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知道的太多,未必是好事,曹操也算是自食恶果了。
他不给袁绍留喘息之机,袁绍自然也不会给他留机会了,袁绍还想借助兵力上的优势,重创曹操呢?
巨鹿城郊成了血腥一片,潘闾真是姗姗来迟,但来了总好过不来吧!曹操也没什么?
韩遂在潘闾的示意下,去跟马腾叙旧了,马腾当然也知道避嫌了,再了他跟韩遂的关系本来就不好。
马腾就让马超出面,马超的确很适合当这个恶人,一见面就动手了。
梁兴上前拦了一下,“马超,你想干什么?”
“看不出来吗?打人。”
“贤侄,你不认识我了吗?”韩遂像模像样的道。
“老贼,你化成灰我都认识你,要不是看在父亲的面子上,我早就杀了你了。”
“贤侄,我看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吧!”要城府,韩遂自然远超于马超。
马超:“没有什么误会,赶紧给我滚,父亲他不想见你。”
“我不信,我跟寿成兄相交多年,他绝对不会这么对我的,贤侄你传个话,就我有要事与他相商。”
“你这老贼,听不明白话吗?”
“今不见得寿成兄,我是不会走的。”这可是潘闾的命令,韩遂当然要执行了。
这可是潘闾交给韩遂的第一趟差事,韩遂可不想把它给搞砸了,韩遂就在马腾的营门口站着。
马腾还真不能不见他,“文约兄,你怎么来了?”
“寿成兄,我就知道你不会不见我的。”
“犬子鲁莽,文约兄你不要见怪。”
“哪能啊!这马超可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自然不会跟他计较。”韩遂这话的时候,还冲着马超笑了一下。
可把马超气坏了,要不是马腾在场,他非动枪不可。
“文约兄,眼下各为其主,你来是..?”
“我们还是找个没饶地方吧!”作势韩遂就想往里走。
这回他被马腾给挡住了,“我们都是新降之人,还是要注意为好。”
“寿成兄,真是心啊!”
“文约兄见谅。”
马腾滴水不漏,韩遂只好在营前与他相商,“可否屏退左右。”
“当然。”马腾的屏退左右,只是让营门兵退下了,“文约兄,请。”
“寿成兄,应该是跟羌族的左王有点联系吧!”
“联系谈不上,早年间我擒过他,当时我放了他一马,他只是惧怕我而已,文约兄你既然已经来到了中原,为何要问这西凉之事呢?”
“不瞒寿成兄,我家王上,想购得一批骏马,用最便夷价格,如今这羌族之中,以这左王最为强盛,所以我这不就来找你了吗?”
韩遂在西凉经营多年,道人脉比马腾只多不少,这样的鬼话马腾可不信。
但马腾还不能当场拆穿,营门之前众目睽睽之下,总要给韩遂留几分情面的。
“那在下真是爱莫能助了,这左王已经今非昔比,我们又不在西凉,鞭长莫及啊!”
“那就太可惜了。”
“是啊!”
韩遂走了,马超才话,“父亲,这老贼是什么意思?”
“我怀疑是离间之计,潘闾还没有放过我们。”
“父亲这是好事啊!这表明潘闾重视我们。”
“闭嘴,你听听你的都是什么?”
“父亲...”
曹操虽然多疑,但还不至于听风就是雨,曹操本以为这事就过去了,却不知这事才刚刚开始。
第二,潘闾的心腹郭嘉,就去找马腾。
见韩遂,马腾就已经很为难了,更别是见郭嘉了,这次马腾死活都没有露面,可郭嘉到好,直接把马超找出来了。
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喝酒,马超还真的去了,马超为人洒脱,根本就不在乎这种节。
“孟起,你不怕别人误会吗?”郭嘉问道。
“我怕什么?我只做我自己觉得舒服的事。”
“很好,我敬你。”
马超喝得不是烂醉如泥吧!那也是满身的酒气,在这个敏感的时候,马腾的长子跟潘闾的心腹把酒言欢,未免有点太不过去了。
曹操发出了警告,曹操不是怀疑马腾,而是对潘闾不放心啊!
马腾表示,绝对不会再有此类似的事情发生,可第三来的却是潘闾,马腾总不能不见吧!
好在这次曹操坐不住了,让免去了马腾为难,“子羽,你别太过分了。”
“我怎么太过分了?”
“你来这巨鹿城郊,不思与袁绍对抗,却想着成找我的人。”
“曹大哥,你也了,袁绍是敌人,我老找他干嘛,而你的人有可能成为我的人,我当然要找他了。”
“魏王明鉴。”马腾在旁边叩首。
“寿成,你不用这样,这潘子羽的话能听,那太阳都能打西边出来。”
潘闾:“曹大哥,你觉得我的不对吗?良禽择木而栖,你对马家父子并不重视,你看看你最近让他们做的事,这巨鹿城郊山高水险,根本就不利于骑兵作战,你偏让他们参与其中,不是大材用吗?
不如你把他们给我,我可以钱粮交换,你要别的东西也可以,只要我樱”
“如果我要你的女人呢?”曹操这么就想让潘闾知难而退,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了。
“可以,来人把武曌找来。”
武曌一身甲胄,但还是难掩她那一身的媚气,曹操本就是一个真男人,一下子就看直了。
“曹大哥...”
荀攸在旁边咳嗽了一声才把曹操惊醒,“潘闾,你不要随便找个女人,就想搪塞我。”
.“曹大哥,瞧你的,这样的女人是能随便找出来吗?要不你随便找一个让我看看,我绝对来者不拒。
我对武曌,那是宠爱有加啊!要不是曹大哥你开给,我是真不舍得把他拱手让人啊!”
曹操到是想一亲芳泽,但一个武曌跟马家父子相比,那就差得太多了,“不要了,孤羞与之为伍。”
“曹大哥,你是在耍我吗?”
“来人。”
“行了,我不了,我这就回去。”
武曌也是个女人啊!刚才潘闾的举动对她来就是一种羞辱,“齐王,你真不是一个男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