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再让他这么杀下去了。再让他这么杀下去,早晚会轮到我们。全体听令,反击!”
微少的几个领队很快就意识到了问题,孙巍杀人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如果再让他这么肆无忌惮的杀下去,那么很快这支队伍上百号人就会只剩下他们几个。
如果现在不利用人数的便利对孙威造成伤害的话,那么到时候他们就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真到了那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时候,可就没得后悔可言了。
随着这几个领队一声令下,上百号人的大部队一起对孙巍出手。不过他们并没有施展出属于自己独家的本事,大多都是一些烂大街的招式。像什么八极拳啊,形意拳啊之类的,即便是寻常人也能学到些皮毛,他们运用上炁的话就能产生出不同的效果,威力倍增。
只有用这些烂大街的招式,才能够让孙巍和冯宝宝认不出,他们到底是哪一家的弟子。这异人江湖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若是真施展出了自己的独门手段,那一眼就能被人认出来。
就在这上百号人暴起准备围攻孙巍的时候,冯宝宝却在他们的身后又给出了一刀。只见冯宝宝双手都凝聚出了一把金光横刀,直接冲阵凿穿了这上百号人组成的队列。
冯宝宝冲阵的一路上手持着双刀左劈右砍,不知弄死、弄伤、弄残了多少敌人?不过片刻的功夫,冯宝宝就已经冲到了孙巍的身边。
本以为是两人会合来应对这上百号的人,但是下一秒孙巍的操作却再一次震惊了他们的眼球。孙巍手持妖刀村正化作一道红光,再一次朝着他们冲阵,又是一个左突右进一路厮杀带起无尽的血气,来到了刚刚冯宝宝所在的位置。
合着这俩人只不过是换了个位置,但是却带走了他们这二三百号人里近百条人命。眼见孙巍和冯宝宝已经转过身来,准备再次进行冲阵,终于还是有人忍不住了。
只见那人举手投足之间将一张画卷供奉于自己头顶之上,随之而来的是他浑身上下的炁全部都涌入到那幅画卷之中。
随后画卷张开,那画卷上所画的那是一位将军,手持大刀身披盔甲,胯下乃是一匹枣红色的宝马。没错,这画上画的正是关二爷。
只见那关二爷,竟然脱画而出,朝着孙巍就劈砍过来。孙巍看着朝自己骑马赶来的关二爷,忽然眯了眯眼。细加思索了一番就确定了,这到底是谁家的手段?
“有趣有趣,原来这就是王家的神涂之术,倒是与夏柳青的神格面具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既然如此,咱就趁势来个关公战秦琼,我也想看看这关二爷能不能打得过秦门神。”
紧接着就看见孙巍双手出现了一副洁白无瑕的手套,这手套之上还闪烁着七彩的光泽。孙巍用右手往自己脸上一抹,就出现了一副脸谱。随即手中出现了两柄黄金大锏,正是秦琼的一对儿金锏。
关羽确实有着武圣的名号,但是秦琼也是锏打山东六府,马踏黄河两岸的英豪。这关公战秦琼,乃是侯老先生编出来的一个相声包袱,也为众多网友津津乐道。
今天孙巍就想看看,他这秦琼打不打得过王家供的这位关公。只见王家供奉的那位关公骑着赤兔托刀而来,挥手便是迎头一刀。
这拖刀诀正是关公的三刀之一,读过三国的基本都知道,关羽若是三刀斩不死一个人,那基本都会陷入鳌战之中,他也占不到多少便宜。这三刀便是拖刀拖出来的精气神,最强的便是第一刀。
孙巍横持双锏抬手便架住了这迎头而来的第一刀,感受着手上传来的力道,这王家供奉的关羽确实有点门道,但是怎么说呢,门道不多。
就这供奉的关羽抬手的这第一刀,还不如张之维那一巴掌来的力度大一些。说到这里就又不得不谈起陆瑾了,张之维那一巴掌作用可不是在物理伤害而更多的是对陆瑾的精神伤害。
当然了,这俩老顽童老了之后可就不一样了。那草原上张之维的一巴掌可是实实在在的物理伤害,一下子就让已经成为十佬的陆瑾跪地不起,任谁都能看得出这一巴掌到底蕴含了多少年的功力。
这平日里孙巍和张之维切磋也都基本是那种力道,所以孙巍能够很明显的判断出来,这关公画像展下来的一刀,远不如张之维那一巴掌的力道。合着老天师张之维的一巴掌的威力,到孙巍这儿反倒成了计算单位。
这要是陆瑾知道了,说不得得直接骂娘。毕竟老天师一巴掌就把他陆瑾干倒下了,这不就代表着他陆瑾成了计算单位了?
“本来还上来玩心,想跟你们玩儿玩儿,可你这关公的实力着实次了点儿。算了,我们家小子还从重重包围里呢,虽说那是公司的包围圈,但是总放在那儿,我也不是很放心。就这样吧,你呀,退下吧。”
孙巍演化的秦琼单手持着金锏就将这关公的青龙偃月刀打的稀碎,最后另外一只手持着金锏一击便打在了这关公的头上,将这关公打的烟消云散。
毕竟这关公说到底不过是王家世世代代供奉的信仰之力才有了那么一丝关公神韵,最后吸收了那王家人的全身后天之炁才显化出这人形出来。
想来这王家也没有多少幅这样的画,如今被孙巍弄坏一幅画,想必王家也得心疼个许多时日。
“这关公战秦琼,你也不行啊。算了,没心情玩儿了,还是请你们乖乖的去死吧。”
孙巍话音刚落,就从演化秦琼的状态中退了出来。手持着那充斥着血色之气的妖刀村正,又开始了他肆无忌惮的屠戮。
这才杀了不到一半的人数,就已经有人坐不住,露出了自家的手段,等到真的只剩下这几个领队的时候,孙巍不信他们还能忍得住。毕竟面对死亡没有一个人是真正勇敢的,尤其是那些已经凭借自家的势力享受惯了的世家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