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断拍卖,中途场内协商,是有这个前例的。
不过商品的拍卖价要高于拍卖行的预估价格,所以在工作人员装模作样的一通计算后。
女主持笑容满面的冲着南辞点头。
南辞眨了眨大眼睛,一脸他最牛、他最棒、他是二百五的模样走向了少女。
这厮来干嘛,挡到自己看男人了他没点数的么?
月茶凉冷冷的看着男人,嫌弃的看着来人浓浓的中二气质。
“小姐,这个瓷杯子是祖母所作之物,能不能请姑娘忍痛割爱?”南辞故作深沉的说道。
如此真诚!如此有礼,不让她好意思?
很不幸——
“不能!”月茶凉懒懒的说道,声音带着散漫,一双桃花眼魅惑的惊人。
“为什么?”娃娃脸诧异的问。
“因为你丑!”某人如实答。
丑——男人脸色瞬间不好了。
哪里丑?
他可是帝都一枝花——额不,一枝草好吧!大把的姑娘抢着跟他说话,这女人居然说他丑?
她才是丑的吧!丑的连脸都不敢露!
“看你也没什么鉴赏眼力,你要这么好的瓷杯干嘛?”
南辞脸上带着薄怒,脸涨红的厉害,俊俏的娃娃脸显得格外的青涩。
月茶凉挑眉,她要瓷杯关他什么事?要不是看他坐在她家男人旁边,早就把他丢出去了!
不过,他长得还真不错,蛮符合她的品味的。
当初在宫里,朝堂上那群老头子怕她因色误国。
明明该后宫佳丽三千人,却愣是只她搞了几个清汤寡水。
关键是还丑的要死。
于是到死她也只拉过南辰一个人的手。
这俊俏的娃娃脸,双眼皮大眼睛,长长卷卷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像是蝴蝶的翅膀。
长相打七分,只是这脾气,太差!
“我买来养花不行吗?”月茶凉如实回答,带着一股理所应当!
南辞那个气!
养花?真特麽奢侈!
这人是傻,还是疯?是她妈把她胎盘养大了吗?
他真的崩不住了,他愤恨的看着带着面具的人。
“你要怎么样才肯让给我?”他低声的说道。
怎么样——额——
月茶凉嘿嘿一笑,魅惑的眸子瞧着南辰那张帅到犯规的脸。
狡黠的凑近男人耳边,指了指远处的人,“我——要——他!”
他?他?他?
南辞瞪着眼睛懵逼了,她看——上——的——是——大——哥?
巴掌大的娃娃脸,瞬间晴转雷暴,阴沉的瞪着面具,“不可能!”
大哥可是他的偶像!他的神!
他绝不可能让他的神被这丑女人玷污的!
他宁愿自己先躺倒!!!
愤愤不平的走回了自己的座位,脚用力的踹向前排沙发,用力过猛疼的他抱着脚乱跳。
“当真不再考虑一下了?”少女理了理裙摆,一副我人很好说话的模样。
南辞郁闷的坐在沙发上,两眼哀怨的看着自家大哥的脸,下次出门给他戴个大口罩,免得这么多妖艳贱、货见色起意!!!
南辰双腿交叠安静的靠在沙发上,面色清冷的扫过不远处的女人。
若他刚刚没有听错,她似乎说的是要他——
淡淡的看了一眼女人,继续低头认真的看起了手中的册子。
册子那么好看?月茶凉瞪大了狗眼,低头看着身上的长裙,一定是裙子不够短!
失策失策,她记得这个世界有一种衣服叫超短裙。
“拍卖继续!”小西装笑的花枝乱颤。
“两千两百万!”南辰清冷的声音响起。
两千两百万——拍卖场瞬间安静了,看着杯子的眼神都恭敬了许多。
这不是杯子,这是钱呀!白花花的银子!
“两千五——”月茶凉刚举起手开口,话还未说完突然被人用手捂住了嘴。
“月茶凉,你大爷!
你精虫上头了?
两千多万可以睡一大车的男人了!”
月珞漾从睡梦中惊醒喊道。
幸好幸好,他醒的早,不然——
忿忿的瞪着眼睛,两只手死死的攥着少女的胳膊,“月茶凉,你特麽把手给劳资放下!放下!放下!两千五百万,劳资递给你刀捅死我吧!!”
少女扁了扁嘴,看着小西装的锤子心里急的那个急。
月珞漾用力咬了咬唇,颇有视死如归的模样,领口一拉,露出一大段光洁的脖子,“你个色女,实在不行,劳资给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