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桓愣了一下,然后笑了,是的,他的确有个好女儿,如今可正的圣宠呢,不由得看了一眼江鹏:“记得你妹妹的好。”
江鹏乐呵呵的点头:“放心吧爹,岚儿可是我亲妹妹,等将来她要是当了皇后,那我就是……”
“呸!”江桓拍了儿子一巴掌,“胡说什么?不想活了?”
江鹏不以为意的耸耸肩。
“行了,赶紧去拟个名单,你这请封了世子,总该宴请一番。”
江鹏一听急忙去了书房。
而林嫣儿却有些不乐意了:“桓哥,怎么没给妾身请封个诰命啊?郑氏都已经死了那么多年了,难不成你的正妻之位还要留给她吗?”
不是正妻,有些宴会都没办法参加的,就比如皇后举办的各种宴会,根本就只邀请正房嫡女。
江桓微微的皱眉:“之前不是没提过,帝后都没点头,不过放心吧,找机会我会再上折子的。”
林嫣儿这才开心了。
此时的黎九发现自己被跟踪了,看着前面不远就是桥头村了,果断的拐了个弯,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而去。
后面跟着的人看了一眼四周,然后也是果断的分了两个人继续跟着黎九,另外两个则继续沿着大路前行。
黎九回头看了一眼跟上来的两个人,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然后转身就迎了上去。
那两个人没想到被发现了,急忙亮出了兵器,但是两个人的功夫不如黎九,就算合伙也没有赢的可能,所以,只能放消息召唤同伴。
“想等救兵?”黎九冷笑了一声,“晚了。”然后一个横扫千军,直接将两个人给腰斩了。
得到消息的人急忙追了过来,一看两个同伴死了,不敢恋战,转身就撤。
黎九没有追,而是急匆匆的赶去了桥头村。
“主子,属下刚才被跟踪了。”
江衍皱眉:“什么人?”
黎九摇头:“没有任何的信物,不过,这是其中一个人的兵器,上面有一个红色梅花标记。”
江衍接过去看了一眼,脸色也变得凝重了:“竟然是红梅教?”
红梅教,据说里面的成员都是前朝后裔,一心想要复辟前朝,对大夏皇室尤其的仇视,不过,先帝的时候闹的最厉害,最后被围剿了,之后就慢慢的销声匿迹了,尤其今上登基后,红梅教就只剩下传言了,却没想到竟然再次出现了。
他之所以知道,是因为皇上特意给他讲过红梅教的事儿,毕竟那么大的教派,当初围剿并没屠杀殆尽,所以,有死灰复燃的可能,必须要小心。
作为皇子近臣,负责京城皇宫安全的羽林卫,那是必须要知道任何有危险的因素。
黎九看了一眼江衍:“难道有人投靠了红梅教?”
“不知道。”江衍勾了一下嘴角,“拭目以待就好。”
黎九就不再询问了,而是汇报了京里的情况,尤其是国公府的情况。
“呵呵。”江衍笑了,“江桓终于达到目的了。”
“岚美人儿一进宫就获得了独宠,属下出城的时候,宫里的消息,皇上原本是想给她册封婕妤的,但是被皇后给驳回了,说是等有了龙子再说,现在立刻封下去,会让众人不服。”
美人儿是正七品,婕妤可就是三品了,这跨度太大了。
“知道了。”江衍点头,“江鹏也该成亲了。”
“属下回去就安排。”
江衍刚想说什么,忽然眉头微微的一皱,而黎九则瞬间纵身一跃,直接消失了。
“阿俊,你怎么在这里站着?”宋曼青跑了过来,“你的伤还没好呢。”
“一直躺着太闷了。”江衍看了一眼宋曼青,“放心吧,我慢慢挪过来的,没碰到伤口,也没让别人看见。”
“天都黑了,赶紧回去吧。”宋曼青伸手搀扶着江衍返回了小院。
京城,大皇子府。
一只鸽子落在了书房的窗台上。
夏春林过去将鸽子腿上的小竹筒解了下来,倒出了里面的纸条一看,微微的凝眉:“难道江衍真的没死?”随即将纸条销毁,回了一张纸条后,将鸽子放走了。
“连峰。”
“殿下。”连峰急忙进门单膝跪地。
“你亲自去京城北郊一百多里的地方探访一下,看看……看看那位江大人是不是没死。”
连峰领兵转身离开了。
“江衍,你的命真的……那么大?”夏春林勾了一下嘴角,然后拿起桌子上的一只狼毫看了一眼,然后两个手指一用力,直接将那狼毫给折成了两段,“不过,不能为我所用的,根本就不配活着。”
因为雪灾的缘故,所以,过了小年后,宁如烟就将名下所有的铺子都关了门,大家都凑到了柳条巷里,就连孙大夫夫妇都被接了过来。
“大小姐,又有人放在门口的。”桑叶拿了一个盒子进来,里面放着一块玉佩。
宁如烟看了一眼那个刻着平安的玉佩,微微的皱眉,如果猜的不错,应该是蒋博年的手笔,显然这个人一直都在京城:“你去联系一下烟雨阁的人,将这个交给黎五或者黎九,他们会处理的。”
“可是江大人不在……”
“烟雨阁里的人,不会因为江衍不在就乱套的。”宁如烟摇摇头,关键是由漓已经很久没出现了,她有预感,肯定有事儿要发生,否则,江衍不会假死这么久的。
桑叶拿着玉佩走了,亲自交给了黎五,至于他们会如何的处理,那就是他们的事儿了。
守岁过后,就到了新的一年,因为睡的晚,所以大年初一起身的时候都快中午了,结果就听到了一个消息,那就是城外有灾民发生了暴动。
“这个时候暴动?”宁如烟惊讶了,“灾情都控制了,甚至都已经在灾后重建了,这个时候暴动,那些灾民是疯了吗?”
“大小姐,不管是为什么,你们先躲躲吧。”宁兴一脸的凝重,“去酒庄吧,那里有地窖,院墙房门都比这里要结实。”
宁如烟点头:“好,大家收拾东西,转移去酒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