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几不可察地动了动自己的身子,不好意思地扭了一下,过了半响才咬着嘴唇小声说:“又不想我想结婚就可以结婚的!”
“怎么就不是,你要想结婚,我们现在就可以去!”傅瑾年淡然地回答着,连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
笑笑嘟着嘴不满地嘟囔了一声:“哼,说得倒轻巧!”她看见傅瑾年不说话,又补充了一句:“都说恋爱是两个人之间的事,结婚是两个家庭之间的事!你以为想结婚就能结婚的?而且,我们俩谈恋爱才两个多月,还在磨合期了,闪婚大多数伴随着闪离,婚姻不是儿戏,肯定要考虑清楚再结婚的!”
傅瑾年冷哼了一声,接着说了一句:“你倒是长能耐了,一个结婚的话题能被你说出这么大道理来!”
笑笑看见傅瑾年面色不虞,乖巧地抬起手臂搂住傅瑾年的脖子,还将自己的面颊送过去,蹭了蹭他的侧脸,那样子就像是围着主人裤腿转圈卖萌的小猫咪。
“这算什么能耐,我这不是分析客观事实给你听吗?”
傅瑾年冷哼了一声,淡淡地将笑笑的手拉下来,“这是客观事实?我看是你牙尖嘴利满肚子歪理!”
想他傅教授第一次跟别人提结婚,对方不说高兴,直接一副见鬼的表情看着他,这是几个意思?
“哎呦,这哪是歪理了?我们恋爱才两个多月,你说对不对?”笑笑一边说着,一边又把手臂缠了上去,嘟着嘴,撒着娇。
傅瑾年轻“嗯”了一声。
“周迅曾说,李亚鹏满足了她对男人所有的幻想,刘烨曾说,他非谢娜不娶,文章曾说,他这辈子最骄傲的是他的女人叫马伊琍。当时的话,肯定不是谎言,只不过真正地爱也留在了当时,光阴是洪水猛兽,谁都难逃此劫!你现在说想要结婚,本来就是玩笑话。”
笑笑看见傅瑾年动了动嘴,赶紧捂住他的嘴巴,轻轻摇了摇头,一脸认真地说:“阿年,你可能会说你是认真的!可是时间也是认真的,英国诗人叶芝的《当你老了》有一段特别感动我,多少人爱你青春欢畅的时辰,爱慕你的美丽,假意或真心,只有一个人爱你那朝圣者的灵魂,爱你衰老了的脸上痛苦的皱纹。”
她一对上傅瑾年那沉寂得如同湖水般的眸子,长长的睫毛不受控制地扇动着,脸上也是从未有过的寂寥与惆怅,过了许久,才继续补充:“阿年,我希望老了的时候,你可以抚着我的面颊,对我说:笑笑,我这一辈子最开心的是与你共度余生!而不是在无尽的争吵,折磨中,成为怨偶!”
她感觉到傅瑾年已经将捂住他的手轻轻拉下,却也不再言语,轻笑一声:“所以,阿年,我对婚姻是很慎重的!要么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要么痛快分开,就不回头!”
她的脸上满是笑意,嘴角眼梢都微微勾起,仿佛刚才那个惆怅又寂寥的根本不是她。
傅瑾年一把将她的手拉过来放在他的胸膛上,手指翻动,一排扣子全部滚落在地上,修长有力的手指将她的手紧紧地按压在他的心脏处。
“听见了吗?”
笑笑不明所以地抬头,手掌下的温度滚烫炙热,那一下下强健有力地搏动更是毫无顾忌地撞击着她,她不解地看着傅瑾年,想要等他接下来的答案。
“不明白?”傅瑾年看见笑笑微微摇头,紧紧抿着嘴唇,淡然出声:“它在为你跳动!”
