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从上一代赤之魔君开始,他们就在算计我了。”
“可不是吗?人家这就是冲着你来的,你呀还是自己想清楚的好。届时这神魔联姻之事魔族必定会上天宫提起,但是他们又怕你不干,于是定会用他闺女要挟孟昊让他来求你。你性子虽然清冷,但是我十分清楚你内心并非无情。真要是孟昊求到了你身上,你推脱得了吗?”
孙巍一边说着一边放下了手中的茶盏,他很清楚孟昊若是求到了东华身上,东华一定会答应这场联姻,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孟昊而已。
“若他求到我头上来我确实无法拒绝他临终的要求,不过若我隐世遁居呢?”
东华帝君对此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孙巍看了他一眼,随后撇了撇嘴道。
“就你这爱管闲事的性子,你会安安心心的隐世遁居?你就别逗我了吧,且不说其他,便是那妙义渊中的渺落,你不将她彻底度化,你心安吗?”
提到渺落之后,东华帝君端着茶盏的手猛然用力,险些没把那茶盏捏碎。
“魔尊渺落,不过是个后成势的魔尊。我只需要将少绾放出来,这个区区魔尊不攻自破。”
“你可吹你的惊天大牛皮去吧,少绾在章尾山山下睡了多少万年了?此事时机未到,你若是把她挖出来坏了她涅盘重生的大事,你且看墨渊干不干你就完事儿了。”
听着孙巍的话,东华帝君也陷入到了沉思当中。确实啊,自己若是真将少绾给翻出来,墨渊非得和自己拼命不可。想到这里,东华帝君都不由得摇了摇头,这方法着实不怎么划算。
“那你可有什么方法?”
“这还不简单?既然人家摆了明是冲着你来的,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啊。”
“怎么个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方法?”
“这赤魔君的妹妹要嫁给你,自然是想成你的帝妃,可如果你在之前已然有了婚定。我就不信他煦旸真放得下面子,让他妹妹嫁你为妾。纵然他放得下面子,我们也大可娶了另置他处。再说了你提前定下婚定却又没说何年何月婚娶,这若是要纳妾,总得在成婚之后才可纳妾不是?”
这任谁听了都觉得有问题的方法,东华帝君听了之后竟然是频频的点头。怪不得东华帝君和孙巍打一架就能够成为好友,这两人的脑洞简直是一模一样的。
说起来上一次有这般大脑洞的也是东华的至交好友,天族的三殿下—天下水神连宋。
这话还没说完,重霖就拿着一张皮卷走了进来。
“帝君,魔君燕池悟送来战帖,请求与帝君一战。”
“你看咱俩还在讨论呢,这找麻烦的就上门了。魔君燕池悟,我记得他有个双生哥哥叫什么子澜神君拜在了墨渊的门下。”
“嗯,确实是昆仑虚子澜的双生胞弟。”
紧接着,东华帝君忽然想到了什么,竟然露出了笑意。
“都说这太晨宫里帝君一笑生死难料,东华你又想到了什么整人的法子?”
“先晾着他,到时候再说,你先说说你的办法如何施行?”
“简单,现如今能够和你联姻的,莫过于翼族、魔族以及我们青丘了。匹配的公主有翼族的胭脂、魔族的姬蘅和我们青丘二哥家的小狐狸崽子,咱们最熟悉也最便捷的,就是找那只小狐狸崽子了,想必她应是极为乐意帮助你的。”
“这件事容我考虑考虑,之后再议吧。正好你来,便在太晨宫中多住几日,与我手谈几局。”
“也好,反正小狐狸寻不回去,浅浅也定是不会让我入洞的。”
如此一来二往,孙巍就在太晨宫住了下来。也多亏于此,孙巍还是头一次尝到了凤九这个小丫头做的食物,该说不说有关于吃这方面,身为姑姑的白浅是拍马都赶不上凤九的。
白浅的技能点都点在了闯祸、喝酒以及打架上面了,最多分给了美貌一点点剩下的是半点不剩了。
这一日,等战帖等的不耐烦的燕池悟终于是来到了太晨宫里。孙巍也是头一次见识这东华帝君整人的本事,采茶种树清河塘,修瓦扫除又摘杏。
可是偏偏燕池悟做完这一切之后,东华帝君翻脸不认账了。他不仅仅不认账,还把燕池悟一脚踹出了太晨宫。
“你就不怕他给你惹点事情出来?”
“他?能惹出什么事情来?”
“我等着看你好戏,你且去吧,我休息去了。”
孙巍边说着边走向了太晨宫的偏殿,这里是客人留宿的寝殿。
孙巍刚到寝殿没多久,就感知到东华帝君被聂初寅搞出的动静给吸引去了梵音谷,而燕池悟则是变成了东华帝君来太晨宫偷取锁魂玉。感受到不对的东华帝君回来也已经晚了,锁魂玉早就已经被燕池悟偷出了太晨宫。
这时候,东华帝君才明白过来孙巍说等着看他好戏是个什么意思。东华帝君手持苍何剑就追了出去,在符禹山上终于找到了早就在此等候的燕池悟。
“老子就知道,偷了这东西你得追着老子出来。冰块脸,这会总得和老子打一架了吧!”
“哼,锁魂玉若是安然无恙取回,便算你在太晨宫当牛做马的的酬劳。若是锁魂玉出了什么问题,你一族陪葬!”
“哼,曾经的天地共主,东华帝君。嗜血好杀,你也不比渺落强到哪里去!看剑!”
就这样,两人的厮打在了一起,但是燕池悟哪里是东华帝君的对手,不过一时半刻的功夫,燕池悟就被打的灰头土脸。眼看东华帝君的苍何剑就在自己的眼前,燕池悟来不及想其他的事情,抬手就将锁魂玉挡在了自己的面前。
下一秒,东华帝君的苍何剑就刺在了锁魂玉上。但是锁魂玉并没有因此而破碎,反倒是散发出了奇异的光芒,随后化作了一方巨大的碧玉山石将东华帝君困了进去,这边是十恶莲花境。
眼见东华帝君被困进了十恶莲花境,一旁躲避的聂初寅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