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是有意思啊,嗯,怎么说呢,好想看特莉丝欲拒还迎的小污片啊!”斯诺借助白马非马的位格,将视线投向特莉丝,很快便搞清楚了她此时的状态。
虽然xp系统发生了反应,恶趣味系统也紧随其后发起公投,但斯诺的理智还是完成了一票否决。
特莉丝的女巫魔药应该已经消化的差不多了,只要给她配方,很快就能成为序列六的战力,哪怕不考虑女巫的功能性,单论战斗力而言,她的存在就弥足珍贵了。
如果现在放任她被【嗯哼~~】,之前的投资恐怕会彻底打水漂。
没有迟疑,斯诺立刻用源质强化巴浦洛夫之犬的意识投射能力(类似于克总的纸天使),在无尽灵性的加持下,他的意识跨过千里之遥,投射在了特莉丝的身上。
……
刚刚完成了祈祷的特莉丝静静地等待着,然后慢慢的由希望走向绝望,虽然只是短暂的空白,却让她开始担心那位伟大存在是否会回应自己。
而且,就算真的回应了,又能够做什么?
赐予自己庞大的力量?
还是直接派一个半神降临帮自己脱困?
虽然不是很想贬低自己,但特莉丝很清楚,自己并没有那样的价值。
不过,就在他纠结与踌躇中,等待着最后的审判的时候,她的身体,忽然动了起来。
“束缚解除了?”特莉丝心中一喜,不过下一刻又发现不对。
蛛丝束缚的感觉仍旧存在,只是她的身体好像无视了这种束缚,自发的动了起来,就好像……有什么力量,正在控制着她的身体?
“这是……那位伟大存在的力量?”感受着自己的灵性疯狂的涌出,但又不断的有新的灵性注入她的身体,在某种她难以理解的超凡力量的作用下,她的身体渐渐隐去了身形,随后,那些束缚着她的蛛丝,就这么从她的身上滑落下来。
不,不是滑落,而是穿过,当特莉丝离开自己被束缚的位置时,那些蛛丝却仍旧悬浮在半空中,就好像,仍旧束缚着,一个看不见的她一般。
“等等,为什么我可以看到那些蛛丝了?”
特莉丝心中冒出这样一个问题,不过很快就被她自己打消,毕竟现在可是有一位伟大存在降临在她的身上,能看到蛛丝,好像也并没有什么可奇怪的。
就在特莉丝胡思乱想的时候,她的身体再次动了起来,精致的晚礼服裙摆被她轻易的扯碎,只留下刚刚挡住私密部位的长度,避免影响行动。
灵性再一次大量流失,特莉丝此时莫名的想起了罗塞尔大帝编撰的数学教材中讲过的那个蓄水池问题,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好像那个可怜的水池一样,不断的有水出去,又不断的有水进来。
这些流出的灵性以一种特莉丝无法理解的方式运作起来,构成了一个她并不理解具体作用的非凡能力,随后,特莉丝的身体,忽然动了起来。
在获得了那种特殊的视野之后,特莉丝可以清楚地看到这房间中密密麻麻的蛛网,她毫不怀疑,只要碰到一根,雪伦夫人就会立刻反应过来。
但她的身体动的却是相当的果决,一个个如同体操般的动作被她的身体施展出来,大跳、劈叉,空中转体,哪怕特莉丝经历过刺客阶段,浑身关节柔软强韧,在这样毫无热身的状态下完成这一路系列的高难度动作,也让她觉得浑身一阵酸痛。
特莉丝觉得,那个附在自己身上的存在好像把自己的身体当成了一个不容易玩坏的玩具,明明一些可以更稳妥通过的地方,却非要摆出各种极限的姿势。
不过还好,这间卧室终究不是太大,在不到一分钟的限制级体操之后,光是劈叉就经历了十几次的特莉丝终于来到了窗前。
“接下来要怎么出去?”特莉丝看着窗户上蔓延出去的蛛丝,已经放弃了思考,总之肯定又是那种非常夸张的……
“诶?”
特莉丝的念头还没落下,她的身体却忽然向着左侧跨出两步,然后在墙壁上轻轻一推。
明明是坚实的墙壁,但此时却仿佛一层幻影,只是眨眼的功夫,特莉丝便感觉到了脚下一空。
“能动了?”特莉丝呆愣愣的看着自己的身体下坠,一时间竟没有反应过来,好在区区两层楼的高度,对于刺客的身体来说完全不成问题,哪怕特莉丝浑身酸软,也轻松的完成了一次无声落地。
特莉丝想要吐槽,但又担心触怒那伟大的存在,只得施展能力,隐去自己的身形,开始全速离开这座公馆。
之前雪伦夫人在她身上留下的后手此时也都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浮现在她脑海中的一个单词——
“贝克兰德。”
“是让我接下来去贝克兰德吗?”特莉丝圆圆的脸蛋上透出一抹苦涩,但她知道,自己没得选。
虽然那操控着她身体的力量已经褪去,但她却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意识中,仍旧停留着一道淡淡的意识,虽然对方没有做出任何的指令,但它就存在于那里。
特莉丝甚至不敢去试探它,因为哪怕它真的可以轻易去除,已经被隐秘存在关注的她,又哪里有逃脱的可能?
既然为了自己男性的尊严而选择了祈祷,那么,就只能一路走下去了。
幸运的是,这位伟大存在,似乎还算平和?
至少她没有像那些传说中向着邪神祈祷的倒霉蛋一样,直接变成疯子。
虽然全身上下只有一件动作幅度稍微大一点就会走光的破烂晚礼服,但对于一名曾经的刺客而言,兜里没钱和坐火车并不矛盾,知道廷根不能久留的她很快搭上了火车,朝着传说中的万都之都,一路前行。
……
“好家伙,完全沉浸式刺客信条玩起来可真累!”收回了大部分意识的斯诺擦了擦额角并不存在的汗珠,脸上露出了愉悦的神色。
伸手将还有温度的温热牛奶倒进嘴里,斯诺依照惯例对愚者先生进行了睡前祈祷,然后如同婴儿一般,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