听到这一句,笑笑只感觉脑子里瞬间绽放了满目的烟花,脸上蓦然一红,惊喜又感动,担忧又害羞地看着傅瑾年。
“不相信,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傅瑾年刚一说完,就直接将笑笑打横抱起,长腿一迈,几步走进了卧室。
笑笑本来听见那么一句表白十分感动,谁知一回过神来,发现她已经躺在床上,而傅瑾年一丝不挂地倾身过来。
她还来不及阻止,就见胸前的扣子全部崩掉,跟刚刚傅瑾年在沙发上的一样,一颗幸存者都没有。刚准备护住胸前,傅瑾年已经上前一步拦住。
她实在不明白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这会跳跃到这里,心中还没找到答案,就已经被傅瑾年压在了身下。
笑笑惊疑不定地抬头看他,看见他额角眉头全是热汗,就是身上也是热气腾腾。她并不是期待他再进一步,只是他说的证明,是证明什么?
“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笑笑一听见这话赶紧将傅瑾年一推,他也顺势倒在笑笑的身边,
她这一段时间一直在为自己的平原着急呢,她小时候还能自我安慰,慢慢就会发育的,可是到了现在,还是……看来压根就是土地太贫瘠,所以只能长成豆芽菜。
虽然室友开玩笑她不在意,可是有时候还不是会微微有点自卑的,凭什么人家就是波涛汹涌,一闪一闪亮晶晶,而她就是一扫平原,一望无际?
现在傅瑾年倒好,每次都说“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这不是故意膈应她的吗?明知道她那小心肝正在抽抽地疼呢,还要上来,啪啦啪啦两巴掌,再撒点盐。
她感觉自己快要气炸了,当即忍不住怒吼:“嫌我小,那你别摸啊?”
傅瑾年这会正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痛不欲生的,一听见笑笑的声音,就像在沙漠中遇到了一方清泉。当即想也不想地翻身起来,将笑笑拉进自己的怀里,一低头,攫住她的嘴唇。
他动作轻柔地亲了亲她的嘴唇,感觉到笑笑死死咬着牙关,手顺势往下,在她最敏感的地方轻轻一挠,听见一声低吟,趁虚而入。
笑笑睁开迷蒙的双眼,扫了一眼将自己护在怀中的人,顿时一激灵,开始急剧挣扎。
她已经使出了全部的力气,还是无法撼动傅瑾年的手臂,最后只得一咬牙,感觉到口腔内浓郁的血腥味才松口。
傅瑾年吃疼地将她放开,本来欲求不满,偏偏又不能伤害她,去满足自己的私欲。为了证明对她的情感,挑起**,她倒好,就是解解渴,还直接把自己咬得受了伤。
别人都是挖个坑埋别人,他倒好直接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看她这表情,双目圆瞪,小脸通红,一脸怒意地看着他,他就知道,他这是羊肉没吃到,还惹了一身骚。
“聊天聊得好好的,发什么情?”笑笑看见他一脸的懊恼,还是狠不下心来,只得恶狠狠地问道。
“发什么情,还不是为了证明对你的真心!”傅瑾年这会语气也不好了。
“你一言不合就强吻,一言不合就脱衣服耍流氓,你还有理了!”笑笑双手一叉腰,小胸脯气得一抖一抖的,这会倒是看上去比平时丰满了一些。
傅瑾年本来十分郁闷地坐在一旁,听见她十分生气,担心她气出个好歹来,正准备软下身子求饶,就看见她上下起伏的曲线。刚刚被压退的**,又蹭蹭蹭地往上涨。
笑笑本还觉得坐着一动不动的傅瑾年看上去挺可怜的,谁知道他一回头,平时一双悠远的如同远山的眸子这会色眯眯地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的胸口,顿时小脸一红,将旁边的空调被往身上一裹,大声嚎着:“你这个色狼!臭流氓!”
“我怎么色狼了,我怎么臭流氓了,我跟自己媳妇儿亲热,就叫耍流氓了?”傅瑾年一边说着,一边往笑笑的杯子里钻。
笑笑吓得大声尖叫,裹着空调被四处逃窜。
傅瑾年看见她那个疯癫的样子,**着全身,直接上前,将她拉进怀里,一边不忘狠狠地威胁:“你要再叫,再跑,我就办了你,让你看看什么叫做流氓,什么叫做色狼!”
