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止看他摆出这姿势,无语了好半晌,手指抹了点药膏在他腰部轻轻的按摩,许是按摩的太舒服的原因,一直乖乖趴着的季久儿喉咙里忽然发出轻吟破碎声,好不忘的扭头朝萧止咧嘴一笑:“好舒服呀,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
萧止握着药膏的手一僵,狠狠瞪了眼季久儿,这家伙是真的单纯还是故意的?手下加快了速度将最后一块淤青也涂抹了药膏,转过身不愿意再看他:“擦好了,赶紧回去休息。”
“哦。”季久儿有些不舍的放下衣服,像小狗一般跑到萧止身侧,抓着她的手不停的摇晃,“萧止···”
一看季久儿这模样,萧止就知道这家伙有求于自己,没好气道:“干嘛?”
季久儿小心翼翼打量着萧止的神色,见她有些松懈,心中暗喜,可怜巴巴的望着她道:“我今晚和你睡一个帐篷好不好?”
“不好!”
萧止被季久儿提出的想法给雷到了,转头瞪着他,这家伙知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什么?
“可是我害怕嘛。”季久儿撅着嘴紧紧的抱着萧止的手臂不撒手,“我刚刚在自己帐篷里一直睡不着,闭上眼睛整个脑海里就是蛇还有扑面袭来的海水,感觉都快窒息了。”
其实这话,季久儿说的不假,他是真的害怕,只是他完全可以选择和彬彬一起睡的,可是他觉得和萧止在一起更有安全感。
萧止揉了揉有些疼痛的太阳穴,试图劝说他:“听话,回你自己帐篷睡觉,若是被其她人看到你和我睡一个帐篷,肯定会传出闲话来。”
“没关系啦,大不了早上我早点起来,回自己的帐篷就行了呗。”季久儿不以为然,生怕萧止拒绝,整个人扒在她身上,死活不松手。
“久儿,男女授受不亲。”萧止瞥了眼扒在身上的某人,她感觉自己身体有种异样的情愫在滋生,她很清楚明白那是什么,她被季久儿搞得有生理反应了。
“我不管我不管,你就答应我嘛,人家真的害怕。”季久儿死命的不松手。
萧止深呼吸口气,似开玩笑的调侃道:“你就不怕晚上我对你做点什么?要知道孤男寡女的很容易出事的···”说着,她明显感觉到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心想这家伙总知道害怕了吧。
季久儿心里确实有丝丝害怕,可很快他就把这种害怕给抹去了,双眼眨也不眨的望着萧止那俊美的侧脸,道:“我相信你。”
那双眼睛那么的清澈,宛若溪水清凉透彻,让萧止喉咙梗住了一般,说不出半个字出来,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侧过头不再看他,声音有些低沉又沙哑:“去拿你的睡袋吧。”
见萧止答应,季久儿高兴的如雀鸟般欢呼的去拿睡袋了。
没多久,季久儿就抱着睡袋进来,放在萧止的旁边,然后把自己装了进去,拉上拉链,整个人被包裹成了蚕蛹,静静躺在萧止的身边,浅浅的询问:“萧止,你睡了吗?”
“嗯。”萧止淡淡的应了句,伸手将挂在帐篷顶上的日光灯关上了。
整个帐篷被黑夜笼罩,季久儿听着耳边的呼吸声,嘴角勾起一抹窃笑:“你有没有小名呀?”
“没有。”黑夜中萧止清清冷冷的声音响起。
“哦。”季久儿嘟了嘟嘴,“我每次叫你名字感觉一点都不亲热,要不换一个称呼吧?叫小止怎么样?”
还没等到对方的回应,季久儿明显的感觉旁边的空气变冷了,机智的立马改口:“小止不好听,那叫止止好不好?”
旁边的气息似乎更冷了,季久儿打了个寒颤,试探性的问了句:“那阿止?”
“再不睡,我就把你丢出去。”萧止警告道,心里那叫一个窝火,小止?止止?这都什么鬼,要是被她朋友听到岂不是被笑掉大牙?
“那就叫阿止吧,睡啦睡啦。”季久儿心满意足的闭上眼,头轻轻的枕在萧止的肩头,似乎这样才能踏实的入睡。
这一觉,季久儿睡得很踏实,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总觉得有人在推他,很烦的皱着眉头。
睡醒的萧止推了季久儿半天也不见他半天醒来,很是无奈,偶尔还能听见他砸吧嘴巴的声音,萧止鬼使神差的将手指伸到他嘴边想要逗弄他。
结果,季久儿微微张开小嘴,伸出粉嫩的小舌,含住她的手指。
萧止浑身一紧,下意识的想要抽回来,然后季久儿却用牙齿咬着她那修长如玉的手指不松口,并且还用小舌头忘情舔着,含糊不清的说着梦话。
“棒··棒糖···吃··要吃··”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停的舔着。
萧止满头黑线,敢情这家伙做梦把她的手指当成棒棒糖了?不过不得不说那条软软的舌头弄的她挺舒服的,清晨本就是人欲望最强烈的时候,萧止强行压抑着心头的那团火,可始终是耐不住手指上带来的舒服感,忍不住的伸出拉开季久儿睡袋上的拉链,然后手伸进了季久儿的衣服里面,摸到那细腻如玉般光滑的肌肤时,萧止倒吸了口气。
她一直都知道季久儿不止身材好,皮肤也是非常棒的,但是真的触摸在手的时候,萧止只觉得脑中一根玄崩了,手下意识的慢慢往下滑,溜进了某人裤兜里,特别是碰到那软软的东西的时候。
咱们清冷孤傲的萧女神,破天荒的脸红了,手就那样放着僵着。
偏偏季久儿却因为这奇妙的舒服感,喉咙里放出细碎的低吟声,这声音听在萧止的耳中,直接击垮萧止最后的理智,原本寒凉的眼眸逐渐变得深沉,轻轻咽了咽口水。
大脑经过一番争斗,萧止还是理智的抽回了手,将季久儿的衣服整理好,她觉得还是先把这家伙养熟了吃比较好。
恰巧,睡梦中没有棒棒糖吃的季久儿缓缓睁开了眼,看到眼前坐着的萧止吓了一跳,半晌才反应过来他们是在海岛上,神清气爽的朝她打了声招呼:“阿止,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