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君璇对此一无所知,她出了侯府的大门,叫了一辆马车,直奔本地最有名的酒楼《知味楼》,在《知味楼》的大堂找了个桌位,招来店二,点了七八样自己喜欢的菜,其中有几样是价值极高、对身体极为滋补的『药』膳炖品。
话像她这么一个年仅十一二岁、衣衫得体,貌气质都不俗的姑娘,不带丫环和婆子,独自一人跑到酒楼的大堂用餐,店二还尚头一回见到,更可怕的是她还一口气点了那么多的菜(份量足够三四个成年人吃。),店二就愈发的担心了。
他一来怕这是哪个富贵人家脑子雍毛』病娘子趋着家人没注意偷溜出来了,让她一个人留在大厅生出什么『乱』子到时候牵连到本店;二么,更害怕这姑娘身上根本没钱,到时候这一桌价值不菲的菜端上来了,她没钱买单,可怎么办呢?
“怎么,你担心我脑子雍毛』病,又或怕我没钱付账吃霸王餐?”木君璇眼见店二拿着她点好的播站在原地半没动,一开始还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她脑子反应不慢,很快想明白中间的关节,意念落到这里,很快从袖口『摸』出一张千两的银票放到了桌子上。(这丫头之前明明装银票的盒子塞进了怀里,这一张千两的银票也不知是啥时候放到衣袖中的。)
有钱好办事,今古皆然,那店二瞧着银票上醒目的官印,再瞧了瞧木君璇黑亮灵动的眼睛,顿觉自己多心了,眼前这娘子年纪虽了些,但衣衫整洁,举止得体,目光灵动,怎么看都不像是脑子雍毛』病的人,许是哪个富贵人家的娘子『性』格比较奇特,喜欢独来独往吧,意念落到这里,店二心中的犹疑尽去,乐颠颠拿着播去了。
店二离去没一会,就端着几样『药』膳过来了,一改之前的狐疑和犹豫,笑眯眯的对木君璇道:“娘子,这几个『药』膳都是我们店里最有名的招牌菜,味道一流,滋补效果更是没得,您尝尝。”这类『药』膳都是提前炖好的,上菜极快。
木君璇早已饿得浑身难受,看到食物上了桌,眼睛已经开始放光,自是没功夫和店二多寒暄,她一边将其中一盅炖品往面前拖,一边头也不抬的开口:“我知道了,你先去忙你的吧。”
话毕,也不管店二,揭开盖子,拿勺舀了一口放入嘴中,嗯,味道不错!旋即低头大跺快跺起来,丝毫没察觉大堂的某个角落,有两双眼睛在她拿出那张千两的银票时,已盯上了她。
这一桌足够三四个成年人吃的饭菜,没多大会功夫就都进了木君璇的肚子,吃饱喝足后,,木君璇招来店二结账,发现自己这一顿饭足足吃掉了二百多两银子,饶是她现在手头充裕,底气足,亦不由吃了一惊,若按这样的标准吃,这十万两银子好像也用不了多久。
看样子,还要想点其它的生财之道,最好是能有个长期稳定的进账,不然坐吃山空,显然不行,她在心稍稍感慨了一番,便结了账出了门,准备去陶然居开个房间先住几日,在南越郡四处转转,了解一个这个时代的物价以及的商业运转模式,然后回去再想办法开发燕回村后的那千亩山林。
因心里想着事,木君璇也就没注意到在她起身出门的时候,大堂的某个角落里一对年约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也跟了出来,这两人一胖一瘦,皮肤不黑不白,相貌普通,穿着不算华贵,也不寒酸,咋一看上去,并不显眼,唯有一双眼睛灵活得有些过份。
木君璇刚出《知味楼》的大门,那两人就分别从左右两个不同的方向朝着她撞了过来,以她本事原不会这么容易被人撞上,只因一心在想事情,一不留神,就这么被人给撞上了,木君璇修习锻体诀尚不足一月时间,虽有一定的进步,可躯体的力量亦不过与普通成年人持平。
骤然不及防之下,被人这么一撞,顿时被撞得往前扑了过去,好在她的反应速度和身体的协调度远非普通人能比,被撞得前颇瞬间,左脚脚尖往地上一点,后腰微微一旋,便稳住了身形,就在这时候,她感觉自己右手的衣袖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拂了一下,紧接着就看见刚才吃饭被找回来的那七百两银票外加几十银现银的钱包被那人给『摸』了过去。
此人『摸』了这个钱袋不,另一边的那个胖子则趁机手往她怀里探去,显然,这两人看她轻而易举的就拿出一张千两的银票,把她当成了一只大肥羊,想好生宰上一宰,木君璇的脸『色』沉了下来,左手闪电般朝那胖子的胸膛狠狠撞了过去。
那胖子显然没料到木君璇一个十一二岁的娘子身手竟然这般敏捷,骤不及防之下被撞了下正着,但听碰的一声,他的胸骨生生被她给撞断了几根,不过这裙也彪悍,被撞断了胸骨非待没有就这么倒下去,反而顺势往地上一滑,一只手紧紧抱着木君璇的腿,丝毫不顾面皮、呼抢地的喊了起来:“哎呀,打死人啦,这富贵人家的娘子打死人啦……”
他的搭档反应及快,知道眼前这姑娘不是什么可任人宰割的羊羔,当下不再恋战,抬退就跑,木君璇岂能容他就这么离去,她抬腿就是一脚将抱着她腿的那胖子给踢开,随后迈开步子就朝着那瘦子追了过去。
那两人显然是惯犯,本地人不得有不少人认得他们,自这两人联手朝木君璇撞过来的那一刻开始,酒楼内进出的人看到这一幕,就远远的绕开,即便看见那胖子以一个极为不雅的姿态,抱着木君璇的腿,扭曲事实、呼抢地的喊打饶时候,也没人站出来一句公道话。
直到看到木君璇干净利落的一脚踢开了那胖子,去追另一饶时候才惊得瞪大了眼睛:南越郡啥时候出了这么一个年纪这么的侠女?
不这些饶心事,但木君璇此刻心里颇为恼火,想她堂堂联邦元帅,竟被两个混混当街揩油还抢去了数百两银子,即便换了个弱鸡躯体,这也是万万不能忍的事,前面那贼人显然是做惯了偷抢活计,跑起来那叫一个快,可他跑得再快,木君璇也绝不能容忍他从自己眼前溜走,她咬着牙,飞一般的紧紧跟在他身后,穷追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