笑笑一听见这话,顿时老实下来,可怜巴巴地看着傅瑾年,一双水眸扑闪扑闪着,就像待宰的小羊羔,小嘴一瘪一瘪的,看上去十分可怜。
傅瑾年本就将笑笑当做自己的心头宝,这会看她这样看着自己,一颗心柔软得不行。
只是全身集中的某一处,提醒着他,他很难受。
傅瑾年将笑笑放在床上,顺势钻进被子里,紧紧地贴着她,凑过去覆在她的耳朵旁,声音低压地喊了一句:“笑笑。”
那声呼唤伴随着温热的气体一股脑的钻进笑笑的耳朵里,她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颤,她明白那是什么意思,曾经折磨得她大吐特吐的夜晚,他也是这么叫自己的。
“不行。”笑笑不用听,都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当即想也不想地拒绝。
“什么不行,我说我想……”
“想,想什么想,我看你脑子就是装的黄色颜料太多了,所以整天想这些有的没的!再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笑笑一边愤愤地回答着,一边毫不犹豫地翻了个身,用背对着傅瑾年。
别看她说的大义凛然,可她一对上傅瑾年那深邃的看不出情绪的眸子,她就全身瘆得慌。那感觉就像被眼镜蛇盯着一样,想跑跑不掉,想踱躲不开。
没有听见身后的响动,笑笑不放心地回头,谁知一回头就对上傅瑾年含笑的眸子,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见对方调笑的声音:“媳妇儿,你要是没有想歪,怎么知道我脑子里装的都是黄色颜料?嗯?”
傅瑾年一说完,直接将笑笑的手臂一拉,顺势将她圈进怀里,轻轻哄骗着:“你先帮我,我等会告诉你个秘密好不好?”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湿热的舌头舔了舔笑笑的耳垂,感觉到她在轻轻战栗,又补充了一句:“媳妇儿,我难受,你要是不想用这种方法,我怕我忍不住!”
笑笑吓得一抖,要不是傅瑾年的手紧紧地裹着她的,她敢保证,傅瑾年绝对会后继无人。
她看了一眼身边的人,嘴角眉梢挂满了笑,似乎吃准了她一定会照做一样,笑笑愤愤地瞪了他一眼。
过了许久,她抬脚将傅瑾年从她身边踢下床去,几下子蹿起来,跑进了卫生间。
再出来时,看见傅瑾年一脸餍足地靠着床靠,眼睛却死死地盯着她。大摇大摆地走过去捡起地毯上的衣服套在身上,看见胸前春色大露,只好用手拢了拢。
她一脸不耐地走过去,看着傅瑾年,皱着眉头问:“你不是说告诉我一个秘密吗?”
她看见傅瑾年拍了拍他身边的空位,狐疑地看着他,并没有走过去。
“过来,刚刚才……我还没有那么厉害!”
笑笑低头想了一会,觉得十分有道理,就走过去坐住。刚坐定,就被傅瑾年带进怀里,她感觉他没有其他的动作,就任由他抱着。
“我之前以为我不举!”
笑笑落在傅瑾年胸膛上的手蒙的一震,她没有听错吧?傅瑾年刚刚在说他曾经以为他不举,可是他不是很厉害的吗?
要是他不说,笑笑绝不会相信刚刚是不举的产物!
她觉得她的大脑已经严重死机,思维反应迟钝,已经不足以接受这么一个爆炸性的新闻。
只是,傅瑾年似乎并没有觉得这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他一低头看见笑笑漫不经心魂不守舍地在他胸膛上画圈圈,想也没想,一把抓住她作乱的小手。
看见她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嘴角微微勾起,笑着说:“怎么不能接受这个消息?”
笑笑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
“怕我不能给你幸福?”
