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哥哥!”唐诗柔轻声的叫着,眼窝悬着泪珠,楚楚可怜。
南辞心疼的看着女孩,拳头紧紧的握着,算了,以后再跟她解释吧!
眼下他吉他媳妇最重要。
谁让家里的昏君只听花瓶一个人的!
他也想哭!
韩休年暴躁的瞪着女人,擦,明知道她在胡说八道,你还真没办法她。
不过吓吓他也好!
于是他举起拳头走向了月茶凉。
拳头刚挥到一半,突然脖子上一疼,眼前就是一片昏黑。
靠!这女人下手真特么狠。
月茶凉无辜的擦了擦手,小帅哥昏倒前那个表情什么意思?
手快怨她了?
“她打晕了休年殿下!”
“她疯了吗?”
周围人真像是复读机,呱呱的她脑仁疼。
唐诗柔一脸震惊的看着少女,身子有些颤抖。
她打晕了韩休年?
月茶凉疯了吗?
她以前不是最怕韩休年吗?
韩休年说一句话,她就会吓哭大半日吗?
眼神阴郁的瞪着挽着南辞的胳膊,月茶凉,南辞是她的!
“所以各位可以散了吗?”
少女慵懒的望着四周的人,突然一个人用力的揽在她的肩膀上。
“丫头!你很对我的脾气,走,跟琼姐医务室聊一会!”
月茶凉眨着眼睛看着,这女人今日一身白色的古装服,清新淡雅,分外勾人。
聊聊?好呀好呀!
她正想跟她学学如何勾引人呢?
特别是南辰那种大冰块。
“走!”她低声说。
下一刻胳膊一疼,人已经被出了女人的怀抱。
“月茶凉,真有本事!上学第二天就在学校门口演大戏!”
男人一本正经严肃认真的说着。
月茶凉撇了撇嘴,刚刚貌似她们在人群里看的很开心嘛。
这操蛋的男人也就是长了一张正义的脸。
“顾清明,这是我看上的人,该跟我走!”韩琼气愤的说着。
这死男人,总是这样一本正经,明明那一晚——
“上课——”男人冷声道,于是月茶凉一路小跑的跟在他的身后,欲哭无泪。
能不能——能不能让她把她的巨幅照片毁掉?
那照片显得她鼻孔特别大。
音乐教室里,月茶凉很崩溃。
她就说嘛,讨厌严肃正义的人。
譬如此刻,她跟南辞一左一右像吉祥物一样站在黑板前。
就差手臂前后摆动了。
“舅舅!她做错事,为什么我也要罚站呀!”南辞不满的嘟囔。
男人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的未婚妻自己管不好,不该罚?”
舅舅?月茶凉突然笑了,早就听陆离说南辞有个死板到极致的舅舅,莫不是就是顾清明?
她刚笑了一下,突然男人拿着一把折扇敲在了她的头上。
她委屈巴巴的看着男人,她好歹也是个娇滴滴的小女生,这厮下手真狠。
“噗——”黑板那边的人偷笑,娃娃脸都可爱了几分。
月茶凉不满的瞪着南辞,“笑笑笑,娃娃脸,本小姐决定不帮你要乐器了!”
话音刚落,某人暴跳如雷。
他的媳妇,他最爱的媳妇,这人过河拆桥!
“艹!你敢!”某人喊道。
下一刻折扇毫不留情的敲在了他的头上。
一下似乎不解气,那人又瞧了两下。
南辞瞪大了眼睛望着男人,眼底是深深的愤怒。
大哥让他滚!
花瓶不帮他要回来他媳妇!
舅舅还打他!
这日子没法过了!
于是他狠狠的咬着唇,风萧萧兮的看着男人。
“顾——顾清明,本少爷要跟你断绝关系!”
不说还好,一说****。
下一刻脑袋又被打了好几下。
“要断也是我来断,丢人现眼的东西!”
顾清明严肃的看着南辞,你说他妹妹那么温柔,他妹夫那么儒雅,怎么一家子都是怪胎?
老大冷漠成冰,老、二暴虐成性,临最小的还是个缺心眼子。
家门不幸呀!
断!现在就断,省的人家说外甥像舅。
男人正义的脸似乎在下决心,月茶凉冲着南辞嘿嘿一笑。
娃娃脸要悲剧咯!
刚想幸灾乐祸,突然男人转过头来狠狠的瞪着她。“两周后与佳诺大学的音乐pk赛上,你要是敢输,月茶凉,我会让你死的很有节奏!”
月茶凉翻了翻白眼,干她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