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晒的人疲懒。
月茶凉懒懒的歪在车子里瞧着娃娃脸。
南辞生无可恋的仰躺在座上,像是怀孕一般,拼命的揉着自己的肚子。
“凉姐,你太不够意思了!”某人不满的瞪大了眼睛。
月茶凉颇懒的抬了抬眼皮,“少年,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少女声音干净如水,南辞扁了扁嘴。
特么都是魔鬼,自家哥哥是,以后的嫂子也是,哎,他好难。
艰难的走在路上,近乎半个身子都压在月茶凉身上。
终于到了班级门口,月茶凉嫌弃十足的把某人丢了出去。
刚走了两步,就瞧见那个一米九的大个子。
韩休年一身黑色的运动服,足足一米五的大长腿随意的靠在墙壁上。
瞧见少女过来,就屁颠颠的跑了过来。
“凉凉——你来了!”
男人喊道。
月茶凉原本不想理会,不过想到昨天好喝的酒,于是十分友好的歪着头看着他。
一个嗯字还没说出来,就只见南辞满脸惊恐的瞪着韩休年手里的袋子。
“这——这是啥?”
南辞问道。
韩休年帅气的打了个响指,霸道总裁上身一般的说道,“豆浆油条——”
“豆——豆——”
南辞话未说完,转身就要走。
月茶凉一把扯着他袖子,“你要去哪?”她低声问道。
娃娃脸悲催的瞪了韩休年一眼,“劳资去吐——”
一天的课程,都在南辞和韩休年大眼瞪小眼中结束。
当快要下课那一刹那,月茶凉突然想到一件事,为什么她要像一个好学生一样学习呢?
她来这里不是为了睡了南辰吗?
于是在下课前的最后三分钟,某人逃课了。
站在“黑色经典”门口,韩休年炸毛公鸡一般瞪着酒保,耳朵上的蓝钻耳钉闪的刺眼。
“你再说一遍!”炸毛公鸡大声的喊道。
酒保一脸无辜的眨了眨眼,十分怂怂的张开了嘴巴。
“三少,二少已经下令了,全城的酒吧都不敢把酒卖给您了,要不您尝尝可乐?”
可乐?
月茶凉一脸看戏的歪着脑袋偷笑。
韩休年这张脸此刻就挺可乐的。
慢慢悠悠的依靠在吧台上,“小哥,不卖给他没关系,给我黑色那个来五杯!”
少女声音清冽,一袭蓝色的长裙,包裹着完美的身子。
酒保偷偷的咽了咽口水,然后从吧台下面拿出一张照片。
“这位小姐,不好意思,韩二少特地交代,也不能卖给您!”
“什么?”月茶凉暴怒的瞪着脸颊红红的小哥。
不卖给她?
为什么?
还有——二少是谁?她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个人?
韩休年耳钻透着亮光,瞧着月茶凉暴怒的脸,竟觉得有些可爱。
在身边这个暴力狂还未出手的时候,果断的拉着某人走了出去。
“韩休年,你哥限制你就算了,干嘛管我?”
月茶凉有些憋屈!
好不容易找到个乐子,老男人都没限制她,结果被一个没见过的人卡住了,郁闷。
月色正好,两个人的影子斜斜的拉长在路上。
韩休年突然停住了身子,害的月茶凉差点撞死自己。
“月茶凉,昨天晚上那个男人究竟是谁?”他低声问道。
男人?
月茶凉撩了撩长发,他说的是南辰?
静静的站立,裙角被风轻轻吹起一个弧度。
“他是我这辈子最恨的人!”
最恨?
韩休年极其怀疑。
恨就怪了,昨天哪个酒鬼一直说什么是她的男人!
瞧着天边的月,他深深的叹了口气,如果不是那几个兔崽子的袜子太臭,他真不想拿下这个花瓶。
暴力——花心——还酒鬼。
真的是除了长得好看点一无是处。
就算南辞都比她强,至少他还有才华。
等等——
韩休年脸颊微微泛红,他在乱想什么?
他可是个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