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月珞漾大步走了过来,瞧见月茶凉脚上,面色十分不好看。
这丫头当真是不让人省心,他才走开一会,这边已经干了一架了。
最关键的是,她居然被别人打了?
这不科学!
“还能什么情况?他们合伙欺负人呗!”
月茶凉魅惑的眨了眨眼,望着月南辰挑衅的笑了笑。
俊美如画,禁欲十足,她的男人,还真是格外的瞩目。
这一世你没有记忆,看老娘不玩死你。
南辰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只是那美丽好似包着玫瑰的罂粟,尖刺下是魅惑人的毒。
“阿辞,道歉!”
清冷如寒水的声音响起,南辞委屈的嘟着嘴。
道歉?跟这个暴力狂道歉?
他脸上那两下貌似比她要重吧。
尽管如此,瞧见大哥那一张堪比冰块的脸,在丢人和被冻死之间,他怂了。
“抱歉!”
男子不服的声音响起,月茶凉冷笑了一声。
“我不接受!”她道。
随后媚眼如斯的望着月南辰。
“他皮糙肉厚的,打上一两巴掌又死不了人!”
“我哪里一样呀!我这细皮嫩肉的,一下可就是终身的残疾了!”
月茶凉故作委屈巴巴的说着,眼眶里的眼泪悬悬欲坠。
本就娇媚的脸上,此刻带了几分柔弱,更显得楚楚可怜。
“皮——糙——肉厚?”南辞狠狠的瞪着矫揉造作的女子。
当真不知道谁下手那么狠。
靠——
本少爷的俊美大脸。
他在气愤的同时,月珞漾心里也跪了。
艹——我的狗眼。
月珞漾崩溃的看着惺惺作态的人,他认识她一千多年,她是那种楚楚可怜的人设?
那一世,三招毙了一只大狗,别人不敢去的蛇窝她敢,别人不敢住的鬼屋她住。
跟猛虎决斗,一通下来她赢了。
如今这弱不禁风,娇艳欲滴的人,莫不是他见鬼了?
他默默的眨了眨眼,随后生不如死的皱着眉。
果然——果然见鬼了。
相对于两个炮灰的崩溃和愤慨。
南辰简直是神一样的存在。
深潭般的眸子夹杂着冷漠的气流,面不改色的看向女子,似乎在他眼中,她就是一团空气。
完全不存在她的视线当中。
沉重的压力,自随意站着的男人身上发出,厅里安静异常。
许多人也只是听过南家大少爷天生冷情疏离,不近女色。
如今瞧着架势,不自觉地为眼前这个魅惑众生的女孩捏了一把汗。
沉默了许久,月茶凉望着男人深邃的眸子有些迟疑。
第一次见面刷个存在感就好。
于是她美目流转,深褐色的瞳孔绽放出盈盈的光点,整个人看起来像极了妖精。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月南辰,咱们来日方长。
她刻意柔弱的笑了笑,指尖点了点脸颊,带着撒娇的意味冲着面无表情的男人道。
“要求敷个药,这个应该不过分吧!”
女子笑的很忧伤,配上这幅面容楚楚可怜。
南辰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这是只狡猾的野猫,利爪锋利,还用着柔弱当作外衣。
阿辞生性单纯,以后娶了她,定然不得安宁。
“明天滚回学校上学!”他冷漠的开口,夹杂而来的是凛冽的寒气。
南辞身子一抖,差点跪在大佬的面前。
他好不容易才说服父亲让他休学一年专心搞音乐,这——
刚想开口反驳,很快就住了嘴,在南家他和大哥的地位,可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狱。
额,还是十八层,他说的话……
他突然望向月茶凉,几乎咬牙切齿道,“我帮你敷!”
然而——
月茶凉翻了个白眼给他。
你敷?
。
“跟我过来!”他道,随后就大步往二楼走去。
“姐姐!你怎么可以泼我?”唐衣诗柔柔弱弱的喊道,脸上尽是楚楚可怜。
月茶凉冷冷的笑着,从老男人口袋里抽出一块干净的手帕。
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指尖,似乎沾染了极重的污渍。
一秒两秒——
等到完全干净了,才懒懒的丢在女子的胸前。
“我的好妹妹,跟这小子订婚的是我,你如今想做什么?取而代之?”
“在唐家我是长房嫡女,不管他愿不愿意,只要本宫不死,你永远只是个妾室!”
唐衣诗的眸子瞪的老大,里面是淬了毒的利剑,偏偏当场又不能发作。
月茶凉嘲讽的一笑,她是不想报仇,可并不代表她容许自己受委屈。
她月茶凉这辈子只会对一个人低头,那个人就是月南辰!
而其他人,若是想挑衅,随时奉陪。
这世间想让她死的人数不胜数。
然而能杀死他的,只有他!
南辞的衣衫披在唐衣诗身上,显得格外的宽大,月茶凉冷冷的用手指点在男人胸口。
“还有你,少特么在外面给我拈花惹草,有种就把婚退了!”
说罢,懒懒的伸了个懒腰,瞪了一眼月珞漾道,“你不许跟来!”
为了嫁给他,她不惜伤害自己的妹妹,不惜让唐老爷子给父亲施压,不惜自残来博取他的同情。
她怎么可能是好人?
大概这是她引起他注意力的新套路。
月茶凉一脸冷漠的扫过眼前的男人,还瞪我?
要不是这厮长得还入的了她的眼,此刻他已经躺下了好吧!
“南辞”
清冷孤傲的声音如浓酒般传来,月茶凉身体一怔,几乎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
啪——的一声落在了她的脸上。
南辞慌乱的看着女子的泛红的脸颊,也是一愣,他居然打到了?
月茶凉静静的望着远处走来的男人。
他好似从云端走来,每一步都清冷的厉害。
修长的身影渐渐清晰,黑色的昂贵西装笔直高挺,俊美的脸上不带任何一丝人间的气息。
他淡漠的望了过来,深邃的眸子像是寒潭般冷彻,眼底的疏离似乎划破了长空,氤氲在满室的冷寂中。
月南辰——
月茶凉嘴角挂着暖暖的笑意,只是很快她的眸色变得冷漠。
指尖轻轻的摸在火辣辣的地方,嘴角勾起了一个嘲讽的笑意。
无论何时,他都是她对立一派的,还真特么是冤孽。
零零落落零零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