笑笑又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
傅瑾年嘴角的弧度快速地绽放开,一脸笑意地凑到笑笑的耳音说:“放心,我会给你幸福的!”
笑笑听了傅瑾年的话,才想起处在开机重启中的她,貌似只顾着点头,而没有听清楚他说的问题。看他这笑得春心荡漾,心满意足的,觉得肯定是问了什么不好的话。
顿时羞红了一张脸,捂着自己的面颊不说话,只是微红的耳根子和脖颈表明了她此时的窘迫。
“好了,好了。别捂得那么紧。”傅瑾年将笑笑脸上的手扒拉来,看见她已经脸不红心不跳,看起一脸镇静淡定,他才缓缓开口:“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以为我不举?”
笑笑看着他沉静深邃的眸子,点了点头,双手直接拂过去,缠在她的腰上。感觉到傅瑾年的身子猛地一震,不解地问:“怎么了?”
“笑笑,你……”傅瑾年的声音低压着,听起来比平时有磁性不少,只是刻意压制的情绪倒也十分明显。
笑笑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发现……
她怎么都不敢相信,这就是傅瑾年说的不举,刚刚结束一场,还没半小时,又死灰复燃东山再起,要是这是不举,那别人叫什么?
笑笑顿时吓得一哆嗦,一次两次还能擦枪走火,三次四次,那估计就是真的荷枪实弹了。
她赶紧抬手,想要收回来,却发现傅瑾年微微用力将她固定住,最后拗不过他,只得放弃挣扎。睁着一双氤氲了湿气的眸子,面色平静地看着他。
虽然她现在眼睛发昏,脑袋犯晕,但她还是得强打起精神,防止傅瑾年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地将她攻城略地吃干抹净。
“你说吧,我听着呢!”
傅瑾年轻轻“嗯”了一声,看见笑笑直挺挺地躺在自己怀中,像根棍子一样,淡笑一声,看见她看过来,又收敛地轻咳了一下,才接着说:“你知道美国民风开放,一夜情什么的很正常!”
笑笑“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
“我当时去美国的时候只有16岁,比同时高中毕业的孩子要小两岁。”
笑笑认可地点了点头,自从她知道傅瑾年现在27岁,已经读完了博士的时候,她就已经猜到了他肯定在同届的学生中最小。
“刚刚去那边,一大群血气方刚的男孩子吵着闹着去酒吧!然后我也去了!”傅瑾年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
笑笑抬起头来,看见他的耳根子微微泛红,整个面色也不正常,好奇地问:“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们要了一个包厢,一大群人拼酒。”
“唔,这很正常,当初我们高考完之后,也是一大群人去喝酒,其中喝吐了好几个,一个个地在大街上发酒疯!”笑笑一边评判着,一边笑了笑。
“你也喝了?”傅瑾年将笑笑的手拉着搭在自己的胸膛上,他的手,则轻轻地覆在笑笑的胸前。
笑笑看着一脸正经地拨开自己的衣服,顺势占地为王的傅瑾年,眼角抽了抽,忍着拍掉他爪子的冲动,闷闷地回答了一声:“没有!”
她没有听见傅瑾年的回答,胸前传来的酥麻冷不丁地伴随着一下疼痛,她忍不住将他的手从她的衣服里拉了出来,冷着声音说:“我受不了酒的味道。说正事,别打岔!”
傅瑾年轻轻“哦”了一声,抬手轻轻地揽住笑笑的腰身,顿了一会,才接着说:“大家都喝了不少,我们在去之前就已经想好了结果,所以直接包了一晚上的包厢。但我们不知道他们酒吧还有其他服务!”
说到这,傅瑾年的脸色更是不正常了几分,要说刚刚是羞涩,这会已经有了隐含的怒意。
“其他的服务!”笑笑重复了一边,挑着眉微微笑着:“这是洗脚,按摩,还是......”她看见傅瑾年的耳根子红了,眼睛也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她,这才慢慢地吐出两个字:“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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