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裆提臀,手上比比划划,口中念念有词,任剑在二楼好一阵折腾。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调动能力,只能在瞎折腾。
折腾了好半天,直到义拍快要开始,他才擦着汗坐了下来。
“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我是没招了。”
“什么招?小剑你说啥呢?”
他刚刚自语一句就有发问声传来,不由被吓了一跳。
猛地转头,他看到楚子安一脸笑意的走了过来。
“子安哥,你不用在下面招呼吗?多快开始拍卖了?”
“小场面而已,用不到我,还是这里清闲一些。”
任剑听了默默点头,心虚地擦了擦手心里的汗。
刚才那一幕要是被人看到可就糗大了,会被当神经病的。
下方,主持人登台,喧闹的会场开始变得安静下来。
楚子安看着下方,随口道:“小剑,你觉得今天能卖多少钱?”
“怎么也能卖个大几百万吧?毕竟都是这东西。”任剑不确定道。
“那些东西的估价是300万,既然是义拍,自然要高出不少,你的猜测倒是不错。”
楚子安赞许点头,随后道:“以后跟我混吧,保证你赚大钱。”
“瞧您说的,我现在不就是仰仗您照顾吗?”
任剑不假思索回答,露出一口大白牙。
楚川却道:“我是说给我当个助手......”
“您有什么事儿尽管吩咐,能做的我自然不会拒绝。不过,我这人自由惯了,可没想过打工。”任剑微微摇头。
楚子安闻言,叹了口气,随手将一杯香槟一饮而尽。
他已经如此明显的招揽了,任剑却是不识好歹,让他有些不悦。
就在他考虑以后如何处置任剑的时候,下方的第一件拍品已经开始了拍卖。
“10万,还有没有更高的?”
“20万,天呐已经20万了,还有吗?”
“25万,哇,大家果然都是慈善家,让人钦佩......”
“我的天,30万!”
“30万,一次......二次......三次,恭喜这位先生,这件拍品属于您了,感谢您的义举!”
看着场中惊人的一幕,任剑和楚子安都不受控制的站了起来。
这件拍品报价不过才2万而已,居然拍出了30万的天价。
这特么是喝了多少假酒!
“疯了,王唯仁特么有病吧!”
感叹声中,楚子安不由爆了粗口。
拿下第一件拍品的正是身份有些特殊的王唯仁。
任剑此刻也是目瞪口呆地看着下方。
按照常理,就算是慈善义拍,2万的东西卖个10万也就仁至义尽了。
结果,一下就卖到了30万,足足15倍!
而且,这可是义拍的头炮,意义非凡。
要知道,在这里的可都是自认有着身份地位的有钱人。
王唯仁此举无疑是相当于给这场义拍定了调子,还是个高调。
接下来的义拍,谁要是抠抠搜搜喊不上价,那就是自取其辱,贻笑大方。
想到此处,任剑兴奋的偷偷握拳,这次可是要赚大发了。
可是一旁的楚子安却是眉头紧皱,“这该死的家伙,就知道捣乱!”
“咋了哥?”任剑不解。
楚子安分析,“他也不看看这里的都是些什么人,调子起的这么高,这不是要砸场子吗?”
“啥意思?”任剑有些迟疑。
“接下来怕是没有人敢轻易喊价了。低了会被嘲笑,高了又特么肉疼,这还怎么玩儿!”楚子安面色难看地解释。
任剑听了,不由看向正得意举杯示意的王唯仁。
后知后觉的他同样咬牙切齿道:“这就是颗老鼠屎,这是来坏事的!”
“你可别当着外人面说,我下去看看,希望不会有太坏的影响。”
楚子安拍了拍他的肩膀,提醒一句,匆匆下楼。
这可是他们几个精心筹备的拍卖会,要是被搅黄了,以后还怎么搞。
经过他的分析,任剑的心也凉了半截。
可别到最后,就卖出去这么一件,那乐子可就大了。
“尼玛,这个王唯仁果然不是个好东西,狗日的,这是断我财路啊!”
满脸悲愤地看着下方,任剑很想一烟灰缸飞过去,送他上路。
很快第二件拍品开始拍卖,底价5000块。
可是主持人说完,场中却是一片寂静,无人出价。
看到这一幕,任剑无力的坐在了椅子上,最坏的情况出现了。
突然,一道声音响起,仿佛救世主出现。
“我出5万!”
听到这个声音,任剑又噌的一下站了起来,看向场中。
可是他尚未来得及惊喜就又有声音传来,“10万!”
看着那举手示意的人不是王唯仁,任剑差点兴奋的跳了起来。
疯了,真的疯了!
等第二件拍品以10万的价格卖掉后,场中的气氛已经变得有些躁动了。
第三件拍品底价10万,成交价120万!
第四件拍品底价3万,成交价45万!
场中的气氛越来越热烈,人们仿佛打了鸡血一般。
每每有人成功拿下拍品都会引来山呼海啸的欢呼声和热烈无比的掌声。
看到如此一幕,任剑的心安定了下来,可是他的人却是越来越不好了。
疲惫感倒卷而来,让他感到全身乏力,仿佛得了重度感冒。
他无力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天花板,感觉自己连说话都费劲。
他的思维变得越来越慢,甚至已经无法思考,变得一片空白。
而就在他如同死狗一般瘫在椅子上的时候,下方的会场早已如同沸腾的油锅。
这是一场极为疯狂的义拍,所有人都仿佛铆足了力气要为慈善事业添砖加瓦。
只要有拍品出现,那拍卖价格就不会低于底价的10倍。
可就是如此高的价格,在场之人没有一个脸上有异常之色的,都是很兴奋。
躲在暗处,楚子安早已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刚才的担忧都是多余的。
他不由自语,“这帮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大发了?”
“草,都是特么的没吃药就跑了出来吧,这是飙富呢?”沈惊雷感慨。
尚温良苦笑,“他们不会是喝了假酒了吧,被下药了?”
“不可能,我的店,怎么可能有假酒。或许是他们真的热爱慈善也说不定。”沈惊雷反驳。
“早知道如此好操作,我们就自己干了,还答应了给那小子7成,我们真是有大病!”
楚子安无奈叹息,心中充满了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