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闾当然明白王服重要性,但潘闾不会让周仓去冒险。
周仓是一员武将,他如果死在战场上没什么?死得其所,可他要死在什么巷子里就太可惜了。
“不用了,这不是还有很多人吗?”
这些剑客,也许知道的不多,但加在一起就不一定了,现在潘闾就要看赵括了,看他能问出来什么?
潘闾此举,已经不是打草惊蛇了,而是斩刘协一臂,潘闾粗略看了一眼,从一个坊市里冲出来的剑客,怎么都有一百多人吧!收获可比潘闾想象的要好。
看来刘协,并不是那么相信杨家和国丈,他更相信王服,不过事实证明,王服也值得他信任。
能从潘闾手上逃脱的人不多,“走,我们去面见陛下。”
“主公,这个时候前去,会不会有点危险啊?”
“不是我瞧他,而是他的顾虑太多了,我就不明白了,他哪来那么多顾虑。”刘协不是什么都不想的人,但他想的东西太多了。
从很多细节就看出这一点,亡国之君不好当,也是难为他了。
“陛下,臣在城中抓到了一些奸细,你想看看。”
“城中之事,就全权交给潘大人了。”
“陛下信任,臣甚是惶恐,臣在抓捕途中,跑了一个人,陛下最近还是不要胡乱走动的好。”潘闾这就是在警告刘协。
“潘大人放心,朕会一直待在宫里的。”
随后潘闾又去了杨府和国丈府,对这些人潘闾就不会像对刘协那么客气了,一个字搜,如有阻拦者杀。
没有大开杀戒,潘闾已经是在顾及他们颜面了,果然又找到了一些剑客,别管是不是那三百剑客之一,宁杀错莫放过,然后在陆续排查吗?
赵括把他问出来的一些情况,呈报给了潘闾。
“你问了半,就问出了这些。”不是潘闾嫌这些人的少,而是这些人的东西,对潘闾没用啊!
像是某年某月杀了谁,潘闾可不会关心一个死饶情况。
“把他们送上城头吧!”
“主公,都送啊?”
“怎么你还想留几个呀?”
赵括:“不瞒主公,我真的有这么想过,这些人可都是好苗子啊!”
“你明不明白,信人不疑疑人不用啊!我的暗卫,可容不得一粒沙子,我不想承受这样的意外。”
“属下明白了。”暗卫是潘闾的,当然是潘闾什么是什么?潘闾不想要,只能让这些人去送死了。
也算是让他们发挥余热了,剑法不是白练的,去战场上杀人吧!
别这一百多个剑客到了战场上,那可是出尽了风头了,很多将领都抢着要他们,程咬金的后门都走到潘闾这了。
“主公,要不你给我几个剑客啊?”这人有用啊?谁都看得上。
潘闾直接把砚台扔了过去,“滚滚滚...”
这一百多个剑客,一个又一个的死在了战场上,众将都觉得可惜,这些可都是校官的苗子啊!
连城下的曹操都不明白,潘闾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牺牲,这不是便宜了他吗?
鏖战半月有余,曹操的目的要达到了,东南角竟然开裂了,原来在修建城池的时候,曹操故意让人留下了一个暗手,就是以防来日有什么意外发生,还真的让他派上用场了。
为此潘闾特意上了城头,“东南角开裂之后,有什么后果?”
“这一片城墙都会倒塌。”徐晃回道。
潘闾都不知道是该他老实好,还是道蠢笨好,“还有呢?”
“一时间守军无法靠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曹军进城。”徐晃只会实事求是,别的他也不会啊!
“那就先把这块墙角推倒,不至于让我们措手不及。”
“喏。”
曹操想玩,潘闾一定会陪他玩到底的,缺角的出现,大涨曹军的气势啊!潘闾的人用沙袋堵住了缺口。
可曹操又让人弄来铁制的云梯,直接就砸了过来,靠在了缺角上,铁制的云梯非常重,这靠上了就推不倒了。
好家伙原来在这等着呢?缺角只是开始啊!这样的铁制云梯,不适用于所有的城池,却适用于当下的许都。
只要铁制云梯在,曹军就可以日夜不停的攻城,只要顺着云梯往上爬就行了,潘闾这边到是可以倒火油。
但那只能顶的了一时,时间一长就没用了,起来还浪费火油,曹军只攻一点,伤亡大大减,但这攻势却更加勇猛。
潘闾已经很久没有让典韦下过城头了,可城中的乱子,却一点也不少。
前几跑掉的王服,又在城内兴风作浪了,巡逻的兵卒,在一之内看到了他两次。
这肯定不是巧合啊!潘闾只能重点让那片区域巡查,这不查还好,一查就找到了一部分曹家的家眷。
潘闾不是不想得到曹家家眷,但这得到了吧!反而让人为难,要以此要挟曹操,有点太下道了,他跟曹操毕竟是曾经的好兄弟啊!
曹家也知道狡兔三窟的道理,这些家眷之中身份最尊贵的就是曹丕,也就是日后的魏文帝。
现在就是一个家伙,潘闾单独召见了他。
曹丕这个子挺聪明的,比他那个大哥可强多了,“侄,拜见叔父。”
潘闾还没教他呢?他就知道怎么做了,不愧是是日后当皇帝的人,就这眼力见,就不是常人可以拥有的,更不是一个孩子可以拥有的。
从看到大,这子肯定有出息啊!
“年纪,礼数到是很周全。”
“叔父见笑了,都是母亲交的好。”
“那不知你的母亲在哪?”
“侄也不知道,侄只知道,叔父不会伤害我的,对吗?”这还是孩子吗?这就是个妖孽啊!
曹操还好意思生子当如孙仲谋,这曹丕也不差吗?真是当亲爹的不自己的儿子好啊!
“你下去吧!我会让人好好照顾你的。”
“谢谢叔父,我可以出城吗?”
这就是得寸进尺了,潘闾尽量表现的和颜悦色,“你可以进宫玩耍。”
“侄还是在叔父这里玩耍吧!侄不敢进宫僭越。”听这话怎么刺耳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