤,发现那家伙竟然在咽口水!她什么也不想,一把就提起了寒伤的耳朵,看什么看?想什么想?
他刚刚分明就是在看慕容媛仪的腿,他分明就是在想和慕容媛仪上床的事情,好无耻!
寒伤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揪惊醒了,他赶紧收回流『淫』的眼神,转头看向苏念念,发现她已经怒不可遏了!寒伤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也难怪苏念念发飙,自己可是她姐夫呢,自己这个做姐夫的在她这个小姨子面前偷窥别的女人,她只是揪住自己的耳朵,那已经是天大的包容了。
慕容媛仪见寒伤求饶的表情,忽然有了种想要保护他的冲动,她似乎很看不惯一个孩子受人欺负。可她却没发作,而是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起身离开了大厅,进入了自己的闺房,只不过在进门的那一刻,她回头给了寒伤一个眼神,那眼神在寒伤看来是种羞怯,可在苏念念看来,那却是种挑衅!
“哼!”苏念念冷哼一声,松开了自己的手,“看,你赶快看个够,她进房了,你快去啊!”
看来慕容媛仪的猜测不错,只要她一离开,苏念念就会放弃虐待寒伤的念头,果然,这三十多年的女人经验没骗她。
“你胡说些什么!”寒伤恨铁不成钢地拍了拍大腿,“我是你姐夫呢,怎么可能『乱』搞”
苏念念正在气头上,似乎没注意到寒伤语气里的不确定。可寒伤却发现自己在说第二句话时,语气里的动摇和心虚毫无遗漏。
“骗子!”苏念念大呼一声,“我姐姐不可能看上你的,你这个花心大萝卜,我再也不要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