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声音轻轻柔柔,话音刚落,莫蠡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
回头看了一眼老大,嘴角抽抽。
不愧是他们老大,这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模样。
他当真佩服。
不过回头看着眼前的女孩。
年纪不大,容貌也算美出了个境界,这纤腰、这丰凶、这娇唇、这俏脸……
给她99分,最后一份怕她骄傲。
“老——老大!这——这还问吗?”他颤抖抖的望着圣颜。
真怕女孩再一个不小心冒犯了他神圣不可侵犯的主子,那可是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的。
他会被白沫给煮煮炖了吃的,那个变态的恋主狂。
“到此为止!”
男人双眸微眯,目光深邃的似乎能看透人灵魂。
既然是月族派过来的,那必定有些能耐,再问下去也只是浪费时间。
他起身望了一眼女孩,修长挺拔的身影消失在了书房里。
“哦哦哦!”
莫蠡忙拿着怀表在女孩眼前晃荡,很快月茶凉装作大梦初醒的模样揉着眼睛。
“我睡着了?”她刻意的说着,随后看着男子五色杂陈的脸,心底里笑了笑。
莫蠡无力的翻了个白眼望着天花板,脑子里还回荡着她那句“睡他、吃他、蹂躏他”
真的勇士果然敢于直面丑恶的内心。
回到自己屋里,月茶凉就狂笑不止,那男子的脸,当真是有趣。
看着他吃了一口苍蝇一般的委屈,她只是想大笑。
活了个该。
敢抢她的男人。
随后她撇了撇嘴,月茶凉,那是你的仇人仇人。
你要时刻谨记。
此生定不能再次折倒在某人的牡丹草下。
星空璀璨,月色显得很是朦胧。
月茶凉依靠在窗台上呆呆的望着星空。
曾经许多这样的夜晚,她靠在他的怀里。
曾经在她被中伤时,他站在她的面前。
在她面对狼群时,他说她是女人,这个时候就该躲在后面。
只是只是曾经——
少女兴致缺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耸了耸肩。
大晚上看那一张禁欲的脸。
哎,今晚的失眠症大概又要犯了。
清晨起来,日头已经暖阳阳的投到了床上。
月茶凉顶着熊猫眼呆坐着,随后冷冷的瞪了一眼死男人房间的方向。
美色误人呀。
清晨的风还有些凉,月茶凉穿着一身松散的及踝长裙就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刚走下几步,就见楼下的人全都直勾勾的望着她。
下一刻她像是见鬼了一样看着南辰。
他居然在家!
天哪———
于是她三步并成了两步,快步的跑了上楼。
翻箱——倒柜——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某人才一身蓝色的修身长裙走了下来。
咖啡色的长发被修饰过,柔柔的落在肩上,额前的空气刘海,被风吹过煞是漂亮。
长裙是v领的,白皙高挺的天鹅颈亭亭玉立。
纤瘦的身子和饱满的身材,在裙子包裹下,愈发诱惑。
“这特么是去整容了吗?”
南辞一脸呆滞的望着飘飘似仙女的唐九九有些迷乱。
“别告诉我,这是刚刚那只“鬼””
男人哼了一声,随后不满的瞪着女子,毫不客气大声道,“花瓶!”
月茶凉眨了眨眼睛,并不是很能理解这句“花瓶”什么意思。
抬眼正瞧见右侧有个不大的青花瓷瓶,于是她从善如流的拿起花瓶砸了过去。
“谢谢提醒!”她道。
南辞一声惨叫,随后花瓶应声而落,那厮先是愤怒的瞪着女子。
随后哈哈大笑,“月茶凉,你完蛋了!这是我大哥最喜欢的花瓶!”
他挑衅的望着女孩,随后一抹烟的跑到满身寒气的男人旁边。
一脸委屈的望着男人。
“大哥,她砸破了花瓶,让她赔!”
月茶凉挑眉,身姿摇曳的走到男人面前,满是无赖的道。
“小女子无以为赔,不如——以身相许?”
男人正在沙发上看报纸,蓝色的衬衫挽起了半截袖子,蓝色的休闲裤肆意慵懒。
阳光透过窗棂洒下,他半张脸被照的通亮。
精致的脸上瓷光闪烁,干净的碎发随风轻扬。
他静静的看着硬是把身子窝在他怀里的女人,脸上挂着清寒。
飞驰的寒意在身侧呼呼的刮。
他毫不留情的推开了女子,随后淡淡的望着南辞。
“谁的未婚妻,谁赔!”
声音如裂帛,干净利索,南辞一脸悲剧的望着面前的男人。
what?
他赔?
跟他有什么关系?
刚想争辩两声,就听到某人再次开口。
“若是不愿意,就罚你一个月不准碰乐器!”
这声音、这调调,南辞恶狠狠的瞪着某个眨着无辜眸子的女人。
心不甘情不愿的狗腿道,“我赔就我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