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二代云集的聚会,光是一根根财气蜡烛就看的任剑眼花缭乱。
这些人随便一个放在大街上都是鹤立鸡群的存在。
再看看余柔,实在是太可怜了,那小火苗仿佛随时都要熄灭一样。
这让他有一种身处深山不见山的既视感。
随意拿了杯香槟站在楚河身旁假意客套,任剑开始逐一看过。
楚川,作为楚河的亲弟弟,比他小两岁,倒是和任剑一般大。
这位也是个海归,刚刚毕业,一看就是个顽主。
这家伙的财气烛火也很是旺盛,但却是如同一个毛线球一般。
明黄色的财气如同一个发了霉的烧饼,长满了各色绒毛。
粉的、绿的、灰的、银的,什么颜色都有,不断散发着点点星辉。
任剑揉了揉有些发花的眼睛,不禁感慨。
这小子倒是不坏,但是这破财的点未免也太多了些。
要不是底子够厚,怕是连要饭都赶趟。
这个楚川就是个典型的纨绔子弟,赚钱不见的厉害,但花钱绝对是个好手。
再看,尚倩。
任剑不由眯眼。
这女人也和他同岁,不过是尚舞的本家妹妹。
她头顶的彩气居然有一半都是黑色的。
这就有些古怪了。
难道这位大小姐在经营某些不正当的生意。
虽说她的财气看着没有楚子安那么恐怖,但也算是在场之中为数不多的几个黑心大佬之一了。
场中还有一个人值得他关注。
那就是此刻站在楚河对面的一个男人。
这人叫尚温良,是尚舞的堂哥。
从外表看,戴着金边眼镜一副绅士模样。
可是那头顶的财气却是无时无刻不在告诉任剑,这个极度危险。
他的烛火仿佛一棵树,银色、明黄色、红色,甚至是粉色交织在了一起。
但是顶端却是漆黑一片,如同被墨汁浸染过一样。
如此奇怪的财气,任剑话你是第一次见到。
根据经验分析,这人的财运真是好到没边,几乎什么财都有。
但是那黑色的财气却是时刻提醒任剑,这家伙怕是个走夜路的。
“任剑,你想什么呢,怎么眼睛红红的?”
突然,楚河有些关切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任剑闻言连忙闭眼,用手轻轻揉动。
受到如此强烈的财气冲击,他的眼睛此刻早已干涩难耐。
都是观察各类财气出神,才没有察觉到。
他一边按揉,一边解释,“昨晚没睡好,眼睛有些干涩,可能是发炎了。喝了点酒就更红了。”
“没事就好,这样的环境是不是不怎么适应?”楚河问。
任剑重新睁开眼睛,稍微好受了些,“还好吧,也算是长长见识。”
就在这时,楚子安带着楚川等人走了过来。
“任剑,今天是不是被吓到了啊?你可别紧张,这里没有外人,该吃吃该喝喝,这里可没便宜东西!”
听着他阴阳怪气,任剑不甘示弱,“要是能打包,您可要第一时间通知我,我保证把这里打扫的干干净净。”
本来,楚子安是想寒碜一下他,此刻却是有些不好再说了。
任剑虽然是开玩笑,但姿态已经够低了,没必要失了风度。
不过他心里有气,不发一发,可不行。
这时,他眼神四下扫了扫。
任剑却是敏锐的捕捉到他的视线和尚温良有短暂的碰撞。
下一秒,他大笑道:“既然是聚会,大家不妨玩点游戏乐呵乐呵。”
“我告诉你们,任剑的运气简直逆天了。在我那里赌石就没有输过......”
他声音颇大,很快就将所有人吸引了过来。
得意的看了看四周,他笑道:“咱们今天就玩点刺激的,俄罗斯轮盘,怎么样?”
闻言,任剑不由打了个激灵。
这帮人已经玩得这么野了吗?敢动枪?
哪知楚河却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安啦,道具枪而已,且看看今天是什么花样。”
楚子安挑衅地看了眼任剑,笑道:“咱们就两两对决,双方自行协商赌注,但是不能低于20万。采取淘汰制,最终所有奖励都归最终胜者......”
等他解释清楚玩法,任剑也算是明白了过来。
说白了就是两个人拿着道具枪对射,谁先中单谁输。
但是每一回合,都要增加赌注,直到一方胜出为止。
至于所谓的赌注限制,就是单轮最低赌注价值不得低于20万,相当于开一枪20万的底价。
如果两个人要连续进行到第六枪,也就是最后一发,那就是120万。
那么胜利者将带着这些赌注进入下一轮胜者角逐。
而,如果出现同归于尽的情况,则是全部淘汰。
但20万只是最低筹码,势必会有高分人数。
这时就需要筹码少的一方追加筹码,或者场外赞助了。
大概弄懂了规则,任剑就抱起了看热闹的心思。
这些二代们一个比一个有钱,可不是他能参与的。
哪知道楚子安第一个就点名了他。
“任剑,你可是新面孔,可必须要参加啊!”
他的话瞬间让场中沸腾,大家都呼喊了起来。
任剑懵逼地看着在场众人,顿感头大。
难道这场party是为他而开的,这未免荒诞了些。
可如果不是,那又是什么情况。
他还没有开口,就听尚温良对着楚河笑道:“小河,我们也玩玩,助个兴?”
“也好,好久没有和大家乐呵了,那就玩玩。”楚河笑着下场,顺便还扯上了任剑。
任剑一脸懵逼,低声道:“大哥,一把最低可是20万,我要是运气好开场就死,那还好说。要是命硬挺到最后一枪,那可就是120万,你当我和你们一样啊?”
“没事儿,输了算我的。”
“那赢了呢?”
“算你的。”
“早说,没问题,看我表现。如果第一枪就嗝屁,钱我自己出!”
看着任剑下场,余柔差点惊呼出声。
这要是输了,随随便便都要20万呢。
尚舞看着她紧张兮兮的样子,不由觉得好笑。
“你似乎并不了解你这个有些神奇的男朋友呢。”
“啊?舞姐,你什么意思呀?”余柔疑惑发问。
“他可是不差钱的,至少百八十万应该不会在乎的。”尚舞笃定道。
“这怎么可能。他也才刚毕业半年,就是个开彩票站的。”余柔惊呼。
尚舞拉着她的手轻笑,“楚河说任剑是他见过运气最好的人,没有之一,我们就看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