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不是泥捏的,但你是泥做的。”凌羽本来想使出那招绝杀技,一道紫光杀过去,让对方无处遁形。但他想到这里是别墅,紫光的威力非常大。估计一招使出,整个别墅也将毁于一旦,而且他也不想现在在这么多人面前,显露自己太多的实力。
于是他直接上前,仅凭武力与对方厮打起来,以此慢慢将其引到了别墅外面。
“你怎么会?”眼见自己扔出的数个剧毒药剂,并没有造成凌羽受伤,或产生任何不适反应。地药站定在离别墅百米外的空地上,望着对面安然无恙的凌羽,露出了一脸错愕的表情。
“那得要问问你的药剂是不是失效了,破。”冷然地看了眼地药,飘浮在半空中的凌羽,轻轻凝聚体内那股最强的内劲,他只单手,便将那股内劲聚集在了掌心,随后直直向地药的胸口击去。
“啊……你……你这是什么招术?”地药虽然反应灵敏,一个闪身,没有让胸口受到重创,但经他那么一躲,凌羽的那一击却堪堪打到了他的腹部。
“灭你术。”凌羽才不会跟他多做解释,再次打出一股同样的内劲,这次是直击地药的面门。
“啊……凌羽,你不得好死,我大师兄一定不会放过你。”在凌羽的攻击下,脸部瞬间血肉模糊的地药,捂着疼痛难忍的脸,大骂不已。他那包裹着严严实实的衣衫,也在与凌羽的打斗中,残破不堪,褴褛一片。
“你大师兄?你以为他来了,我就会惧他?”凌羽步步紧逼,不给地药一丝调整的机会。又是一道紫光射出,精准地打中了他的胸口。
“师兄,助我魂归故里。啊……”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的地药,突然仰头长啸一声,手指在脸上画出了一个闪着金光的图腾,不消多时,竟跟杀天魂那天,那些被害的异能调查组组员一样,变成了一具形同槁枯的干尸。
“哥……”就在凌羽和地药将战场转移到别墅外时。地药带来的那些手下,竟悄无声息地冲进了房间里。这不,凌阿聪刚和一干弟兄,杀了那些人。
他怕凌羽吃亏,才想着赶出来帮帮他。没成想,一出来就看到了慢慢被吸了精髓,像根枯树桩一样,朝地上倒去的地药。
“嗯,收拾收拾吧。奥义的左臂右膀都被灭了,相信不久之后,他也就会出现了。”凌羽转身拍了拍凌阿聪的肩膀,话音一落,便朝别墅内走去。这尸体得放在别墅院落里,等泰安带人来处理,放在外面,天亮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他知道他得为我爸妈的死付出代价吗?”凌阿聪解恨地盯着地药的干尸看了几秒,随后冲凌羽渐行渐远的背影喊了一嗓子。
“不知道,他下地狱,天魂一定会告诉他的。”凌羽的声音,仿若从空谷中传来一般,飘渺而禅净。
“特么的,便宜你了。”听凌羽这么一说,凌阿聪狠狠地踢了一脚,地上的尸体。结果力道太重,尸体又是干尸,一下子分出去几丈远,他又颠颠地跑过去给捡了回来,拖着就往别墅走去。
“凌羽,这帮人虽然败了,但他们能轻易破了我们在别墅外布置的结界,说明我们的对手很强大。不知道接下来还会有什么,在等着我们。”刚收拾完屋子里一具具干尸,沐辰见凌羽从外面踱步进来,即刻走上前去,有些担忧地说道。
“见招拆招吧。奥义到底强大到什么地步,我们谁都不知道。只能等他来了再说。”凌羽刚进别墅,就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当看到客厅里七八具尸体,又听沐辰这么一说,迅即了然,原来自己在和地药决斗的时候,屋子里也有过一场殊死较量啊。
“哥,你真厉害,奥义的左翼和右臂都栽在了你的手里,我想奥义现在一定气得要吐血了。”在外面将尸体收拾完,跑进别墅大厅的凌阿聪,一脸谄媚地冲凌羽竖起了大拇指。
“别高兴得太早,虽然灭了他们二人,但我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想到外面被隔空吸了魂魄的地药和屋内的一群人,凌羽陷入了一阵沉思中,事情是不简单,可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之前,只能到时候见招拆招了 。
而屋内险胜倭国忍者的所有异能者们,心里却没有作为胜利者该有的荣耀感,因为他们并不认为是自己的武力了得,才杀了这些忍者。现在他们的脑海中,出现得更多得,则是方才所见到的令人惊惧的一幕。
此前这些倭人和他们对战的过程中,虽然渐落下风,但还不至于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可不知怎得,突然间就齐齐向自己脸上画着某种图腾,口中念念有词,一刹那,便魂飞魄散,变成了一堆干尸。
“时候不早了,大家都回去洗洗睡吧。今天的事情,希望你们都不要过于惊讶,毕竟我们的对手很强大,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沐辰知道这些异能调查组的组员,虽说都是华夏国武者高手,但今晚那样的场面,都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当然他也包含在内。但作为副队长,他即使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却还得试图去安抚其他人的情绪。
“没什么的,我相信只要我们团结一起,就一定可以将这帮在华夏国无恶不作的倭国忍者,赶出去。”
沐辰的话,让沉思中的凌羽回过了神,他这才发现大家的异样,估摸着地上这些人,是跟地药用一样的方式变成干尸的。而那一幕,对自己的组员产生了巨大的精神力影响,所以他也跟着出声宽慰起大家来。
“队长,对方是一群亡命徒,我们都上有老下有小,而且他们的修为很强大,我们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更何况只剩下这十几个人了。”
组员中,一个略显年长的异能武者满脸担忧之色,他想挣钱,也想通过这次跟华夏国高层合作,提高自己的社会地位,可现在他更怕自己没那命去享受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